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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曲跳了好幾遍,若芸很是盡興,她叫大家停下來休息,一邊喝著茶,一邊與唐梓默他們聊天,當她得知清落十歲就進入樂府成為樂師時,很是驚訝,一時興起,要清落單獨為她彈奏一曲。清落點點頭,隨即撥動琴絃,高山流水般沁人心脾的曲音深深震撼了若芸。若芸以為唐梓默他們年紀輕輕就能彈出一手好琴,令她十分傾心,可是當她聽到清落的琴音時,她整個人都被震撼到了,她從未聽過如此好聽的琴曲,彷彿此曲只應天上有。曲罷音停,若芸還沉浸在剛剛的琴音中,久久不能回神,還是侍女提醒她,她才猛回神。“好,太好了,陳公子的琴技果真無人能比啊!”若芸情不自禁的拍手讚歎。“小姐過獎了。”清落欠了欠身,淡淡的回答。“不知陳公子後天還能不能再來為若芸彈琴?”若芸嬌羞的略低著頭請求道。“這……”清落有些為難,她今次未曾告知嬴政,就擅作主張與四月交換,不知回去後嬴政有何反應,下次能不能再出來,而今還說不定。“若芸小姐,”唐梓默突然發話,替清落解圍,“清落是大王的專屬琴師,恐怕不方便為其他人彈琴,還請小姐見諒。今日也是我們中的四月有事來不了,清落方才頂替了他前來。”“這樣啊!”若芸露出失望的表情,不過轉臉又掛上了微笑,“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秦王哥哥的人,我也不能老霸佔著,否者秦王該跟我急了。”之後,眾人又為若芸彈了幾段曲子,臨近晌午時,才告辭離開。臨走時,若芸依依不捨的拉了拉清落的手,惋惜的說:“陳公子,雖然不能聽你彈琴了,但以後你要是出宮了,一定要找我玩呀!”“恩。”清落點點頭。出了公子啟的府中,登上回程的馬車,一路上車裡的氣氛就有點怪怪的。清落並不是喜歡說話的人,所以其他人不說話,她也不多問,一直沉默的坐著。最後唐梓默沉不住氣了,語氣不善的問清落:“今天,你和四月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會互相交換?”清落面對唐梓默隱隱的怒氣,依舊神色鎮定:“你不要怪四月,是我要他和我交換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唐梓默已經完全發怒了,“你已經是大秦宮裡最優秀的琴師了,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們留一點空間呢?好不容易有貴人肯賞識我們,你卻還來插一手,你是不是恨不得全國所有人都拜倒在你的琴音之下?”清落覺得這話有些刺耳了,她嚴肅的看向唐梓默,正色說道:“梓默,你想多了。我進入秦宮樂府,並不是想成為名聞天下的琴師。普天之下,我只想為一個人彈琴,至於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眼。”清落的話,說得很高傲,唐梓默頭腦不傻,當然明白清落所謂的一個人,就是指現今的大秦國君嬴政,可他還是不明白清落今日與四月交換的動機是什麼。“你說看不上其他人,那你為什麼還要專程來為若芸小姐彈琴?”唐梓默的情緒稍稍平穩了些。“我只是想看看,指明要你們彈琴的貴人是誰?有沒有資格欣賞你們的琴音?畢竟你們的琴技是我教的,若是被那些下流俗氣的人聽了,我是不會開心的。”清落說得理直氣壯,她也確實是來看看突然親近唐梓默他們的若芸到底是不是別有心機。“結果呢,你覺得若芸小姐怎麼樣?”唐梓默直盯著清落問。清落淡淡笑著回答:“若芸小姐的確不是什麼俗人,而是很清純可愛的女孩子。”“你喜歡她?”唐梓默的語氣裡帶著些酸澀的滋味。清落聽後,輕笑一聲,意味深長的回答:“梓默,我很忙,並不想懂你所想的事。”唐梓默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實話,他從未真正看懂過清落,清落有太多的能耐,讓他驚奇不斷。清落說只想為嬴政彈琴,可他想問清落為什麼只想為嬴政彈琴,似乎從清落進入樂府之日起,清落對嬴政就十分在意,嬴政也對清落另眼相看。可是如今,清落竟然翹掉為嬴政彈琴,反而跑來一睹若芸的風采,他很難想象清落不是因為情竇初開了。“那麼,我就當你對若芸小姐沒感覺好了。”片刻後,唐梓默低沉著聲音說道。清落淡淡的笑了笑,不再言語,對她而言,嬴政以外任何人的事情,她都不太在意,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她擅自與四月交換,嬴政會不會很生氣。清落越是擔心,實事就越是如此,當她來到嬴政的宣室殿時,蒙恬就大步跨到她面前,很不高興的質問道:“你要離開秦宮,怎麼不事先徵得大王的同意?”“大王生氣了嗎?”清落擔憂的問。“何止是生氣,簡直是大發雷霆。”蒙恬皺著眉頭說,“你那個可憐的替身,至今還跪在大王的書房外面。”清落一驚,現在已是正午,這麼說膽小柔弱的四月被罰跪了整整一上午,清落頓時於心不忍,急忙快步走進殿內,來到書房門前,果然看到四月可憐巴巴的跪在門外。嬴政見清落回來了,於是從書房內走出來。“大王,你讓四月回去吧,都是清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