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信又回來了!蕭經方毫無爭議的,極其自然的就坐到了上首主位。譚廷坐在下首,不停的拍馬屁,親自給他倒酒佈菜,又讓兩個小娘子拿出看家本事,把最好的曲子唱給大老爺聽。這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兩個人推杯換盞,很久就稱兄道弟起來。蕭經方喝了不少酒,眯著醉眼,笑道:“本官到這裡這幾天啊,還是你譚兄最有眼力見兒!”譚廷也半醉半醒的,大著舌頭說:“這幾天的事情啊,我也聽說了,都是那唐穌不識抬舉!大老爺受,受委屈了!”“沒事,沒事!”蕭經方擺擺手,把嘴湊到他耳邊,噴著酒氣說,“不過是個女人,本官,本官還放得下!對,對了,你家的美人在哪裡呢?”“啥美人?”譚廷的腦袋暈乎乎的,就有些轉不過來。“嘿嘿,譚兄你別跟我裝傻啊。”蕭經方酡紅了臉,嘿聲笑道,“你家裡那女兒,可不就是個美人麼?”“哦,哦!”譚廷一拍大腿,“原來大老爺是說我那不成器的閨女啊!”自從唐家崛起後,譚廷就對自己的女兒有許多不滿,覺得她處處爭不過唐穌,是個廢物。☆、 本官想見她一面譚廷喝的有點迷糊,聽到對方忽然提起自己的女兒,心裡竟然也沒半點警覺。反而樂呵呵的。蕭經方跟他勾肩搭背,道:“譚兄啊,聽說令千金是有名的才女啊。本官,本官可是非常仰慕令千金的。”“哪裡,哪裡,大老爺謬讚啦。”譚廷喝的醉醺醺的,還記得謙虛呢。蕭經方笑道:“不知道思思小姐現在在哪裡呢?本官甚是想見她一面啊,不知道方不方便呢?”“大老爺想見她,那是小女的福分啊!”譚廷搖搖晃晃的就站了起來,大著舌頭說,“小人領大人去見小女,她正在自己屋裡呢!”蕭經方樂壞了,忙不迭就跟著他朝後院走。譚思思的院子掌著燈,靜悄悄的。雖說是什麼小姐,但院子裡不過只有兩個伺候的丫鬟,一個老媽子。老媽子早就睡下了,兩個丫鬟待在自己屋裡做活打瞌睡,譚思思洗漱完,披著頭髮,一個人坐在床上想心事。她聽見有開門聲,以為是丫鬟,便沒有理會。“閨,閨女啊!”譚廷晃盪著腳步,挑開簾子,帶進去一屋子的酒氣。譚思思聽見父親的聲音,吃了一驚,連忙坐起來,“爹,都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下人不是說您在招待貴客……”她的話突然頓住了。因為,她看見了跟在父親身後走進來的男人。男人身材容貌都極為普通,但她看著卻覺得有點眼熟。最關鍵的是,爹怎麼把一個陌生男人朝自己閨房裡領?譚思思臉色頓時就有點不好,轉身拿了個披風披上,聲音也冷下來,看向蕭經方,道:“你是誰?請你出去。”譚廷一聽就不樂意了,指著女兒,大著舌頭訓斥道:“你,你這孩子,怎麼跟大老爺說話的?一點規矩都沒有,你娘是怎麼教你的!”譚思思急的直跺腳:“爹,您喝醉了,您還是先回去吧!”“誰,誰說爹喝醉了?”譚廷拉著她,“這位是咱們的知縣大老爺,聽說你有幾分才氣,這才想見見你,這可是你的福氣,快過來見禮。”說著,譚廷硬是把譚思思拉到蕭經方面前。譚思思腳下一個踉蹌,撲到蕭經方手邊,蕭經方連忙伸手扶著她,柔聲說:“思思姑娘,咱們又見面了,真是緣分。”聽見他的聲音,譚思思一下子想起前一天在湖邊遇到的那個有些輕浮的男人。她忙推開他,低聲說:“原來是蕭大人,小女見過大人。”她一頭柔順的長髮披在身上,不施粉黛,臉頰一抹嫣紅,越發顯得我見猶憐,嬌弱清麗。蕭經方看的體內升起幾分燥熱,很想把她摟進懷裡。譚思思被他火熱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扶著譚廷的胳膊,小聲說:“爹,您還是先請大人出去吧。”不等譚廷說話,蕭經方開口笑道:“聽聞思思姑娘對詩詞頗有心得,本官剛好新得了一首詩,想跟姑娘探討一番,不知可否?”譚思思愣了下:“這……已經很晚了。不如改天吧。”☆、 你一哭,我心都碎了譚廷一看大老爺的表情有點不好看。他心裡一咯噔,生怕惹惱了蕭經方,連忙說道:“思思,你怎麼跟大老爺說話的?還不趕緊請大老爺坐下,把你的詩詞本子拿出來給大老爺指教指教!”譚思思跺腳:“爹,您說什麼呢,這可是我的屋子!”“你,你的屋子咋了?”譚廷狠狠瞪了她一眼,隨即堆起笑臉,扶著蕭經方的胳膊,請他坐下,討好的笑道,“我這閨女啊,別的沒什麼,就只在這些酸拽拽的詞兒上,有幾分才氣。有啥用呢,又不是男人,還能考功名。哎!大老爺啊,您快坐,坐一會兒,我啊,去給您泡壺好茶!”他絮絮叨叨,搖搖擺擺的朝外走。譚思思急了,上前一把拉住他,小聲說:“爹!您怎麼能把蕭大人一個人留在這裡?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您快把他帶走啊!”“你這孩子,知道爹費了多少功夫,才把大老爺給請來的嗎?”譚廷瞪著她,“我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