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十誡就很不屑。唐穌才不理會他鄙夷的眼神。她旁若無人的做完熱身,走到棗樹下,雙腿微屈,深吸一口氣,猛地跳起來——蹭——她穩穩的抓住了樹幹,半蹲到樹上。“老師,老師,您快看!”她大叫。“我又不瞎,瞎叫什麼。看你得瑟的。”段十誡翻了個白眼,“趕緊下來,看的我脖子疼你!”唐穌得意洋洋跳下來,拍拍手上灰塵:“老師,現在是不是可以正式教我武功了?”“你想學什麼武功?”“我想學最厲害,最高深的,能打敗神茶那樣的武功。”唐穌毫不猶豫道。“做夢吧?”段十誡瞪她一眼,“我這是練武,不是修仙。還想三天上天是怎麼著?”他從懷裡摸出一本薄薄的冊子,扔給她:“拿回去,把這上頭的東西都學會了,再來找我。”唐穌連忙接過本子。這本子就跟段十誡一樣皺巴巴的。唐穌卻很寶貝,小心的用手帕包好,收起來。等她抬起頭時,已經不見了段十誡的人影。“這個臭老頭,一定又鬼混去了。”唐穌無奈。怎麼辦呢,自己撿回來的師父,再不成器,也得養著。院子裡靜悄悄的,唐穌坐在樹下,摸出冊子看了一會,只覺得頭暈眼花。基本看不懂……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太晦澀深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