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有些生氣,怒道:“老胡,你這樣會誤事的。這個丫頭比之前抓來的那幾個都麻煩,讓我直接吸了她的精氣,趕緊走人。”阿憐一聽夏高要吸她的精氣,抓起一旁的小竹凳就衝著夏高扔過去,“死妖精,你們這般害人,一定會遭天打雷劈的。要吸我精氣就快點!告訴你們,我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兩隻死妖精!死妖精!”阿憐左一句右一句“死妖精”徹底激怒了夏高。頓時,夏高的兩隻眼睛變得血紅,一張文弱書生的臉龐也變得扭曲起來,張口就要向阿憐撲來,幸虧胡亂及時出手,又一次攔住他。不過,這一次胡亂對阿憐施了定身咒。阿憐無法動彈,只能幹瞪著眼。“夏高,你就讓我好好的玩玩吧,要不了多久,很快就好。等離開廣陵,我再去給你找小倌去。”胡亂拍了夏高的肩頭,哄了他幾句,將他推了出去。阿憐聽到這兩個奇葩的名字,諷刺道:“你們兩一個叫胡亂,一個叫瞎搞,連起來就是胡亂瞎搞,簡直是絕配!”聽這兩隻妖的口氣,這抓的不只她一個女的,搞不好何大娘的女兒何招娣就他們兩給抓來的。胡亂總算是安撫好了夏高,再一次回到竹屋裡,興奮又猥瑣地走到阿憐的面前,伸手摸著阿憐軟軟的小臉蛋,道:“沒想到你這麼潑辣!也不枉我堅持等到你醒過來。”阿憐不能動彈,只能瞪著她罵他:“死變態!”“這怎麼能叫變態?我胡亂從來不喜歡強迫女人,魚水之歡,當然得要兩個人互相配合才能更加歡愉啊。”“下賤!”“罵吧,隨便罵吧!我就喜歡聽你罵我!小美人,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叫你老母!”“你們人類怎麼總是喜歡罵人的母親呢?真不是一個好習慣。”胡亂又伸手在阿憐軟糯的臉蛋上猥瑣地摸了又摸,“你以為我嚇大的麼?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你舒舒服服,還保證給你多留幾口氣活著回去。”“你這隻死妖精,害了那麼多女子,早晚要被天收!你知道我師傅是誰麼?說出來嚇死你!他是天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北極中天紫微大帝。你抓我來的時候,他也在萬花樓。他很快就能找到這裡,一定會扒了你們的皮,抽了你們的筋。”“北極中天紫微大帝?哈哈哈哈……”胡亂笑得兩隻眼睛幾乎成了一道縫,“你是在逗我吧?你師傅要是北極中天紫微大帝,那我還是玉清元始天尊呢。六界誰不知紫微大帝消失了近千年,天界一直找尋不著他。你一界凡人,敢自稱紫微大帝是你師傅?真是會說笑呢。哎哎哎,時間緊迫,說笑到此結束,不然咱們兩一邊嗨咻一邊說笑都無所謂的。咱們還是儘快辦正經事吧。”阿憐見紫微大帝的名號都嚇不住這胡亂,開始著急,把自己會的髒話全部用來罵這個胡亂,“你這陰溝裡爬出來老鼠屎!屎頭蒼蠅!屎殼郎……屎妖精!賤人!賤妖——”“罵吧,罵吧,你儘管罵吧。待會你就沒力氣罵了,爽得只想尖叫。”夏高在竹屋外煩燥地道:“你能不能別跟她廢話了?趕緊把她迷了辦事!”不就是睡個女人麼?真麻煩!廢話那麼多!真是耽誤事!換作是他,直接吸了精氣走人。“這就迷了。”胡亂終於不再跟阿憐爭口舌,衝著她吐了一口氣,並解開她的定身咒。這下,阿憐終於乖乖閉了嘴,整個人也漸漸神志不清,開始衝著胡亂媚笑。 共生(21)阿憐一邊意亂情迷地笑著,一邊抱著竹製的門邊用臉不停地磨蹭,嘴裡口齒不清的咿咿呀呀,滿面桃紅,像極了喝醉酒。胡亂將阿憐拉進內屋,推倒在竹床上,摸著阿憐的小臉,有些遺憾,“我怎麼就喜歡你方才那股子潑辣的勁呢?”沒等胡亂解開阿憐的衣衫,阿憐一邊翻滾著一邊自己解開了衣衫。胡亂瞅著阿憐裹在胸前厚厚的一層白紗布,莫明的興奮起來。他兩隻手停在阿憐的胸前,興奮地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是好。“這個好玩!好玩!你說我是直接用刀割開呢?還是幫你繞開呢?”阿憐幽黑的雙眸沒了焦距,也沒了平日裡的光彩,只會像個花痴一樣傻笑,翻了個身,開始各種磨蹭著竹床。胡亂將阿憐又翻過來,自言自語:“沒時間了,還是用刀割吧……”其實他好想拉著阿憐一圈一圈的繞開。他的手中多了一柄小刀,正當他細細割著阿憐胸前的白紗布,體會著莫名的興奮快感,可才割到第二層,這守在屋外的胡高突然一聲驚叫:“胡亂!別玩了!快走!那隻九尾狐狸追來了!”胡亂聽到夏高的聲音都變了調,心中咒罵:老子剛脫了褲子,這九尾狐狸就特麼跑來,存心跟老子作對是不是?阿憐忽地拉起胡高的手,用白晳光潔的小臉蹭起他的手背。胡亂又一陣心癢,可阿憐蹭著就差點蹭在刀口上,嚇得他扔了小刀。這時,夏高的慘叫聲從屋外傳來,胡亂心一擰,猛地推開阿憐。胡亂慌忙提著褲子跳出竹屋,果不其然,一身白衣如雪的顏軒搖著一柄扇子優雅的立在竹屋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