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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聽魏寧的語氣,他居然一直關注那個戴著薄紗的女子,這都大半年過去了,魏寧惦記著一個有夫之婦做什麼。“她自然是早就入了宮的,陛下還封了她為雲妃,不過我前些時日聽聞,雲妃似乎失了聖上寵愛。”皇帝后宮裡的那些事情,魏寧並不關心,他知道雲妃的時候,對方已經是後宮之中最為寵愛的妃子。但這雲妃似乎都快被折騰死了,不僅被降了份位,還被打入了冷宮。要不是他安排的人幫了對方一把,估計那位雲妃如今已經香消玉殞了。徐元嘉頗不以為然:“帝王無情,在宮中失寵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麼。”皇帝嘴上說著對元后深情,但再深情還不是立了繼後,納了一堆新人,又生了一大堆孩子。雖說長大成人的皇子甚是稀少,但他沒記錯的話,最小的皇子如今不過五歲。一個小國的,有著番邦異瞳的女子,便是生了孩子,除非皇帝的兒子都死的只剩下她的,不然她絕無可能母儀天下。“陛下倒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小時候魏寧也是喊皇帝一聲舅舅,皇帝是真痴情,卻也是真多情。徐元嘉重新在魏寧腿上躺下:“天底下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魏寧捏了捏自家夫人的臉:“你這是連為夫和你自己都罵進去了。”徐元嘉不以為然:“男人不壞沒人愛。”那種呆呆的正人君子,根本不會招惹他喜歡的。再說了,徐元嘉輕輕拽住魏寧的頭髮,示意魏寧湊過來一點。“嗯?”魏寧從善如流低下頭。“當初你說要我幫忙,大可以讓我做燕十三,做什麼世子夫人呢?”他看魏寧明明就壞得很。“咳咳咳”魏寧突然發出了劇烈的咳嗽,決定拋開這個話題不談。壞就壞吧,壞點才能夠順利地保護好自己,也能保護好自己所在意的人。與其做個被人吞得骨頭都不剩的好人,還不如做個壞蛋。至少徐元嘉這個真小人比偽君子讓他舒服得多。秋貢八月結束,九月初放榜。魏寧沒打算特地去探查此次京城鄉試的成績,再怎麼著,徐元嘉也不至於會落榜不是。先前為了避嫌,魏寧早先便提過家中有人要參與此次科舉,只是未曾提過是家中何人。此次京城參與出題的考官是六部官員,雖然不是他的門生,也沒有什麼姻親關係,可六部受尚書省管轄,魏寧表明之後,凡是同科舉有關的摺子,都直接往何淳這個左僕射那邊走,他是半點都不經手。卷子的名字在排名出來之前,都是糊住的,而且京城同其他省城不一樣,即便是鄉試,也是由朝堂這些高管負責監考閱卷。主考官這邊擬了大致的名字,送了前一百的卷子遞到上峰閱卷,再由門下三省的官員共同確定名單。雖說舉賢不避親,本朝官員也是可以舉薦自己的兒孫子侄入朝為官,但為了保證科舉選拔人才的相對公平性,一般同考生關係親近的官員都會被撇出來,並不參與議事。待確定了名次之後,方才把名單送回去,再由吏部官員把名單拆開,抄錄出來,次日張貼放榜。不管是鄉試還是會試,頭三名總是備受關注的。名單送過來之後,吏部官員便開始著手拆卷宗。負責做這種雜事的是吏部員外郎施明,他小心翼翼地把封住的地方拆開,吏部侍郎和吏部尚書,一個人抱著一個泡了枸杞、茶葉的杯子在一旁看著。厚厚的封紙被取下來之後,頭名的卷宗上,寫著遒勁有力的三個字:徐元嘉。不是所有人的記性都像徐元嘉那麼好的,而且當初魏寧成婚,他這些部下幾乎都來了,可記得魏大人的夫人姓什麼的不少,記得全名的卻不多。一旁的吏部侍郎說:“這名字看著倒有幾分眼熟,查檢視他是哪家公子。”不查還好,這一查不得了:“徐解元家中的住址,填的是榮國公府。”“榮國公府?對了,魏大人曾提過,他家中有人參加了此次鄉試。”因為魏寧沒有提過是誰,打聽也打聽不出來,他們也就沒往那邊想,誰能想到魏寧認識的人能是此次的頭名呢。可這卷宗確實出色,連通其他人的一起呈給聖上,聖上也肯定會選徐元嘉寫的這一份。“徐元嘉到底是何方神聖?是寄在魏家的什麼表親不成?”他們很肯定自己聽過這個名字,就是一時間記不得,到底是哪聽的。“好像是,魏大人娶的男妻的名字。”吏部侍郎折回自己的位置,在一堆東西里翻了半天,取了張喜帖出來:“這是當初魏大人來送的婚諫,當初參加完婚宴,我有些事情來辦,隨手便帶回來了。”像榮國公這種人家,辦婚事那是半點沒有馬虎。請柬二字,那是王氏請了書法大家寫的,所以一般他們拿了請柬來參加婚事,這請帖之後都會讓客人自己留著。“讓我看看,這新嫁郎的名字……徐……徐元嘉?!”居然真的沒有記錯。他們誇讚不已的解元,還當真是右僕射魏大人娶的貌美男妻。吏部官員面面相覷,:“要不,咱麼換個人上?把他同自然做的好,都是因為陛下英明神武,派臣前去,才能發現夫人的才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