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泥火爐,美人如玉。
不知不覺間,王忠嗣就兩杯酒下肚,直覺的渾身燥熱,內心有種莫名的衝動,一雙眼神不自覺的朝李果兒的胸口看去。
白!
好似羊脂白玉,讓人垂涎欲滴。
“果兒真美啊!”
王忠嗣心裡嘀咕一聲,忍不住把頭抬高,朝抹胸裡面瞄去……
“哎呀……這房子的地爐真暖和,都熱的我出汗了。”
李果兒提前服下了解藥,頭腦還能保持清醒。
否則的話,在藥力的作用下,說不定她此刻已經衝上去把王忠嗣摁在地上,然後剝開他的衣衫,露出那結實健壯的胸肌。
看到王忠嗣把目光瞄向自己的胸口,李果兒嘴裡唸叨著真熱,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把衣服向下拉了一下,將巍峨的峰巒露出了將近半個……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王忠嗣額頭見汗,在心中不停地念叨咒語,強迫自己不要心猿意馬。
但此刻渾身的燥熱感卻是越來越強烈,丹田也漲的難受,彷彿噴薄待發的火山。
“忠哥哥,你杯子裡的酒沒喝完,你怎麼能欺負果兒?”
李果兒端著酒壺挪到了王忠嗣身邊,芳香四溢,吐氣如蘭。
“我喝完了啊?”
王忠嗣朝酒杯裡瞄了一眼,確定的答道。
“讓果兒看看……”
李果兒伸長脖子朝王忠嗣探了過去,嘴裡“啊喲”一聲倒進了王忠嗣的懷裡,緊繃的襦裙頓時崩開。
“忠哥哥,果兒好想你!”
李果兒探出白藕一般的雙臂摟住王忠嗣……
“忠哥哥,愛我……”
“什麼非禮勿視,統統去死!”
王忠嗣喘息粗重,雙眼通紅,當下如同暴怒的猛獸一般將李果兒撕碎蹂躪……
不知纏綿了多久,兩個人躺在地毯上,氣息逐漸平穩。
王忠嗣的燥熱感逐漸消失,頭腦漸趨冷靜,忍不住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王忠嗣真是個禽獸啊,該死!”
“忠哥哥,不許你打自己,果兒會心疼。”
李果兒像一隻貓咪鑽進王忠嗣的懷裡,柔聲細語的撒著嬌。
“穿上衣服,起來!”
燥熱退卻,王忠嗣的大腦逐漸清醒,將李果兒推起,將襦裙披在她的身上。
“我不嘛,我就要躺在忠哥哥的懷抱裡,感受你結實的肌肌……”
李果兒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將身體蜷進王忠嗣的懷抱裡,感受著男性荷爾蒙帶來的刺激。
“忠哥哥,你知道嗎,我已經半年沒有碰過男人了?”
李果兒可憐楚楚的說道。
“為何?”
王忠嗣一臉不解,“楊洄不愛你了麼?”
“不要提這個畜生!”
李果兒一臉厭惡的罵道,“這個奸賊跟我母后好上了。”
“什麼?”
王忠嗣一臉震驚,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果兒不要胡說!”
“我才沒有胡說,我說的句句屬實,她們去年夏天就好上了,被我抓了個正著。
但他們不在乎,依舊我行我素,當我不存在,所以我恨不得殺了楊洄……”
李果兒一臉幽怨的說道。
“楊洄真是混賬!”
王忠嗣氣的一拳錘在地上,“果兒莫要傷心了,待我見了他替你出氣!”
“我看開了。”
李果兒的身體在王忠嗣懷抱裡摩挲,吐氣如蘭。
“我也要毫無顧忌的愛我喜歡的男人……”
“而忠哥哥你就是果兒這輩子最愛的男人,讓我朝思暮想的男人,你知道嗎,果兒每個夜晚幾乎都會想你……”
王忠嗣有些心慌意亂:“好果兒,義兄喝多了,我酒後亂性,我對不起你,我會對你做出補償……”
“我要你往後每夜都補償我。”
李果兒說到這裡,不由分說的把王忠嗣推倒在地毯上……
“果兒住手,我是你義兄!”
王忠嗣藥效還在,半推半就,負隅頑抗。
李果兒“咯咯”嬌笑。
“你都說了是義兄,又沒血緣關係!
我恨死了李隆基這個老賊,為何收你為義子?
要不然你就是大唐的駙馬,是我李果兒的丈夫!
我才不要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