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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擔心過頭了。”雖然口氣不以為意,但內心最柔軟的地方感受到的那份關懷和溫暖全部化為唇邊的笑意若有若無的溢位來。鼬伸手接過無機質酸奶,繼而戳了戳跑過來扒拉在自己身上的佐助的額頭,“今天在學校有好好聽課嗎?”佐助一副乖巧的好孩子模樣,“今天伊魯卡老師表揚我了哦,尼桑~尼桑~陪我練習手裡劍吧?”“對不起佐助,待會我還有事,下一次吧。”九尾瞧佐助鼓起包子臉不由想笑,提議說,“這樣吧,我來陪你,反正待會我也答應了鳴人要陪他練習分/身術的。”佐助不怎麼樂意的撅著嘴,“可是尼桑的手裡劍使的最好。”“什麼啊,我這個忍術指導老師親自給你補習還不樂意呀?”“也不是,可是我更想和尼桑一起……”“你哥哥有事要忙,聽話佐助。”佐助悶聲點下頭。鼬略帶歉意的看向九尾,“一直以來麻煩你了,淺蔥。”“我們之間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還想說什麼,感覺右手手指被抓得更緊,九尾這才想起差點被他忘記的宇智波小孩,安撫的揉揉他的頭髮,一面對團扇兄弟倆說,“那佐助你先乖乖回家,我送這孩子回家就過去找你,還有鼬,晚上八點老地方,可不要又爽約啊。”關於老地方是哪裡,大家想必都心裡有數,不是糰子店就是糰子店或是糰子店,這個讓主角鬱悶到想死一遍的地方偏偏是鼬的最愛,九尾不止一次被木奈子吐槽過。前幾次的邀請不是用任務繁忙拒絕就是臨時有要事放鴿子,這次鼬再三保證不會失約九尾才放心的離去,而鼬望著一大一小兩個背影直到九尾薄透到令人惋惜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也沒有收回視線。送佐助回去後鼬獨自一人來到以前經常和止水去玩的懸崖,在壯觀的瀑布背景下,止水的側臉看起來頗有種傷春悲秋的韻味。在家族內氣氛越來越緊張的現在把他叫來這裡,鼬怎麼想都不會是簡單的敘舊,開門見山的說,“到底是什麼事?”止水凝視鼬的雙眼,說話語氣也前所未有的嚴肅,“我想聽你的真心話,你覺得富嶽伯父有幾成是認真的?”鼬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政變的事,想了想認真的說,“宇智波對村子的不滿日益高漲,如果村子維持現狀,宇智波必然會突破忍耐的極限。但如果宇智波不變,村子也不會改變,只要雙方繼續互不信任,事態只會一味地惡化。”“我想消除這些猜忌。”為此,止水甚至加入暗部想要調節宇智波與木葉村之間的關係,結果什麼都無從改變,一切努力付諸東流。他也知道想要緩解兩者的隔閡不是件易事,但無論如何都不能作壁上觀眼看著最糟糕的事態發生,一旦宇智波發動政變,只會給雙方帶來不幸的結局。“我也反對政變,但想阻止它只能使用非常手段。”即使知道鼬是為了和平,但看著他越來越深沉的眸色,止水還是擔心道,“我明白,但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部分警務部隊的人懷疑你,他們命令我監視你。”這句話在意料之外,同樣在意料之中,鼬已經不止一次被族人或懷疑或敵對的目光注視,只是沒想到他們會讓止水來監視他。“那個……鼬,還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是淺蔥的事嗎?”“他對這件事……知道多少?”“淺蔥替父親製造武器,我告訴他那些武器實際上是用火影的名義在警務部製造的。”止水猶豫再三才問出口是有原因的,從他們的相處中多少能看出淺蔥在鼬心裡的分量,也正是如此,他才會擔心鼬在淺蔥與和平間無法做出正確的選擇,現在看來他的擔心似乎多餘了,一直以來鼬都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他不會被個人感情衝昏頭腦做出失去冷靜的判斷,那麼剩下的問題就在淺蔥身上了。“你這樣說,他相信了?”“他會相信的。”瞬間的悵然傷慟彷彿化作一股飄渺輕煙消失在眼底深處,鼬的表情,聲音,較之剛才沒有發生絲毫改變,“只要我說,他都會相信的。”止水沒有提出質疑,他清楚明白的知道“相信”和“會相信”之間的區別,與前者不同,即使淺蔥心中有疑問甚至掌握到確切證據,只要鼬開口,這些統統可以丟入海中化為泡影,究竟是怎樣的感情才會這樣不分對錯黑白的相信對方,而鼬又是如何承擔這份感情……今晚宇智波有集會,對外宣稱是一族的祭祀,這樣一來火影也無法插手干涉,只能召集兩位火影顧問和團藏商量今後對策,不同於團藏三人的激進,猿飛日斬提出讓止水對富嶽使用瞳術別天神的方法,別天神能夠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操縱目標,使中術者看上去就像按照自己意志活動的異樣,止水希望能夠藉此讓富嶽重新考慮與村子共存的方法,然後逐漸改善宇智波的待遇。“有什麼事嗎團藏大人?馬上就到集會的時間了。”“如果你對富嶽施展瞳術說服了宇智波,村子卻沒有改變,你會怎麼辦?”“火影大人答應了我一定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