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會,不可置通道,“怎麼聽你和說書的一樣,我可從來沒聽大人說起過!別是給我祖宗戴高帽吧?”慶之扶額道,“有你這麼數落祖宗的嗎?有這麼風光的事蹟,如果是我,高興瞻仰還來不及!范陽祖氏,潁川陳氏,皆是永嘉之亂後,避禍南渡,喬遷到此,你去宗祠翻一翻祖譜,或是問一問村裡的老人,哪個會胡說?”“那先祖的傳記,你借我研習一段時間,我可要看看,你有沒有騙人!”他寶貝似的把書簡往懷裡塞,可是竹簡太厚塞不進去,他就小心翼翼地放進背囊裡,深怕慶之要了回去。好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說什麼,慶之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了卷書讀,祖老大不知在想什麼。日頭漸向西移,突然祖老大冒出一句,“原來書裡還有此等事,幾百年前老祖宗的故事,我們今日還能讀到,我也有點明白你為什麼愛讀書了!”慶之假裝老成持重道,“如果村長在此,聽到你如此說,定會贊句:孺子可教也!”祖老大砸了個橘子給他,道,“沒看出來啊,慶之竟然慣會能說會道,比那王小六還嘴叼舌滑,吃你個橘子吧,看看是你的牙酸還是橘子酸!”這時,湖裡的一群少年分散開去,翻水倒騰,湖面時常有三兩吆喝聲。慶之看得甚是有趣,覺得他們似乎在謀劃什麼事,好奇道,“他們在湖裡幹啥,這樣有組織的樣子,像是在撈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