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呀,小郎君想吃什麼?”“隨意,小菜饅頭就可以。”唐穌笑道。“等著。”老闆娘衝她拋了個媚眼,一搖一擺的去了。唐穌連忙關上門,抹了把冷汗。淳于越這貨,非說裝成男子上路方便,結果呢?他自己有武功有護衛的當然覺得方便,可她啥也沒有!唐穌深深的覺得自己被忽悠了。沒多久,老闆娘嬌媚入骨的聲音就在門口又響起來:“小郎君~~我來了呢。”唐穌打了個哆嗦,把門開啟一丟丟,只伸出去一隻手:“多謝老闆娘,把飯菜給我就行了。”老闆娘一扭腰,把門頂開,一隻手託著托盤,一手捂著嘴咯咯笑道:“小郎君怕什麼呀,怕我吃了你?”“你說什麼?”季心蘭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她三兩步衝過來,一把揪住老闆娘的髮髻,啪啪給了她兩巴掌,怒氣衝衝道:“不要臉的蕩婦,光天化日的就敢勾引男人!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季心蘭是誰!”老闆娘被她扯住頭髮,整個人摔倒在地。唐穌連忙搶過她手裡的托盤,保護了兩碗稀飯,四個饅頭和兩碟小鹹菜。☆、 心蘭的心願季心蘭可是會武功的,當場就把老闆娘打的鬼哭狼叫。客棧的老闆和小夥計,以及其餘幾個房客都被驚動了,紛紛過來勸架。季心蘭正在氣頭上,土匪大小姐脾氣上來,誰勸打誰,一腳一個把客棧老闆和小夥計給踹到牆根去了。房客們紛紛退散開,生怕惹上池魚之殃。老闆娘坐在地上,披著頭髮,哭天抹淚的:“你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兇?人家不過是跟小郎君說笑幾句,你憑什麼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你還說!”季心蘭一把揪住她頭髮,惡狠狠的說,“那是我的男人!你再敢多看他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唐穌:“……”土匪大小姐真不是吹的。雖然她一直對自己溫柔有加,事實上根本改不掉山匪氣。老闆娘嚇的直哭。唐穌不忍心,勸道:“心蘭姐,算了,她也沒有惡意,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季心蘭一聽她竟然幫這個老闆娘說話,氣的一跺腳:“你說,你是不是就喜歡這種不要臉的?我撓花她的臉!”“別!”唐穌嚇了一跳,慌忙阻止。女人之間打架沒什麼,要是上升到毀容,那可就是大事了。“心蘭姐,行了,別再鬧了。”唐穌拉著季心蘭的手。小手一握,季心蘭心中砰砰直跳,頓時軟了下來,瞥了眼老闆娘,櫻唇吐出一個字:“滾!”老闆連忙上來,扶著老闆娘狼狽的退下去。作為老闆娘的相公,老闆自然清楚自己娘子是什麼秉性。必定是看人家小郎君長得俊俏就忍不住上手出言調戲。雖然心疼妻子被打,他也沒說什麼,反而覺得她被教訓一頓也好,省的以後招惹更大的麻煩。小小的風波很快就過去了。房客們議論紛紛的走開,季心蘭拉著唐酥的手,把門關上,渾身的惡氣立即消失無蹤,又變成了那個溫柔體貼的心蘭姐。“穌弟,剛才你要是不攔著我,我非打死那個女人不可。”她嬌哼道。“行啦,人家也沒做什麼,哪裡就該死了。”唐穌坐到桌邊,把饅頭鹹菜擺好,“餓了吧,來吃點飯。”季心蘭拿起一個饅頭咬了口,皺眉道:“你也真是的,那樣的貨色你也任由她摸你……連我都沒有……”她說著紅了臉,聲音低低的:“咱們都還沒圓房呢。”唐穌一聽頓時頭大,忙端起稀飯,把臉埋進碗裡吃飯,假裝沒聽見。季心蘭幽怨的看著她:“我又沒逼你現在跟我圓房,你何苦來哉。”“呵呵,吃飯,吃完飯還得趕緊上路呢。”唐穌乾笑道,“大哥他們應該到了京城等著我們了。”季心蘭把饅頭放到面紗下的嘴巴里,慢慢啃著。要說心裡不怨,那是假的。畢竟她這些年來,一直心心念念找到一個如意郎君,圓房後去除臉上的胎記,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哪個女子不愛美呢。她簡直一刻也不願意再遮著臉了。可她又不能來強的,只能一直用幽幽的目光盯著唐穌。☆、 你幫我洗唐穌被她用這樣的眼神盯著,簡直如芒在背。連饅頭小鹹菜也不香了。她匆匆吃完,就趕緊去收拾東西,又說去看看馬匹喂好了沒有。“穌弟,你先別走,我想洗個澡。”季心蘭叫住她,“你來幫我把這個裙子後面的帶子解開,人家的手夠不著。”唐穌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就走過去,幫她把裡面紅色裙子的複雜釦子解開。棉衣和裙子一脫,季心蘭只穿著一件紅色肚兜和褻褲站在床邊,長髮散在肩側,微微垂著頭,嬌羞不已。唐穌欣賞了一番她的身材,在心裡暗暗豔羨。這季心蘭的身材真不錯,該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該有肉的地方,連一絲贅肉也沒有。“你看什麼呢?”季心蘭見她盯著自己的身子看個不停,心裡不覺又是羞怯又是歡喜。唐穌連忙收回視線,摸摸鼻子:“我,我下去看看馬,順便僱輛馬車。心蘭姐你慢慢洗。”“你跑什麼?”季心蘭拉住她的胳膊,嬌羞道,“你,幫我洗吧?”“什,什麼?”唐穌驚呆,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