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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的話,要不要做點別的事?」紫荊衣翻過一角棉被,解開睡衣鈕釦,露出胸前一片光滑白皙。「我可以配合喔,一定會叫得比翠哥銷魂。」「你是故意的嗎?」臭著俊臉,金鎏影翻過了身壓住紫荊衣,見他笑得狡猾,隨即粗蠻地脫掉他的內褲扳開他雙腿,熟練地擠入紫荊衣未經潤滑的窄仄。強硬進入的痛楚讓紫荊衣悶哼了聲,嘴角流出不慎咬破舌頭的鮮血,下方也流滲血紅,恰恰充當情液潤滑了私密,使金鎏影隨後的肆動更為容易。「啊、啊啊……」金鎏影撞得粗暴,像是要將積了一下午的悶撞進他體內,紫荊衣根本不用假裝呻吟,叫聲便不受控制地竄了出口,他唯一必須做的修飾,就是努力讓它聽起來很銷魂,縱使他痛得要命。在紫荊衣體內洩了一回後,金鎏影才回過神喘著氣,盯著身下疲憊無力的情人,注意到他嘴角的血漬。「小紫?!」還有身下的紅斑。「氣消了嗎?」紫荊衣笑著問,語氣卻很冷硬。「對不起。」一反人前的高傲,金鎏影低聲道。「為什麼你每次都要激我?」更難得的是還出現怨婦般的口吻。「不激你你會醒嗎?你這根木頭。」可他就是愛他啊,即使他這麼惡劣、這麼高傲,又這麼會鑽牛角尖,卻只有在自己面前才肯表現出脆弱。「醒什麼?」這一說,他又怒了,只要扯到他看不順眼的傢伙,他就變成這樣。「可能你真的是很反感蒼黑道的身分吧,但一定還有其他原因,」扳過他陰沉的俊臉,紫荊衣續道:「你不喜歡翠哥對他的感情,你覺得他搶走最愛我們的哥哥;你覺得他這個人沒什麼熱情,愛他比較多的翠哥一定會吃虧;你更不喜歡才一下午的時間,什麼努力都沒付出的他就擄獲了雲染和小商的尊敬和熱愛。」紫荊衣每說一項金鎏影的臉色就愈臭一分,他卻也不管他,逕自說道:「如果我也對他有好感……」「你敢?」惡狠狠地嗆聲,金鎏影啐道:「我殺了他。」「你發什麼神經!」戳了戳金鎏影的腦袋,紫荊衣沒好氣道:「我只是比喻,我對他沒什麼感覺。」雖受不了金鎏影,紫荊衣還是抱著他一直笑,知道他依舊最在乎自己的感覺很好、很好。「吶,木頭,沒有人會逼你去喜歡蒼,可是你也希望翠哥幸福對吧?」他是真的這麼認為,人類就是如此奇妙,有時候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你就是知道你永遠沒辦法跟另外一個人處得好。「討厭就討厭,你可以堅持你的感覺,但翠哥的事情旁人無法干涉。」而假若他沒看錯的話,那個蒼也不是真的那麼在意翠哥的家人對他的接受度,某方面來說,這會讓金鎏影更加討厭他。「如果這是你想說的話,為什麼不一早就告訴我?」「如果不讓你愧疚,你聽得進我的話嗎?」皺眉,金鎏影忽然很想掐死眼前情人,這個恐怖分子!「我拿藥替你擦。」「不用了,」雙腿夾緊金鎏影的腰不讓他退離,紫荊衣揪住他:「繼續做愛吧。」「你實在是……」不待金鎏影把話說完,紫荊衣湊上唇,狂亂地吻著金鎏影,血味刺激著兩人的狂性,成功挽留住金鎏影。吮吻過後,金鎏影轉移陣地,來到紫荊衣袒裸的胸前,搓揉囓咬他淡紅的乳珠,另一手架高他的長腿,待灼熱在他體內再次堅挺,便動起腰桿往更裡面的敏感處衝頂。「哈啊啊……啊啊……」金鎏影一旦專注在與紫荊衣的性愛上,往往令紫荊衣招架不住,他熟知他身體每一處敏銳,熟知如何撩撥得紫荊衣欲生欲死。禁不住金鎏影刻意的折磨,紫荊衣弓起背脊:「木頭…快、快給我……嗯啊……」全身騷熱難耐,他不斷地扭動身體緊攀著金鎏影,渴求的尖指在他身上抓下激情的痕跡。揩去他眼角泛出的渴望,金鎏影俯身唌住他企求的嘴,拉敞開他的雙腿託高腰臀,以半站的方式徹底搗弄著他的深處。忘卻擾人的不快,享受與情人最激情的歡愉。※翌晨,蒼醒來時,翠山行正撐著下巴笑望著他。「早。」「早。」看著翠山行滿臉傻笑,蒼忍不住揉亂他的綠髮。「想通了?」「嗯,不是每件事都能如我所願,如果到最後小金還是不能接受你,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但在那之前,我不會放棄取得他的諒解。」「隨你吧。」撫摸他的嫩頰,蒼看來不甚感興趣。「蒼。」「嗯?」「你還很想睡嗎?」「還好。」勉強睜開一道縫,蒼問:「你想說什麼嗎?」「感謝你讓我這麼幸福。」羞澀地說完人就趕緊離開床榻。卻被上一秒還神智未明的蒼輕輕鬆鬆地撈了回來,兩人在床上滾了一圈後,蒼很滿意地將情人柔軟的身體納在懷裡繼續睡,軟軟的當抱枕舒服得緊。「不客氣。」他咕噥著,下一瞬又睡著了。臉皮果然不薄。翠山行忍著笑,不敢妄動,怕擾了他的眠,便這麼地又在床上睡了一回。※兩人再度睜眼時,已經快接近中午了。下樓,屋裡靜悄悄的,翠山行知道雲染帶著小商去當初收容他們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