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柱間輕笑一聲:“我原話可不是這樣,別聽他們亂說。”斑一挑眉,示意他說下去。“我明明說的是我媳婦跑了,”柱間擁抱他的手臂微微收緊,補充道,“跑去義大利了。”“……”“還吃醋嗎?”斑一拳揍在了他小腹上,柱間背後是牆壁,沒法躲開,只能苦笑著受下這力道不輕的一拳。“少和我來這一套。”斑冷哼一聲。柱間揉著肚子,苦著臉:“你就不能輕點嗎?我喝了三天,現在有些想吐。”斑果斷把他推開:“別吐我身上。”“……”柱間轉身對著角落乾嘔了幾下,最後乾咳著靠在一邊,喘著氣,“不得不說這家酒館的白蘭地酒精濃度太高。”“如果我沒回來,你還要把自己糟蹋成什麼樣子?”斑皺起眉。“沒辦法啊,對方很狡猾,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妥善的調查方法了。”柱間撥出一口氣,開始翻找口袋,斑橫了他一眼,丟給他自己的手巾。柱間穩穩接住,衝他一笑,“你走的這幾個月我可沒閒著。”斑聽著他含糊的指代,稍加思索就有了答案,目光一動,揣在口袋裡的手握緊了一枚圓形徽章:“是他們?”“是他們。”柱間點頭,“我在倫敦查到了他們的活動蹤跡。但是這個組織藏得太隱秘,我都是很湊巧才追查到了一點線索。”他從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你知道的,倫敦有不少吉普賽人,正巧我和他們有些交情,這是一次賭牌之後他們提供給我的。”斑接過那張卡片——是一張塔羅牌,上面一個人畫著鬼臉面目迷茫的行走在懸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