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怎的會跑來花葯宮?看碧嫿的神情可不像是偶遇,倒像是刻意跟來這花葯宮尋她。碧嫿緩緩上前,望著她手中的玉瓶,道:“酒又喝完了?”青蓮點了點頭。碧嫿嘆了口氣,道:“唉,這幾日可真是辛苦你了,一直在北帝的座前伺候著,這些本就是殿前其他仙婢應做的事,卻若累了你。”“碧姑姑,你怎麼會在這裡?”青蓮不太習慣碧嫿突然與她這般親近。“哦,娘娘方才見你一直悄悄地揉捏著肩頸,著我前來瞧瞧你可好?娘娘可是打心眼兒裡心疼你呢。”碧嫿說著便順勢接過她手中的玉瓶。“多謝娘娘體貼,青蓮很好。”青蓮禮貎地回道。“這東西我先替你拿著,你的一雙手呀,就先放鬆一下。走吧。”“多謝碧姑姑。”“你跟我客氣什麼?日後你若成了北帝妃,我還要尊你一聲帝妃娘娘。”聽到這一聲“北帝妃”,青蓮沉默了,不想再搭理碧嫿。於是這一路默默的跟在碧嫿身側,無論碧嫿說什麼,她只是輕應一聲。碧嫿慢慢也覺得無趣,便不再說話。青蓮一回到宴會場上,玄遙便衝著她招了招手。她緩緩走過去。玄遙有好一會兒沒見著她,伸手便將她拉過,她一個重心不穩便跌在他的腳旁。玄遙伸手將她按在身側,她呈一個奇怪的姿勢伏在他的腿上,臉幾乎是貼在了他的大腿上,隔著衣衫都她都能感覺到他熱燙的體溫。她的雙頰沒由地熱了起來。玄遙攬著她,手撫摸著她的一縷青絲,以只有彼此能夠聽到的聲音,俯身在她的頭頂上方輕道:“方才,你去哪了?”青蓮想站起身,卻被他的大掌按著動彈不得,咬著牙道:“沒有蓮花清釀了,去給你取,剛巧原漿也都沒了。我便將我珍藏的唯一一瓶清酒拿來送你,喝完了這瓶,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省著點喝吧。”她將手中的玉瓶用力地放在他面前的案上。難得聽她與自己說上這麼多話,還撒了小脾氣,玄遙不由地輕笑,俯在她頭頂上方曖昧地道:“是麼?你珍藏的東西……那我可是要細細品嚐。”這一句話,聽在青蓮的耳裡說不出的刺耳。她意圖起身,身體卻依然被他控制著,動彈不得。“你要是想引起在場所有聖仙的注意,你大可盡力掙扎。我很是懷念那天在接引殿前餵你喝酒的……”玄遙的話尚未說完,青蓮便咬著牙,乖乖伏在他的腿上不再亂動彈。她相信,只要她抗拒,他絕對能不要臉的當眾用嘴喂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