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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的,儘管那群文學家與藝術家無病呻吟的歌頌著那種事情,但是在這個由維多利亞女王統治的時代,依舊被視為禁忌的。”斑短促的冷笑一聲:“收起你那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我比你更清楚千手柱間是什麼樣的人。”“那你還把‘le rou et le noir’透露給他?”“絕比你會說話,他知道把握分寸。”馬車伕似乎不滿的哼了一聲,口吻中帶了些憤憤:“你今晚剛傳出訊息我就著手讓他們開始搜尋了,那個服務生藏不了多久。指令是我親自傳達給莫蘭的,他恨不得當即把倫敦掘地三尺找出罪魁禍首。會議一結束我就唸著你一把老骨頭受了傷趕過來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斑冷冷一哂:“誰要你多管閒事?做好你該做的。”“你的遊戲還要玩到什麼時候?之前說好等逮住了小老鼠就結束的。”“怎麼,你已經沒膽量玩下去了?”馬車伕冷笑一聲:“我是怕你玩得大了,最後收不回來。”這一次斑不再答話,似乎不屑於接這樣愚蠢的話語。他似乎有些疲倦了,靠著軟墊沉沉睡去。外面的馬車伕等了許久不見他的回應,也就不再言語。柱間行走在空寂的街頭,夜裡寒風吹起他的風衣,將豎起的衣領刮來貼在他的臉上。他不緊不慢的走著,唇角是一絲清淺的笑意。他在221b前停下,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了鎖之後並不急著推開門。他深吸了口氣,手指摩挲過門把手,緩慢的走了進去。沒有開燈,屋子裡晦暗一片。他用脊背將門抵來關上,注視著眼前的一片黑暗。如此安靜,如果刻意屏住呼吸,聽見的就只有胸膛裡臟器跳動的聲音。他連風衣都沒脫下就摸黑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徑直倒在了算不得軟和的床上,壓得床板吱呀一聲響。柱間翻了個身,床上幾分精裝本的書磕得他背後生疼,他隨手將他們丟開,選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好。他需要一場睡眠來梳理頭緒,今晚的一切都太過,張狂。柱間恍惚的看著自己的手,閉了閉眼,最後輕輕吻過自己的掌心。斑隱約覺得馬車的動靜停了,隨手撩開車簾,看見的是自己在倫敦郊外的莊園。他揉了揉額角,在馬車伕替他拉開車門,鋪好矮梯後,扶著門框走了下去。庭院裡的花草已經許久不曾修剪過了,野薔薇肆無忌憚的蔓上了紅色磚牆。宅子的輪廓在夜晚顯得森嚴肅穆,多角的邊間與八角屋相搭配,立柱上桂冠葉的雕刻花紋層層纏繞,一直延伸到門前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