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含在嘴裡,重活粗話都他來做,她只要美美的待在他身邊就好。她說什麼,他肯定是順著她的意思接話。“不老不老,我老婆就是七老八十了還是最美的。”玄關處,剛進門聞到香味的兩人,把這話聽了個正著。季念:“……”容硯:“……”對視一眼,兩人都默默地不出聲。容硯是習慣了,季念是領教過了。本質上,差別還真不大。聽完近期被塞了滿腦子的土味情話,張玲玉很是鎮定。二十年沒聽到,說不想念那是騙人的,當初,她還是被這土味情話給哄到手的。雖然土,但她就是喜歡聽。不然,還要他對著別人說嗎。擺完餐具,張玲玉想著外面倆小年輕怎麼還沒進來,轉了身,就發現念著的兩人已經在玄關了。“總算是進來了,過來吃麵吧。”張玲玉在容家是大拇指頂頭的那位,以前是,現在也是。她發話了,兩人自然是走過去坐下。容則卿有些不高興。跟老婆二人世界還沒過夠,就被打擾了。不過看到季念,他還是很開心的。在容則卿這裡,就是女兒遠高於兒子,兒媳婦也是半個女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幹嘛去了。”這是對著容硯,語氣一如既往的渾厚。“念念,這小子沒欺負你吧。”這是對著季念,語氣都是關心。差別對待,顯而易見。季念掩唇,“爸,阿硯他沒有欺負我。”容則卿冷哼,“量他也不敢,以後要是受欺負了,爸給你做主。”“謝謝爸。”季念乖順著道。容硯:“爸,我就是欺負,也不會把人弄丟二十年。”隨意無比的口氣,卻字字戳心。容則卿額頭猛的跳了跳,生了兒子果然就是來討債的。張玲玉對父子倆這般已是見怪不怪。“再不吃麵要涼了。”太后發話了,無聲的硝煙擴散至褪色。“哼,你媽在就不教訓你了。”說完,容則卿轉而面向張玲玉,“老婆,你想吃什麼菜,我幫你拌。”語氣還是大大的反差。季念捂嘴偷笑。“想吃什麼,我幫你拌。”容硯拿起準備好的空碗,詢問她。“我都可以啊,你看著來就好,”隨即也拿起一隻空碗,“你的那碗我幫你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