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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賦擺在那裡, 他再怎麼努力,就是追趕不上,明明是一個爹,論打仗他不行, 論唸書,魏平不僅比不上自己的大哥,連魏寧這個小輩都比不上。他給予了很多希望的兒子魏光, 也沒有能夠為他光宗耀祖,完全就是被老夫人養出來的魏寧吊打。好在魏光本事平平,倒也安分,從來不跟什麼狐朋狗友瞎混, 而且魏平年紀輕輕就有了老婆和兒子,這不比魏寧那個娶男妻的斷袖好多了。這次聽說徐元嘉也參與了鄉試,等那邊卷宗一出來,魏平就開始打探這個侄媳婦的成績。不過他當然不是為了賀喜,他是為了打擊徐元嘉才特地這麼著急。在朝堂中混了這麼多年,魏平比不上侄兒,但也有自己的人脈,在放榜的前一天晚上,他就知道徐元嘉的成績。京城鄉試寫的很好,若是省城其他的地方沒有比徐元嘉更出眾,指不定他能來個連中三元。”之前徐元嘉投遞文牒,參與的那場考試,並不與國子監那些考生一起,但鄉試就不一樣了,鄉試包括了所有京城的考生。此次徐元嘉的成績,基本就代表了京城和赴京趕考的人士最高水平。不是他們自傲,這全國最好的書院,鄉試基本都是在京城參加的,一般會試前十,都會有鄉試第一的一席之地。若是連會試都能穩住,又得了皇帝青睞,那前途自然無量。魏平的臉,咣嘰一下就拉得老長,就好像有人把他的臉扔在地上,可勁地摩擦。魏寧也就算了,娶個老婆都比他和他兒子強,要是徐元嘉真有那本事,魏寧拉他老婆一把,那搞不好位置很快升得比他都高。他越想越來氣,一直陰沉著臉到回家。回去的時候,自己的兒子在逗院子裡養的那隻鸚鵡,他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翻來覆去,找出小時候揍兒子的藤鞭,朝著魏光就是一頓好抽。都是一個爺爺,怎麼魏平就這麼不爭氣。兒子被他爹抽得嗷嗷叫,妻子何氏在一旁著急的要死:“光兒他又是犯了什麼錯,好端端的,你抽他做什麼?”“叫他不爭氣,讀書也不念功,連個進士都考不上,整日在這裡鬥雞摸狗!”魏光被打得抱頭鼠竄,嗷嗷直叫:“這能怪我嗎爹,您自個也並非進士出身吶爹!”魏平肯刻苦,但策論只會模仿,不擅長髮表自己的簡介,走了一次進士科,他就轉而投向了明經科的懷抱。不過魏光比他更差一點,不僅沒有天賦,努力都不肯。他不嚎還好,一說就是魏平傷心事,鞭子揮得嘩嘩直作響,魏光一邊躲一邊為自己辯解:“爹您就死心吧,兒子像您,那就不是讀書那塊料,我就是個混吃等死的,您這不是早就知道了麼爹,您告訴我,您又是受誰刺激了……我去揍他,哎呦喂……快別打了!……我的屁股!”因為次日早上就要放榜,一直忍耐了好幾天的魏寧等啊等的,終於等到了放榜前的這一晚。而且這一次,他還特地讓府上其他關心這件事的人不要特地去打聽,美其名曰,要耐得住性子,不要太在意得失。為了避免徐元嘉問他,他還特地多留了一會。結果回去的時候,徐元嘉便主動同魏寧說:“我聽說此次鄉試,我得了京城的解元,夫君可想好了如何嘉獎我?”魏寧先是一愣,然後怒道:“這個訊息是誰同你說的?”“今兒個魏平回來,把魏光給痛打了一頓,然後我就知道了。”榮國公因為以前常年在外打仗,府上的結構簡單。況且榮國公雖然偏心,但也不至於做的太過,又有王氏這尊大佛壓著,也沒有誰鬧什麼么蛾子。饒是如此,知道魏平惦記著魏寧的世子之位,就算魏光根本沒有什麼本事,徐元嘉在掌握了世子府的中饋之後,還是安插了人二房那邊。不僅如此,魏寧沒有管的那些二房那邊放在他這邊的眼線,也早八百年就被徐元嘉策反了,只會遞徐元嘉想要她們遞的話過去,還抖落了不少魏光這一家子的“趣事”。這一點,徐元嘉沒有瞞著魏寧,橫豎是為了他們好,魏寧自然也不會對他有什麼苛責。但現在,魏寧又有點忍不住埋怨徐元嘉的訊息過於靈通了些。看徐元嘉淡定的樣子,魏寧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訊息了?”連魏平都知道,徐元嘉應當還有其他人脈。畢竟徐元嘉可是隨隨便便的就能從難民之中把未來的齊國首富檢出來的人。他估摸著,在他勤勤懇懇辦公的時候,徐元嘉又在暗地裡撿了些不知道亂七八糟的人。上一世的時候,他知道徐元嘉人脈很廣,但徐元嘉到底和那些人什麼認識的,是徐元嘉先成名,對方再找上來,還是早就結識,魏寧也不知道。徐元嘉依舊十分淡定得開口:“也沒有多早,大概就是四五天前吧。”魏寧算了算時間,那不就是和他得知的訊息差不多麼。“你是如何得知這個訊息的?”徐元嘉道:“自然是子規自個告訴我的。”魏寧想都沒有想就反駁說:“你這是胡說,我什麼時候同你說過你考了此次鄉試頭名了。”徐元嘉接著說:“那日子規回來,喜氣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