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狗屁義兄,我讓你做我李果兒的男人,陪著我夜夜笙歌……”
王忠嗣在藥效和李果兒身體的雙重夾攻下,防線被突破,再次繳械,任憑李果兒為所欲為。
又過了不知多久,兩具身體並排躺在地毯上,燭火搖曳,彷彿天地間只剩彼此。
“唉……我今天這是怎麼了?”
王忠嗣徹底冷靜下來,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然後爬起來穿衣服。
李果兒也釋放的差不多了,頭髮凌亂的同樣爬起來穿上衣衫。
沉默了許久,王忠嗣起身走到牆邊,將佩劍摘下來拔劍出鞘。
“忠哥哥,你要做什麼?”
李果兒被嚇了一跳。
王忠嗣一臉自責的道:“我酒後亂性,不配做人,我要自宮謝罪!”
“你瘋了麼?”
李果兒上前搶過王忠嗣手裡的鐵劍,扔在地上。
因為有厚實的波斯地毯存在,所以並沒有發出清脆的響聲。
王忠嗣閉著眼道:“果兒啊,義兄做了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你若是不讓我自宮,我便自刎,以死向義父謝罪!”
“你要想報答他們,就率領幽州的將士討伐逆賊李瑛,輔佐父皇收復長安。”
李果兒上前擁抱著王忠嗣,將自己此行的目的托出。
“李瑛僭越篡位,父皇與母后被壓縮到只剩下河南十餘州,以及淮南數州,只有忠哥哥你倒戈支援父皇,我們才能絕地反擊!”
“唔……”
本來滿腹自責的王忠嗣徹底冷靜下來。
咸宜可真沉得住氣啊,直到現在才吐出她來幽州的目的,終究還是義父讓她來勸自己投降的。
“忠哥哥,你答應我好不好?”
李果兒擁抱著王忠嗣的腰部,扭動著身子撒嬌。
“從小忠哥哥最疼果兒了,你一定不會讓果兒失望對吧?”
“果兒啊,我不想參與義父和二郎的戰爭,就讓我在幽州平定安祿山的叛軍可好?”
王忠嗣為難的吐露出自己的想法,希望李果兒能諒解自己,“二郎對我有信任之恩,我實在不忍與他刀兵相向……”
“可是二郎他欺負我!”
李果兒在王忠嗣的懷抱裡撒嬌,“二郎他要殺了你的果兒,難道你都不肯站出來阻止他嗎?”
見王忠嗣不為所動,李果兒繼續攻心。
“二郎不僅要殺你的果兒,他還要殺你的義父,還要殺你的武姨娘,難道忠哥哥你見死不救嗎?”
王忠嗣喉頭一哽:“如果洛陽守不住了,就讓義父與武姨娘來幽州避難。只要我王忠嗣不死,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