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走出去找吃的。她陪著唐藍吃過飯後,趙侍也回來了。他朝唐穌看了看。唐穌走出去,“怎麼樣?”“審出來了,是春園。”趙侍沉著臉,說道,“春園與媛貴人那裡伺候的春分,是堂姐妹倆。”唐穌點頭:“這就對了。殿下把春分也拘起來吧,讓春園把她引出來,別讓媛貴人知道。只當是她們倆自己跑了的。”“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趙侍點頭。他以前跟著淳于越查案子,什麼手段沒使過。對付倆小宮女,自是不在話下。她垂眸沉思,道:“殿下,我知道你平時與大皇子他們之間,也多有爭鬥。這個證據,你自己好生留著。將來有用。”“你不用?”“不用。”唐穌咧嘴,露出一抹白牙,“女人打架,需要講證據嗎?”趙侍眨眨眼。……不提趙侍怎麼誘捕春分。唐穌睡了個午覺,給唐藍吃過藥後,換了身方便動手的利落衣裙,先去找趙諶。趙諶正在自己房裡看書。唐穌主動上門,大出他的意外。“小野貓登門,蓬蓽生輝呀。”他眯起桃花眼,靠在躺椅上,懶洋洋的笑道。唐穌打量他院子裡的擺設,說道:“你們這裡,除了皇上太后和皇后的地方我不敢去,別的地方,暢通無阻。”說起來,她確實是宮裡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她不屬於這裡,卻帶著可以出入自由的腰牌。偏生還是皇帝知曉的。即便皇后對她,也不曾露出嚴厲的表情。趙諶打量了她一會兒,咂咂牙齒:“看你這模樣,怎麼有點來者不善的意思?”“你說對了。”唐穌雖然拿起他看的書,翻了翻,扔到一邊去。趙諶看了眼滾到一邊的書,微微笑道:“誰惹你了?”“你。”“我?”趙諶滿臉詫異,“我可一直老老實實在屋裡看書,沒招誰,也沒惹誰的。”唐穌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冷冷注視著他:“趙諶,你還記得自己跟我發過的誓嗎。”趙諶看她嚴肅起來,也斂了容,坐直身體,道:“從不敢忘。”☆、 年老色衰唐穌穩坐不動。一雙星眸沉沉。趙諶被她的目光看的有幾分不自在,站起身,道:“你說清楚,我到底哪兒惹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