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蕪嵐見她纏繞在一起的手指:“還有事情嗎?”她抬頭往裡望了望。“還有什麼事情?“蕪嵐有些不悅,提高聲調。“奴婢近些日子總看見將軍房間好像有人。”她瞥了一眼蕪嵐的表情,又默默的低下頭去。蕪嵐心裡咯噔一下。她怎麼忘記秋煙這個□□了?!她是齊帝的眼線,這不是等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麼,這要是被發現了,不僅是虞述,就連她恐怕也難逃一死。蕪嵐面上不露聲色,反而加了一絲薄怒:“你什麼意思?”秋煙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奴婢錯了,奴婢什麼都沒看見。”“秋煙,本來就沒有人在。”她說道。“既然你是陛下賞賜的人,就更應當為自己的話負責。不要憑空臆造事實!”“是。”“你起來吧。”秋煙走後,蕪嵐指尖敲著案臺,這樣藏著掖著也不是個辦法,林府眼線眾多,一個不小心就會暴露,得想個兩全之策。翌日。今日上朝,齊帝又不再殿內。不過謝禪見了她是和顏悅色,再聽聽今日早朝上無人狀告他,心下擔憂也是少了幾分。退朝後,蕪嵐找到了傳喚太監請求面聖。那藍衣小太監冷冷道:“將軍在這等著,咱家進去通報。”“有勞公公了。”過了一刻,傳喚太監徐徐走來:“陛下正在休息,有什麼事情你就同祝常侍說吧。”說著,先她一步在前領步。蕪嵐心有些不解和差異,齊帝是真的撒手不管朝中事情了嗎?她走進御書房,齊帝側躺在榻上,似在小憩,一旁的祝容敏坐在杌登上查閱奏摺,一本一本的分門別類。“微臣參加陛下。”蕪嵐跪下。只聽榻上那人綿長的呼吸聲傳來,置若罔聞。“微臣參加陛下。”“陛下睡著了,有什麼事情和咱家說吧。”祝容敏又放下一本奏摺,抬起頭對她說道。祝容敏約莫四十上下,硃紅色官衣加身,天庭飽滿,眉眼圓潤,透出華貴之感,舉手頭足間也存有大儒風範。“陛下…”蕪嵐躊躇了半刻,有些猶豫要不要說。恰好這時,齊帝一個噴嚏,發出響動,抬起慵懶的眼看向了蕪嵐:“容敏,這是誰?”祝容敏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拱手道:“回陛下,是林家的小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