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如今已經是暗勁後期武者,距離內壯境界也已然不遠。
他揹著半昏迷的司徒末,一路狂奔,兩個小時時間,便已經來到啟元縣城外。
周圍眾多前往啟元縣城的商人,百姓,或者是地主在見到司徒末渾身鮮血,雙腿無力的耷拉在地上時,都是面色大變,急忙跟他們拉開距離。
“嗯?那是司徒縣尉?”
遠遠的,城牆上有眼尖計程車兵看到大虎背上那昏迷不醒的司徒末,頓時就面色一變。
“早些時候,司徒縣尉不是帶著縣衙的人出去了嗎?五十個捕快全部帶走了,怎麼現在就回來了兩個人?”
“而且看樣子,司徒縣尉似乎受了重傷?”
幾名戰士心裡思索著,也是連忙出城門迎接,還有的戰士分成兩撥,一波前往縣衙通知縣令鄭經國。
另外一波則是快步前往城主府,通知啟元縣城城主吳讓。
“縣尉大人,縣尉大人!”
五名戰士快步來到司徒末的身邊,試圖叫他。
司徒末艱難睜眼,見到是啟元縣城計程車兵,眼睛一酸,差點沒哭出來。
他司徒末,終於活著回來了!
“縣尉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領頭的戰士連忙詢問。
“這人是……?”他又看向旁邊一言不發的大虎。
“這,這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在伏龍山遭遇了邪祟,其他捕快全死了……”
司徒末果然怕死,用葉寒幫他找好的理由,直接便是搪塞過去。
他身邊一言不發,時刻準備暴起捏死司徒末的大虎,聽到司徒末這麼說,心底也是暗暗的鬆了口氣。
體內湧動的勁氣,也逐漸消退。
“遭遇了邪祟,捕快全部戰死?”
幾名啟元縣城的守城戰士都是面色大變,也不敢多耽擱,從大虎手中接過司徒末,便是往啟元縣城內而去。
……
“捕快全部戰死,只有你活下來了?”
司徒末府邸,渾身上下被包紮的像個粽子一樣的司徒末躺在床上,身邊站著一名面色嚴肅的中年男子。
正是啟元縣城明面上的二把手,實際上被司徒末壓了一頭的縣令鄭經國。
鄭經國想要質問,只是看到虛弱不堪的司徒末,話到了嘴邊也縮了回去。
他隨意安慰幾句,便也是帶人離開。
“司徒末,長期勾結邪崇魚肉百姓,這種人,會被伏龍山裡面的邪崇所傷?”
鄭經國目光閃爍,當然不相信司徒末的話。
只是司徒末帶人出去是為了對付黑風寨,並不算很光彩的事情,所以臨走時也並未告知旁人。
再加上帶出去的捕快全部戰死,來了個死無對證,這話,自然是司徒末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若不是你司徒家在奉天府勢力頗大,我鄭經國會讓你這種長期魚肉百姓,視人命如草芥的敗類活到現在?”
鄭經國胸膛起伏,眼神明滅不定,身體氣血如龍,竟然是一位隱藏極好的換血境巔峰武者!
如果不是要隱藏身份,他早就把司徒末捏死了。
城主府
“司徒末重傷,捕快全部死亡?”
一青衫雅士也發出驚訝。
“吳城主,啟元縣城,還隱藏著這樣一股勢力嗎?”
青衫城主吳讓身邊,一面容普通的中年人輕聲自語:
“五十名捕快雖然實力一般,但是能全滅他們,而且讓司徒末閉口不言的勢力,應當也是有著幾分本事的吧?”
“明王讓吳城主看守這啟元縣城,可是吳城主似乎連啟元縣的隱藏勢力都沒有摸清啊。”
中年男人輕輕搖頭,似乎略有不滿。
“這人不過一暗勁武者,仗著是明王親信,便敢質問我吳讓?”
啟元城城主吳讓,壓下身體翻湧的氣血,面無表情道:“明王信任我吳讓,讓我看守啟元縣城,我定當不辜負明王,啟元縣城周邊隱藏勢力,我自然也會慢慢摸清的。”
“那,可不要讓明王等太久。”
面容普通的中年人隨口又說了一句,便是從容不迫的離開城主府。
“換血武者又如何?不還得在我面前低頭?”
中年人走出城主府後,便是冷哼一聲,然後下意識皺眉:
“只是明王讓我尋的人,到底藏在了哪裡?
奉天府這麼大,讓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