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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落其實也能想象得到,嬴政與王后新婚蜜月,自然如膠似漆,不希望被打擾是情理之中的事。在她沒辦法擺脫樂師這個男子身份之前,她暫且只能忍受這種狀態。之後,清落在嬴政身邊時,只要王后前來探望,她就立刻找各種理由提前離去。幾次之後,嬴政也意識到清落在有意迴避他與王后,於是當清落再次閃人後,他有些怒不可遏地質問面前的王后:“你不好好在後宮待著,天天在寡人面前晃來晃去,你不嫌膩,寡人都嫌膩了!”然後拂袖而去了。這個訊息很快傳遍了後宮,王后雖然找到華陽太后哭訴,但華陽太后卻在思慮嬴政的後宮只有王后一人,確實太單調了,嬴政難免會膩。於是,乾脆又給嬴政迎娶了幾位夫人。嬴政生母趙太后,自然也是心疼自己兒子,也給嬴政安排了幾位美女進宮。嬴政的親祖母夏太后,為了搶佔後宮勢力,同樣也送了幾位美女給嬴政做夫人。一時間,嬴政的後宮萬紫千紅,美女如雲。清落對於這次大批次美女入宮,反應比嬴政首次大婚平淡多了。她這段時間也想通了,既然命定的戀人是一國之君,那麼當然不可能只與她締結姻緣,帝王的女人何其多,她要是每一個都計較,遲早會把自己氣死。所以,清落現在對嬴政寵愛哪個夫人,掛念哪個美女,都覺得無所謂了。唯獨一點,不管是王后還是夫人,目前都不能有子嗣,因為女人一但有了子嗣,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就不一樣了。所以在嬴政沒有愛上她之前,清落不惜動用神力,也要控制避免後宮的女人懷孕。嬴政自從後宮佳麗如雲後,對於如何定位對清落的感情,在思慮這件事上就淡忘了。在他還沒有與清落正式捅破這層窗戶紙之前,他更樂於維持這種模模糊糊的親密關係。於是,清落與嬴政各懷心思的這般相處,又過了兩年,嬴政十七歲,清落十八歲。一日,清落晚間從嬴政那裡回來,就被樂官神神秘秘的拉到一處僻靜之地。當清落成為嬴政面前的紅人後,她在樂府的地位也變得格外尊貴,連樂官都會禮讓她。“柳樂官,有事嗎?”清落疑惑的看著樂官探頭探腦觀察四周,深怕被人發現。“清落,”樂官神秘兮兮的說,“最近公子啟府上的若芸小姐頻繁召見唐梓默他們幾個,說是為她奏樂,可是四月告訴我,若芸小姐似乎很中意唐梓默,唐梓默也很喜歡若芸小姐。”“是嗎?”清落想了想,似乎不覺得男歡女愛這種事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挺好的呀。”樂官一看清落的反應,就知道清落沒有搞清楚狀況,焦頭爛額的低吼:“清落,你也太不關心周遭的事了吧!那個若芸小姐是宗親公子啟的女兒,大王的堂妹。大王一直與宗親水火不容,咱們樂府因為你,自然而然被認為是站在大王那邊。現在,宗親的女兒與樂府的樂師走得如此親近,我想來想去都不是個好兆頭。”聽樂官如此一說,清落也覺得事有蹊蹺,應當查個清楚。“近期,若芸小姐什麼時候還會召見唐梓默他們?”清落問。“若芸小姐的僕人今日已經來傳話,讓唐梓默他們明兒上午前去。”樂官憂心忡忡的說,“這幾日每隔一天都會傳喚一次,我怕大王會誤會我們樂府投靠了宗親,會把樂府掀翻了。”“放心吧,有我在,樂府翻不了。”清落安慰的拍了拍樂官的肩膀,鎮定自若地說,“明天讓四月替我去宣室殿,我替四月跟著唐梓默去為若芸小姐彈琴,順便看看情況再說。”樂官聽後總算放下心來,以他多年在宮中經驗,這件事必定有更深層的內幕,只是他勢單力薄,對方是宗親,他不敢調查,又不想事後災難波及到樂府,所以只好請求清落幫忙。次日,清落不放心,專程去叫蒙恬多派些人手保護嬴政,蒙恬的能耐她還是放心的。然後,清落才揹著她的血煞古琴,去與唐梓默他們匯合。唐梓默他們幾個都比清落大兩三歲,曾經的樂童經過清落三年的琴技指點和薰陶,已經成長為了獨當一面的樂師,褪去了少年的稚氣,他們一個個都是身材挺拔的英俊青年。“清落,怎麼是你來,四月呢?”唐梓默問。“四月給大王彈琴去了,今日就由我替他去為若芸小姐彈琴。”清落平靜的回答。唐梓默很奇怪嬴政怎麼突然召四月去彈琴,不過因為清落剛剛去找蒙恬,所以來遲了,時間本就耽誤了,於是唐梓默也來不及多加追問,就趕緊招呼大家坐上馬車出發了。若芸小姐住在公子啟的府上,年芳十六,是個有名的美女,擅長跳舞。在路上時,唐梓默遞給清落一卷曲譜,說是他們幾個為小姐譜的新曲,讓清落熟悉熟悉。清落一邊看著曲譜,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唐梓默,唐梓默今天心情似乎很好,與其他人有說有笑,內容幾乎都是圍繞著若芸展開,讚歎若芸舞姿何等優美,宛若天女下凡。到了公子啟的府上,他們被僕人直接帶去了一個環境清雅的小花園。花園的邊上有一架鞦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