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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頁

“崔子元是誰?”顏歌在聽風樓獲取訊息後,次日崔子元體內的迷藥藥效褪去,就明白自己遭了算計,把聽風樓的姑娘都叫了出來搜查,畢竟是事關皇位角逐的大計。而且他透露了風聲,太子那裡,也無法交代。“是太子他那一派的一個大臣,愛喝花酒。”容硯略微一眸,“喝花酒?”“嗯,上一幕戲就是我批註的那個,就是顏歌藉著崔子元去聽風樓都會叫姑娘才能有機會靠近。”說著,季念將紙張翻回前一頁。上面赫然就是顏歌那場聽風樓的戲。容硯單手拿起厚厚的劇本,目光焦距在那行字上面。“風塵味……”容硯若有所思,“這類的戲你還沒演過吧。”季念略一頷首。她以前的確沒有演過。“那我幫你試試戲,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他眸中清明,季念稍作遲疑就答應了。剛開始臺詞神情還算正經,到後面,尤其是季念做了喂酒的動作,就開始脫軌了。酒沒喂成,她倒是把自己給喂出去了。抖動著睫羽,季念玉雕的小臉白裡透紅。幾個小時前的畫面依舊曆歷在目,和現在都能融合在一起。那滾燙的觸感,也隨著那會兒隔空傳到車內。“今天下午吃了什麼。”低啞的嗓音伴著粗重的呼吸,縈繞在季念嫩白的脖頸上。季念眼波流轉,媚意橫生,讓人移不開眼,沒能思索就回,“喝了熱茶。”“那怎麼這麼甜。”他明明不喜歡吃甜食,卻能把咖啡戒了,還能嘗不夠她晶潤想甜的櫻唇,就像是被下了蠱,一種名為季唸的蠱。這麼多年都能讓他念念不忘,再見,一眼就認出來。胸口隨著呼吸起伏,季念小手撐著他的胸膛,不自知的用盈著霧氣的水眸看他,“我怎麼知道。”音色軟糯的和小獸似的,整個人都粉粉嫩嫩。如廝美景,容硯的眼神又暗了好幾分,一個下按,兩人又重新貼在一起,密不可分。季唸的低聲輕吟也被全然的堵住。半晌,車窗外響起敲窗聲。“叩叩”說話的音線隨之而來。“該下車了。” 季念覺得,就是上回也沒有那麼尷尬過。陌生人撞見倒不會有多大的感覺,看過就忘了,就是熟人,熟的不能再熟,才叫人怪不好意的。如今被未來婆婆隱晦的提醒,她臉上的熱氣都往腦袋頂上冒。“伯母回來了你不知道嗎?”季念羞著臉抱怨,還捏了他的腰一下。雖說是抱怨的口氣,但因為被滋潤的太過,嗓子眼裡吐露出來的音調還是透著絲絲縷縷的嗔意,聽得出來,她是赧然極了。容硯輕聲哄她,“是我不好,不會再有下次了。”與季念不同,他沒有半分被撞破的尬意,臉不紅,心不跳。要說真有點什麼,那也是不滿被打斷。而這個人偏偏是張玲玉,他也不可能冷臉相對。張玲玉還是頭一回見到兒子失控的樣子。以前將近三十年的時間裡,別說情緒波動了,就連她離開那年,也是無甚神情。現在透過車窗玻璃看進去,那模樣,都快把人給吃了似的。果然是人都有剋星,而容硯的剋星很顯然就是季念,季唸的剋星也是容硯,兩人是月老從他們一出生就牽好的紅線,定下的緣分,即便多年,還是會再次遇到。小時候就盯上人家,這性子,真真是遺傳了他爸。“念念,媽回來了,你不出來見見嗎?”曉得季念這方面的臉皮特別薄,張玲玉給了個臺階下。不一會兒,車窗就從裡邊被搖下了。季念微露著面頰,粉著臉,一隻水眸開合,細聲細語乖乖巧巧的喊了聲。“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容硯護著懷裡的小傢伙,溫熱的大掌放在她後頸上,整個完全的能蓋住。張玲玉睨他,“今天早上,你問這個做什麼,就是提前和你說了,你會來機場接我們?”深知自家兒子的秉性,張玲玉根本就沒想過告訴他,再者,季念回國前,她提過夏初生產前一天會回來。容硯揉了下眉骨,他還真是沒法辯解。即使季念今天沒陪他,他確實也不大可能去機場接人,頂多派手底下的人去載而已。“行了,看在唸唸的面子上,我也不說這些了,下車吧,我剛做了夜宵。”而後又湊近季念,“媽什麼都沒看見,不用害羞。”言罷,踩著高跟鞋穩穩的踏上回別墅的路。張玲玉不說還好,這一說,那鐵板釘釘的就是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季念被涼風吹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熱意又湧了上來。容硯那對季念才有的壞,除了自身之外,其很大一部分都是遺傳自張玲玉和容則卿。容家別墅今晚去了少了幾個人,又被多出來的補足。廚房內,容則卿端著托盤往餐桌的方向過去。張玲玉則在後邊也端著足量的面出來。“老婆,你怎麼端出來了,不是說我來就好。”容則卿剛抵達餐桌放下托盤,餘光瞥見張玲玉捧著大瓷碗緊隨而後,在她還沒放下前接手。張玲玉兩眼橫過去,“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一個瓷碗還提不動了。”影后風姿綽約不是蓋的,即便歲數已經大了,一點也不顯老,眼神還是當年那般極有氣勢。好不容易追回來的老婆,容則卿當然是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