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很淺,已經開始結痂,橫七豎八數量很多,以至於面板緊繃非常難受。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自己身上光溜溜的,連那條羞恥的粉紅色胖次也在他昏迷的時候被脫掉了。“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又要幹什麼!”原本想質問他對自己做了什麼的聲音在看到shiki又朝自己走過來後兀的拔高,警惕的往後面縮了縮,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遮什麼,該看的都看過了。”理所當然的聲音如冷水般澆下來,露草這下聲音抖得跟篩糠似的,“你你你對我我我我到到到底做做做了什什什什什什什麼……”“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麼?”shiki的唇角勾出一個極淺的弧度,那張高冷的臉竟顯出一絲豔麗來。感受了一下後面某個無法言說的部位,好像……似乎真的有那麼一點痛,露草臉色鐵青,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shiki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想多了,也沒有去解釋,拿著昨天用過的瓶子走過去,粗暴的扯開被子把人按在身下,床上的彈簧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嘎聲。露草這會已經破罐子破摔,生無可戀的任由他擺弄,等大腿上的紗布被解開才知道這人是想給自己消毒。沒有消炎藥的情況下,為了防止傷口感染也只有儘可能的頻繁消毒了。酒精直接倒在傷口上是非常痛的,露草死死咬著下嘴唇,沒有吭聲。shiki突然發出一聲低笑,然後捏住他的下巴,強行讓嘴巴張開,“要用舌頭來感受一下這味道嗎?”一時間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等看見那個還有一小半酒精的瓶子被拿過來,露草再傻也知道這是想灌自己喝下這個東西,且不說這是醫療用酒精,就算是真的燒酒,他也不會喝啊。眼看瓶口要塞進來,這時傳來嘀嘀嘀的聲音,shiki微微皺眉,看向床頭櫃上的聲音源。露草趁機甩開他的桎梏,抓過包包拿出因為繩子斷掉而放到裡面的死神代理證,接通後立馬傳來一護擔心的聲音,“跡部你這幾天跑哪裡去了?你哥到處找到不到你,我只好讓浮竹隊長幫忙用代理證聯絡你,屍魂界那邊因為隊長失蹤都快鬧出大亂子了,還以為又是藍染做了什麼呢,再聯絡不到你估計要攻到虛圈救人了都。”“……一護……一護!!!”露草這會非常激動,他都忘記代理證還有這功能了。“你怎麼了?聽聲音怎麼像是生病了,你現在在哪裡?是遇到什麼事了嗎?”露草吸了吸鼻子,“……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個叫toshia的地方,在舉行一個叫伊古拉的殺人遊戲。”“啥?殺人遊戲?你跑那種麻煩的地方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