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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錯了,他是正在漂白的黑道頭子,也許再過幾年就是轉型成功的企業家了。」「那是天方夜譚。」厭惡地撇撇嘴。「金,你嫉妒的樣子真的很難看。」「小紫、」正待發作,嘴唇卻被更柔軟的東西堵住,接住紫荊衣送上的身體,金鎏影只是愣了幾秒,隨即大方地享用紫荊衣那帶點紫羅蘭香氣的柔軟唇瓣。「可是再怎麼難看,在我眼裡還是最帥的。」從分開的軟香裡,蹦出誘人至極的情話。「小紫……」從金鎏影身上爬起,紫荊衣拉整好衣服,唇帶微笑地再接道:「所以木頭,你最好趁早明白,就算你看蒼再怎麼不順眼,他還是翠哥心中的唯一,就算蒼是個缺眼斷腳的偽君子或大壞蛋,也都一樣帥。」「我怎覺得你在暗中損我?」皺眉,金鎏影悶問道。「我有嗎?」回以挑眉的動作,紫荊衣坐回原位拿起書本繼續啃。「翠哥從來沒有干涉過我們的選擇,不管是就業或是我們決定在一起的事,自然我也想尊重他的選擇。但是,木頭,你是知道我的,只要你下了決心,我斷不會拒絕你,你若要我跟你一起反對蒼,即使是會讓翠哥傷心,我也會答應。」說完,紫荊衣埋首書本不再搭理金鎏影。他並非在開玩笑,金鎏影很清楚紫荊衣的性子,他對自己的愛就是如此強烈而甘願賠上理智,而這其中的可怕之處便在於,紫荊衣從來就不是沒有理智的人。他要嗎?拉著紫荊衣一同反對蒼?讓翠山行夾在兩方之間難做人?爬梳了下棕發,金鎏影輕喟,起身走向浴室梳洗想藉此稍緩胸中鬱悶。他離榻後,紫荊衣才從書本中抬眼,明亮的黑瞳閃著若有所思的光芒。※將從廟會撈回來的幾條小金魚放在玻璃魚缸裡,蒼盯著牠們的眼神中充滿新奇,回想著第一次逛廟會發生的趣事,薄澤的嘴角便微微勾揚。又看了金魚幾眼後,翠山行開啟房門端了兩杯牛奶進房,說沐浴後喝杯溫牛奶有助睡眠。遞給蒼一杯,咕嚕咕嚕喝完自己手中的牛奶,翠山行坐到蒼身邊跟他一起注視魚缸裡悠遊的魚兒,發現蒼一直沒喝掉牛奶才問:「怎麼不喝?」「我怕喝牛奶。」聞言,翠山行一臉驚訝,接過牛奶時暗忖著,認識蒼這麼久,竟是現在才發現他怕喝牛奶……「在想什麼?」「我以為我已經很瞭解你了。」在一起的時候他每天都在觀察著蒼,竭盡所能地瞭解他,抱著也許明天就要分開的心情去愛著他;即使在分開的那段日子,他忙得焦頭爛額之際,還是不忘每天汲取相關於他的資訊,為的就是將來有一天真的再度見面時,他能夠很快地掌握到他改變的程度。「人是不可能完全瞭解另外一個人的,而你已經夠了解我了,」從喉間溢位笑聲,蒼柔聲道:「就連自己也不見得能完全透徹自己……所以,也許有別的方法能夠讓我接受牛奶,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邊說,蒼邊撫弄著翠山行溼潤的嘴唇,以無比迷人的紫眸凝視著翠山行。意會出蒼的語意,翠山行雙頰微露赧紅,嚥了嚥唾沫,他仰頭含了口牛奶緩慢靠近蒼,兩唇碰觸剎那,一股躁熱竄襲兩人。蒼微張口讓翠山行將含著的牛奶哺渡入口,溫熱的奶液因哺渡不順而溢位些許於嘴角,翠山行遂以舌輕舐其周,殘餘的奶液因摻著唾沫而變得黏稠,在兩人唇舌輾轉中發出令人聞之羞赧的漬響。翠山行微闔清眸,身體因憶起交歡時的疼痛與快感而隱隱顫抖著。「如何?」兩唇相分,喘著氣,翠山行問道。「還是不好喝,」蒼眯著眼笑道,拭去翠山行唇角殘液。「但可以接受。」白他一眼,翠山行道:「看來我是真的不夠了解你,沒想到你也會這麼……不穩重。」講不出『油腔滑調』的字眼,也捨不得這樣形容蒼,翠山行換了個說法。「呵……」笑得好生愜意,蒼道:「我也只有在你面前才會這樣。」乍來的認真表白令翠山行一時無措,然而蒼真摯而熱烈的眼神卻又深深打動他,他不能自己地發著顫,想起他孤身一人揹負玄宗重責所承受的壓力,就更加難受。「我一點忙都幫不上。」那不是他的世界,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不,你幫了我很大的忙。」面對翠山行疑問的眼神,蒼一笑帶過,不打算告知他在過去的歲月裡,自己究竟悄悄地站在他身後看了他多少次。每見他一回,他就覺得翠山行變得更美更有活力,他對他的變化感到驚豔,因而在每一次的思念中對兩人的未來更加堅定。他是他的精神補給,也是他的動力來源。「很抱歉讓你等這麼久。」自從他與他相遇後,便一直在等待裡渡過。「而我等到了你。」他笑,說明了他的滿足。「小翠。」「嗯?」「如果我沒有守約回來,你會不會來追我?」重逢時他沒問,卻不表示他不想知道。豈料,翠山行聽了不答反笑,而且笑得很厲害,笑到讓八風吹不動的蒼也不禁皺起了眉,幾乎是用『瞪』的方式看著他,等著他的『解釋』。「或許不是馬上、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