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面對阿憐各種猜想,奎河一臉無語,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唉,都不是!”“是不是好兄弟?是好兄弟的就透露一點麼。”“你怎麼跟一個女人一樣喜歡八卦?”“你都知道了你當然不好奇,哼!不說拉倒!我要燒飯了,別妨礙我做事。滾開!”阿憐舉著菜刀,猛得一下子砧向豬肘。奎河知道阿憐從小在市井當乞丐習慣了八卦,打聽各種小道訊息,讓她憋著好奇心也是難為她,最關鍵的是她若心情不好,這菜燒出來的水準也會相差十萬八千里。想他這幾日在東海天天吃海鮮,吃得都快吐啦,每天都在懷念阿憐燒的紅燒豬肘。“其實究竟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從我記事開始,師傅每個月十五借酒消愁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哎喲喂,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來,又不是眼瞎!”阿憐又一菜刀將豬肘劈成兩半。“那個女人好像是……死了。”死了……阿憐停止砧豬肘,驚詫地看向奎河,“死了?”“嗯。”不只是死了這麼簡單,應該說有可能是魂飛魄散。他只知道師傅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找尋這個女人的下落,可是找了上千年,依然沒有找到,這天地六界無非這麼大,以師傅的本事,若不是那個女人早已魂飛魄散,怎麼可能找到這麼多年還找不到?“反正你記著以後莫要在師傅面前提起這個名字就行了,這是他的禁忌。”阿憐的胸口之處莫名被刺痛了一下,沒想到那個冷血的妖男真有愛過人。“哎,你趕緊先去洗一洗,渾身臭死了。待會兒開飯。”奎河聞了聞衣服,“哪啊?”“你鼻瘸!”奎河搖頭直笑,“鼻瘸”這詞也只有阿憐想出來,手有問題叫手瘸,眼睛有問題叫眼瘸。奎河這一回來,半蓮池一下子熱鬧了許多,不停地跟阿憐說著這次出門一路見著的情形,說的阿憐有些眼饞,也想有機會能四處走走。翌日一早,奎河便向玄遙彙報此次赴東海之宴的情形。“這是東海龍王讓徒兒帶回來的回禮。”奎河將一顆有碗口大小的東海夜明珠擺放在茶几上。玄遙撥弄著茶水上浮著的茶沫,掃了一眼那顆東海夜明珠,道:“我不去赴他的壽宴,他可有什麼微辭?”“那到沒有。不過,我在東海龍宮遇到了不少……上面的人,他們追問我師傅您何時回去?畢竟你這在人間也待了有近千年,上面的位子還等著師傅……”奎河見師傅眉峰微挑,也就沒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