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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書聽了不覺一抖。打死他,他也不敢。淳于越靠近她,聲線低沉:“還是說,你想現在告訴季心蘭真相?”唐穌沉默一會兒,低聲說:“等到了下個鎮子,我找別人幫我上藥。”“這一路上季心蘭必定是跟著你的。不管你找誰哪個女人,你能瞞得過她嗎?”淳于越道,“所以,我是你最好的選擇。”唐穌有些煩躁:“那就不上藥,我也死不了!”“我不答應。”淳于越淡道,“傷在你身,疼在我心。何況,你是為我擋了這一下。”“你為我受傷一次,我也報答你一次,咱倆扯平。”唐穌已經決定離開馬車,一邊說一邊轉身向外爬。“想走?”淳于越雙指併攏,快如閃電,一指頭點在她肋下。唐穌頓時覺得渾身一麻,再也動不了了。☆、 淳于越,你住手唐穌震驚無比。淳于越對她做了什麼?她為什麼動不了了?難道說,還真有點穴這種事?她一直以為點穴只是古老的傳說!她瞪著淳于越。淳于越捏捏她的柔嫩臉頰,輕笑一聲:“這種眼神做什麼?我又沒限制你說話。”“我為什麼不能動?”唐穌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這件事吸引了過去。“因為我點了你的穴道。”淳于越微微笑道,“獨家秘法,可不是誰都會的哦。想學嗎?”他柔聲問。唐穌老老實實點頭:“想。”“你學不會。”淳于越笑了一聲,“點穴可不是尋常人以為的戳一下穴位就可以的。這需要極有技巧的力道和內勁。沒學個十年以上的功夫是做不到的。”十年!唐穌立即喪失了興趣。然後她就發現,自己被淳于越面朝下放到了車廂裡。她趴在車廂裡,面朝車簾子,想要對淳于越怒目而視,卻根本就沒法扭動脖子看他。“淳于越,你要做什麼?”她驚怒的低聲喝道。“這還用問,自然是為你上藥呀。”淳于越看著她,微微一笑,隨手取過一塊汗巾,把自己的眼睛蒙上,然後才動手去解她的衣裳。唐穌感覺到他的手在解自己衣服的繫帶,頓時又急又氣:“淳于越,你住手啊!”“噓,你想被季心蘭聽見嗎?”淳于越乾脆點了她的啞穴,這才伸手摸索著把她的外衣脫掉,又去解中衣的盤扣。因為看不見,他的手偶爾會觸碰到她的脖子,胳膊,甚至是胸口。唐穌卻只以為他是故意戲弄,心中羞憤不已,偏生不能動,不能說話,真正是無可奈何。中衣解開了。露出裡頭一件嫩黃色的繫帶肚兜。一陣涼意侵襲著唐穌的後背和肩頭,卻無法消除她因羞憤而渾身氤氳起的淡淡潮紅。淳于越低低的聲音傳來:“我要給你用藥了,你忍著點。”唐穌根本無法回答。因蒙著眼,淳于越看不見她的後背傷痕,只能憑藉之前從後脖子看的那一眼留下的記憶來抹藥。好在,他的記憶力驚人,即便只看了一眼,也能準確的記住鞭痕的位置,用手指沾藥膏,為她輕輕塗抹。也不知是因為清涼的藥膏塗到背上,還是因為他溫柔的指尖,令唐穌渾身起了一層粒子。塗抹到後腰位置時,因為有肚兜的帶子阻礙,他輕輕一挑,帶子就散開了。唐穌渾身一僵,幾乎要哭出來。一想到自己現在上半身不著寸縷的在他的視線下,她就有種光天化日果奔的強烈羞恥感。淳于越很快幫她把最後一點鞭痕都塗好藥膏。唐穌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又拿起肚兜的帶子,幫她給繫上了!然後是中衣,最後是外棉袍。直到幫她把衣服完全穿好,淳于越才扯去遮目的汗巾,解開她的穴位。一得到自由,唐穌蹭的爬起來,抬手就要打他耳光。然而手揚起時,看見他吹彈得破的白皙俊秀臉龐,她又下不去手了,心想這般漂亮臉蛋,留下個手印豈不難看?☆、 君子坦蕩蕩“淳于越,你,你……”唐穌“你”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下得去手。她瞪著淳于越,臉上一片羞惱之色。淳于越定定看著她,輕聲說:“我若欺負了你,你當如何?”“你剛才不就是……”“你當如何?”“我……”唐穌深吸一口氣,平緩了情緒,苦笑道,“我能拿你如何啊,淳于大人!”她最後四個字咬的特別重。一個無權無勢的農女,能拿名動天下的探花郎如何?淳于越輕嘆道:“女子不是都把名節看的很重嗎。即便如此,你也不肯與我在一起?我就這麼不值得你託付終身?”他的語氣有幾分落寞。對於他來說,這真是生平從未經歷過的挫敗。唐穌垂下頭,“我從未這麼想過。”“若我輕薄了你,難道你將來還打算與別的男人成親?”唐穌沒有說話。捫心自問,已經遇到了淳于越這般霽月清風之人,她哪裡還能看得上別人。過了許久,她低聲說:“你放心,事已至此,我這輩子是絕不會再嫁給其他人的。”淳于越微怔:“我能理解為,這是你對我的表白嗎?”“大人不要這麼理解。女人這輩子並非一定要嫁人。”“你寧願不嫁,也不願嫁給我!”淳于越受傷了,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發冷,“給我個原因,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