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往裡。陸深朝大門瞧了瞧,而後越過池綰,在前面帶路。“不知道陸深接到人了沒。”“估計在路上了吧,他出去挺久了。”“我覺得池綰不會來,畢竟我們當初對她可不好。”“班長說她答應來參加的,不信你問班長。”“班長,池綰真的會來嗎?”班長方伊雯:“她親口告訴我會來的,不會有假。”包廂裡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不絕於耳。討論的話題基本上和池綰或是陸深有關。當包廂的門被開啟的那一刻,所有的聲音自動的收住,大家齊刷刷的看往門口。方伊雯見池綰來了,挪動椅子走向她,“好久不見,池綰,我是方伊雯,還認得我嗎?”池綰點頭示意,“你是班長。”方伊雯是為數不多的池綰到現在還記得的人之一,也是唯一一個有好印象的。“我給你留了位置,快進來吧。”方伊雯給池綰留的位置,在陸深旁邊。陸深坐下後,池綰才知道,“班長,我想換個位置。”她不想挨著陸深坐。方伊雯察言觀色,“我和你換吧,我旁邊有個空位,不會太擠。”一番話,恰到好處,不會讓人察覺出什麼,但陸深知道,她是不願和自己坐一塊。維持著風度,陸深拿起果汁和杯子,倒了大半杯,放到轉盤上,轉了個銳角,正對到池綰面前。池綰擰緊眉頭。“我說陸大校草怎麼主動去接校花,原來是一直喜歡人家。”同一桌的一個男人突然發聲,像是事先彩排好的一般。因池綰到來安靜的詭異的氛圍,也由此打破。“我正在追求池綰,不過看來,我還得加把勁。”陸深笑著指了指巋然不動的果汁。“不會是以前的事池綰才不肯接受你吧。”男人猜測著。陸深嘆了口氣,“應該是吧。”男生朝著池綰說:“池綰,以前的事都過去這麼久了,陸深對你這麼好,要是有什麼錯,也該抵消了。”兩人一唱一和的,自導自演,池綰還有什麼不明白。她淡著嗓音,半點表情也無,“我不喜歡他。”男人被她的直白噎住了,暗暗向陸深表示愛莫能助。“有校草喜歡還不好,可別是在欲擒故縱。”一個女聲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