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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藥癮犯了。”斑在他耳邊低聲開口,一手從背後攬住柱間的肩膀,漸漸使力。他的話語深沉,一句簡單的陳述顯得滴水不漏。柱間被他困在臂彎間,進退兩難,卻抿出一抹清淺的微笑:“我可沒有‘沉睡的易卜劣斯’。”“我不要那種東西。”斑用力將他按向自己,彼此近乎胸膛相貼,“我要你。”——他說得近乎理直氣壯,就好像宣戰一般,單刀直入而又言簡意賅。柱間一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垂下目光,然而顫抖的手指出賣了他內心的波瀾。他遠不如面上看著那般平靜,更準確的說,是心頭有一把火被點燃,火勢愈燃愈烈,可他還是企圖將它按壓在最深處。猝不及防,措手不及,幾乎讓他潰不成軍。理智憤怒的咆哮著,讓他掙脫這個懷抱,遠離這個男人;可是本能驅使著他抬起手,撫上那張英氣逼人的臉龐。在觸碰到那張臉的同時,理智被大火焚作灰燼,慾望在其中涅槃而生。他低下頭,不再有絲毫猶豫的吻上那淺色的唇。這一次沒有手掌的隔絕,他們赤裸裸的唇齒相接,一開始雙方都下意識緊閉齒關,隨即鬆動,允許對方的舌探入,相互糾纏,爭奪起彼此肺葉中的空氣,不肯有絲毫退讓。柱間用力親吻著身下的男人,雙方的姿勢由一開始的摟抱變作了他將斑按在沙發上。這個男人就是個謎,他就像渴求真相一樣渴求他。他們直到瀕臨窒息才分開,大口喘著氣,四目相對,眼中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影子。柱間喉頭聳動了一下,撥開男人額前散亂的髮絲,將唇印在他的眼瞼處。斑閉上眼,感受著眼皮上溫熱的溼潤,一手攥住他的衣襟:“去床上。”理智在此時此刻是何等的多餘,它只會束縛自我,剝削歡愉。就讓慾望取而代之,沉淪於瘋狂之中,徹底放縱。哪怕只有一次。兩個人幾乎是一倒在床褥上就開始了激烈的纏鬥。他們骨子裡都是好勝的人,越是不相上下的對手,越能激起張揚的鬥志。他們角逐於慾望與溫床間,手腳並用,使出了一切格鬥的技巧,爭奪起主導權。沒有誰願意輕易認負。衣物早就被撕扯開來,他們此刻赤身裸體的糾纏於床上,一片凌亂。柱間擒住斑受傷的那條腿,先一步將他制住。雙方的慾望在身體的摩擦間昂揚挺立,顯示出一種想要將對方佔有的本能。“服不服?”柱間俯下身貼近他,目光灼熱而熾烈。斑一手抵上他的肩膀,咬牙冷笑:“再來。”“再來這個晚上就過去了。”斑狹起眼注視著他,下身的慾望隱忍難耐,他索性環上了柱間的脖頸,與他交換了一個深吻。津液沿著唇角流下,看起來情色而浪蕩。柱間離開他的唇,一路吻上了男人線條流暢的下頜,吮吸著他的喉結。他伸手描摹過拿肌理分明的胸膛,最後握住了對方胯下火熱的性器。頂端已經沁出水來,隨著套弄的動作加快,柱間清楚的感覺到身下的男人呼吸沉重起來。蒼白的臉頰上暈起血色,將那張臉襯得生動,如同冰雪消融。斑抱著他的手收緊,身體的快慰幾乎讓他難以自拔。但隨即他也伸手擼動起了柱間的下身,將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當仁不讓的奉還。他想看這個男人失去理智的樣子,就好像那個晚上他遠遠的看見了他,於是毫不猶豫的從三樓翻窗而下那樣。慾望累積間,身體突然生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密密麻麻的啃噬感從四肢百骸竄起,身體的敏感被放大,手腳不自主的顫慄,渴求著某種藥物的麻痺。斑沒有料到此時藥癮會發作,只覺得在慾望與藥性的雙重刺激下,柱間在他身上的每一個動作都帶來無以復加的快慰與煎熬。柱間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鉗住他的手腕按在兩側,低頭看著他:“你……”斑的呼吸急促,身體在藥物的驅使下掙扎,慾望無意間被摩擦,他無法剋制的洩出一聲喊叫。他感覺到身上男人火熱的胸膛與他緊密相貼,那人下身挺立的性器就抵在他的大腿根部。“柱間……”斑壓低嗓音喚他。柱間低下頭,隨即他清楚的聽見那個男人在他耳邊沙啞著嗓子開口:“把我綁起來,繼續。”這個平日裡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時仍舊顯得傲慢猖狂,被藥性逼得氤氳了水汽的眼睛眸光清冽,帶了種熱烈的渴求。他用眼神很明確的告訴他,這種渴求是針對他的。柱間覺得心底某種情緒近乎強烈的爆發,他無法控制,也不想控制自己,一把扯過旁邊散落的皮帶,將男人的雙手扣在頭頂緊緊的束縛住。那樣強勢的一個人此時就在他身下,任他施為,他只想竭盡全力的佔有他。斑感覺到身上男人愈發激烈的動作,被藥性撩撥得敏感的身體說不出是想要逃避還是迎合。光是想到千手柱間這個名字,他就不由得興奮起來。性器被玩弄得即將到了極限,斑咬緊床單企圖忍耐,卻被身後突如其來的開拓刺激得射了出來。強烈的快感短暫的掩蓋了藥性的折磨,連帶著被異物探入的不適也被忽略。他忍不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