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男人的手在她的後背撫摸時,她也忘了去反抗,甚至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才是真正懂得自己的人。“如果有可能,我真想永遠離開這裡,再也不回來了。”譚思思哽咽著,只顧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對蕭經方完全沒了防備之心。蕭經方心內暗喜,扶著她的胳膊,不動聲色的把她扶到床邊坐下,柔聲說:“思思,別哭了。你爹爹也不是真的要生你的氣,只是被唐穌欺負的狠了。”他拿著帕子,給她擦眼淚,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她臉頰上滑過。譚思思垂著頭落淚,低聲說:“我何嘗不想幫他呢,可是……我就是沒辦法啊。我又不能讓淳于越喜歡我,我能有什麼辦法?”蕭經方勾唇道:“思思不需要去討好淳于越,淳于越如今已經不是咱們清徐的知縣了。”他的眼睛落到她白嫩的脖子上,順著脖子,往下有淡淡的陰影,讓他有些忍不住。於是他的手直接摟住了她的肩膀。譚思思忽然驚覺,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摟在了懷裡,兩個人幾乎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她的臉猛地漲紅,慌忙推他:“你,你……你別這樣,你出去吧。”兩個人都坐到床上了,人也摟在懷裡了,蕭經方如何能夠放開她?他越發把手緊了緊,讓她的後背貼著自己的胸口,聲音低沉:“思思姑娘,本官才到清徐,就對你產生了傾慕之心,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譚思思滿臉通紅,兩隻手推著他,聲音有些慌亂:“你別這樣……我們不可以這樣的,你快出去吧,求求你了……”“思思,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多想你!自從那天晚上見過你一次,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蕭經方兩隻手緊緊摟住她,親了下她的臉頰,噴著酒氣說,“思思,美人兒,給了我吧……”“不,不要……”譚思思又怕又慌,掙扎著說,“你不要這樣,蕭大人……你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蕭經方已經箭在弦上,那是不可能不發的。他張嘴就堵住了譚思思的嘴。“嗚嗚……”譚思思一把推開他,氣的甩手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哭道,“你給我滾!”蕭經方經歷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個了,什麼時候被女人打過臉?若非看在譚思思貌美的份上,他早就發火了。饒是如此,他還是沉了臉,冷冷的說:“譚思思,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譚思思捂著衣服,哭道:“你滾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我會娶你的蕭經方冷笑著說:“你讓我滾出去?你可不要後悔。”譚思思滿臉是淚的看著他:“你是什麼意思?”“我是什麼意思?”蕭經方笑了,“思思姑娘,憑你的冰雪聰明,難道你想不明白嗎?”“我……我不明白!”“好,那我就說的明白一點。”蕭經方道,“思思姑娘以為,我是怎麼來到你的閨房裡的?”譚思思後退一步,低聲說:“是我爹爹喝醉了酒,無意中把你帶來的。”“呵呵,姑娘何必自欺欺人呢。”蕭經方帶著幾分譏諷的笑道,“你爹為了什麼請本官來,姑娘不清楚嗎?”“我爹要做什麼,跟我沒關係!”譚思思惱怒道,“你出去!”“譚思思,難道你想要你全家人都坐牢嗎?”蕭經方坐下來,不緊不慢的說。譚思思愣了下:“你說什麼?我家人為何要坐牢?”“前幾天,你們譚家的商行弄來一批鹽,價格比唐家的鹽還有低許多,有這回事嗎?”“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清楚,你跟我爹說去。”譚思思說道。“你爹為什麼把我送到你屋裡,你就該明白你爹的心思。”蕭經方冷冷笑道,“據我的調查,你爹最近走私了一批私鹽,並不是從鹽場憑鹽引領來的,而是從私人的鹽井裡掏出來的。思思姑娘是個知書明理的人,一定知道,在咱們大明,販賣私鹽可是重罪呢。”譚思思臉色都變了,聲音帶了幾分顫抖:“我爹他……賣私鹽?”“而且還不是一星半點。”蕭經方的聲音帶了一絲恐嚇,“按照你爹賣私鹽的數量,足夠你們全家上下在牢裡待二十年,說不定還要流放!”譚思思雖說讀了幾本書,得了個什麼才女的虛名,說白了不過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女子。她只知道賣私鹽是犯法的,但具體是怎麼樣,卻並不很清楚。此刻聽見蕭經方這麼說,她的心頓時就亂了。蕭經方見她臉色變換不停,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他不動聲色走到她身邊,一隻手,輕輕的擱到她的肩膀上。譚思思瑟縮了一下,想要躲開,想到他的話,又生生忍不住了,低聲說:“蕭大人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自然是真,我蕭某即便欺騙天下人,也不會欺騙思思姑娘你。”蕭經方的聲音變得柔和,“思思姑娘,我是真心傾慕於你,想要娶你為妻。”譚思思一下子抬起頭,滿臉的不敢置信:“你說什麼,你要娶我?”“思思姑娘不信我嗎?”蕭經方的手在她肩膀上撫摸著,低聲說,“思思,我一定會娶你的。”說著,他就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這一次,譚思思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