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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在咖啡廳等了許久,沒等到蒼卻見善法天子信步前來與他會合。善法天子說蒼推拒不了首都酒店總裁問天敵的邀約而與他共赴晚宴,要他代他傳達口信,若翠山行想回去,蒼已請長島備妥專車送他,但蒼本人的希望是讓他留宿酒店內。考慮了一會,翠山行選擇留宿酒店,善法天子道了聲好,引他至櫃檯登記,搶在他之前以蒼的名義繳清費用,在接了通電話後與翠山行告別,匆匆離去。邊以己身一試床墊之柔軟,翠山行邊收回神遊的思緒,攤開四肢享受高階絲絨被帶來的綿軟裡,睡意漸濃。這間套房的視野優美,從窗戶望出去可清晰見到東京斑斕、璀璨的繁華燈景,五光十色的炫麗隱喻著上流階層的靡爛與豪奢,是他這平凡無奇的凡子難以想像的生活。嗅著全新枕套的乾爽幽香,翠山行視線漸趨朦朧,均勻的呼吸聲轉濁,他這才飄飄然憶起,為了準備這場宴會,他的疲倦已累積至高點。※他小睡了一回。醒來時房間的燈光已被微調入暗,他爬下床走到沙發區,蒼正靠在沙發椅上,一雙長腿優雅地交疊著,領帶鬆脫衣襟微敞,原本梳得整齊的髮型已顯散亂卻仍見亂中有序的層次感,他交疊的腿上擱著一份簡報,看似認真研讀實際上卻在打盹。躡手躡腳挨近蒼,翠山行蹲下身子檢視蒼的睡容,凌亂髮絲襯出他些許清狂,但毫無防備的睡臉又給人純淨的親切感。「蒼、蒼。」要是以往,翠山行斷不忍打擾蒼的睡眠,然今夜不知怎地,他不想一如既往般安靜地凝視他,所以他出聲叫喚他。「嗯……」皺眉輕哼,蒼換了個姿勢,依舊閉著眼。「不要睡了,蒼。」伸手拍打蒼的臉頰,翠山行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大逆不道』的犯行,卻感上癮似的刺激搔心,遂未有罷手而直笑不停。「快起來……」不覺間口吻摻了點甜意。蒼聽聞輕喚勉強睜開惺忪睡眼,抓下翠山行拍打自己臉頰的手,棕眉微挑地看著他,靜肅幾秒後才勾起唇角。將翠山行攬向自己,蒼開口道:「終於可以真正抱著你。」而不再是隻能站在遠處觀望他的身影。眼露迷惘,翠山行直覺蒼話中藏話,正要詢問之際,已被蒼搶得先機。「你見到我的反應跟我想像的不同,不過,」蒼笑,沒打算讓翠山行問出口。「在那樣的場合與你相見也是我始料未及。」點頭,翠山行道:「真是一點也不浪漫。」此言引發蒼更深的笑意,翠山行偎在他胸前感受他的起伏接道:「但是……大概就是因為過於現實,我的反應才會這麼平淡不夠戲劇性。」沉默半晌,蒼問道:「是真的平淡嗎?」他說話輕輕的,語氣帶著些促狹。「嗯。」把臉貼得更接近蒼的胸口,翠山行回答的聲音聽起來扁扁的。「愛哭鬼。」淡笑,蒼抱起翠山行走向床畔,放下他,頎長身軀隨即壓覆上去。「真抱歉,這麼不浪漫,讓你失望了。」聞言,翠山行摀臉的手掩得更緊,原在眼眶打轉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滾落,他遮蓋不了索性任其流洩,沾著水霧的烏亮瞳仁對上紫色眸盼,寫滿嗔怨。明知蒼是故意說那些話來揶揄自己,翠山行還是忍不住又笑又哭地隨之起舞。他才不要任何形式上的浪漫,蒼一出現,他就徹底被俘虜了。他就在他身邊,看得見也摸得著,再沒有什麼比這更能滿足他。「你這幾年過得好嗎?」「很好。」簡短回道,蒼不再往下說,淺紫色的燦瞳漸次轉為深紫。翠山行順了順氣,蒼的一舉一動代表何種意涵他非常清楚,沒有抗拒地,他迎向他的撫觸。蒼的長指徘迴在翠山行紅潤唇間,翠山行微顫著啟嘴,舌尖滑出輕輕描舔蒼指節的輪廓,然後大膽地含住吸吮,臉頰卻已紅得像要滴出血一般。蒼見狀微哂,俯下身以嘴蹭開翠山行的襯衫,囓咬暴露於外抖瑟瑟的嫩紅乳珠,隨後撐起上半身眯起眼兒像在監賞藝術品般地審視翠山行的白皙裸胸,那沾著銀唾的溼潤乳珠就像清晨沾滿朝露的初醒花蕊明豔動人,引誘著蒼進一步採擷。嘴裡吮著蒼的長指,翠山行身軀微挪想掩住自己外顯的激情,卻又因一個念頭轉換而硬是收回遮蔽的手,視線遊移含糊吶道:「不…不要看……」蒼無暇回應他,目光緊鎖他較五年前更為成熟且誘人的胴體,在在向自己宣示著儘可拋卻顧忌恣意地佔有他。抽出指節,蒼彎身吻住翠山行,他的嘴裡仍殘留宴會場上喝下的雞尾酒餘味,櫻桃的香甜誘得蒼失神,他來回吮弄攪吸翠山行的舌葉汲取芳氣,末了移至其耳際喃道:「你好甜……好美。」沒給翠山行時間羞澀,蒼脫去翠山行衣物,扳開其雙腿,迅疾的行動引起翠山行微幅抵抗,蒼感受到他的不安,低聲撫道:「別怕…你想要我對吧?」翠山行偏首向他處不敢盯著蒼的眼睛,巍巍地張開雙腿,底褲被漲大的慾望撐得隆凸,蒼輕巧地除去障礙,溫暖的腔壁包覆住眼前灼熱。翠山行陡地弓脊呻吟,想倂起長腿又礙於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