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眉眼細細的,下巴長了一顆痣?”譚夫人看她一眼,皺眉回想:“好像是吧,我也記不清了。秀兒,你記得嗎?”她問自己的貼身婢女。婢女立即回答:“回夫人,唐大姑娘說的沒錯,那個如意確實是這個長相。以前我們在一起還說起來,她長得有幾分狐狸相呢。”☆、 你在侮辱你自己有譚家的婢女作證,可以證明葉如意便是譚夫人身邊做事的粗使丫鬟如意。譚廷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但還是強作鎮定。“秀兒,你可知道葉如意有身孕之事?”蕭經方生怕唐穌又說話給他沒臉,連忙搶在她之前詢問。唐穌有些好笑的看他一眼。蕭經方不禁老臉一紅。想他堂堂七品知縣,竟然被一個小女子逼的手忙腳亂,實在丟人現眼!秀兒搖搖頭:“奴婢不知道。如意已經離開四五個月了。”蕭經方皺眉,看向唐穌:“唐穌,你也聽見了,葉如意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離開譚家了,這件事跟譚家沒什麼關係。”譚廷暗暗的鬆了口氣,人也放鬆下來。唐穌卻有些好笑:“蕭大人,我真懷疑您的進士是怎麼考上的,還是說,現在的科舉連術數都不考了?”“唐穌你放肆!”蕭經方勃然大怒,狠狠一拍驚堂木,怒道,“爾敢如此侮辱本官,當真以為本官不敢拿你如何?”唐穌淡定道:“蕭大人,不是我侮辱您,是您自己在侮辱您自己。”“你什麼意思?”“葉如意在大概四五個月前離開譚家,而她現在已經懷有七八個月的身孕。”唐穌笑了笑,“她分明是在離開譚家之前就有了身孕,您竟然還睜著眼睛說瞎話,說這事兒跟譚家沒關係?”蕭經方瞬間臉色漲紅。他竟然完全忘了這一茬。就連譚夫人也很納悶:“秀兒,如意在離開前已經有了身孕?”秀兒搖搖頭:“奴婢跟如意並不相熟,她的事情也不會跟奴婢說,奴婢並不知道她是否有身孕。”“哦,在府裡還有誰跟她關係比較好嗎?”譚夫人順口問。“奴婢記得,好像廚房裡的王媽跟她關係不錯,晚上吃過飯後,總是聚在一起打葉子牌的。”秀兒說道。譚廷聽了喝道:“這件事跟譚家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兩個在胡亂猜什麼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