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地鐵坐過站了,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露草決定回頭就換個有衛星定位的手機,這樣去哪裡都不怕迷路了。“我說你連公交車都沒坐過挑戰什麼地鐵。”“……我已經知道錯了……”露草雙手握拳,因為太過用力而指節發白,“從來沒有覺得像現在這樣無力過……好不甘心……我居然打不過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類!”代理證那頭傳過來一聲嘆息,一護安慰說,“你在說什麼呢,跡部你很強,身體不好輸給別人別放在心上,話說回來你身上帶著藥嗎?是不是發病了?”“嗯……”“總之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把你帶回家,大家都快急瘋——”話還沒說完代理證就被一旁沉默已久的shiki奪走並砍成兩半。“你幹什麼!!!”露草也不是心疼代理證被毀,這種東西再問山本拿就好了,而是它目前是自己和外界聯絡的唯一方式。剛才聽見一護的聲音一時激動都忘了還有shiki的存在,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聽到懂他們的對話,不過沒有靈能力的人聽懂了也沒關係,他們能理解什麼是屍魂界能理解什麼是虛圈嗎?話說回來屍魂界的東西居然這麼簡單就被一個人類砍成兩半了!“你是我的所有物,離開這裡想去哪裡?”“這還用問嗎?我要回家,我是誤闖進來的,對伊古拉什麼的沒有半點興趣,還有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到底是什麼時候誰決定的!”“我決定的,有問題嗎?”shiki冷笑一聲,順勢壓到露草身上,衣著的皮質感直接貼到面板上特別曖/昧,如此近的距離,露草能清楚的看到他眼裡的佔有慾,帶有濃濃鼻音的嗓音多了一絲哭腔,“大……大哥……我才12歲啊,你千萬要冷靜一點……”shiki沒聽到似的,手指在肚臍周圍流連忘返的不停打轉,“如果是這樣的面板,應該會很好看吧。”“……大哥你別說一半藏一半啊,那啥,我、我受著傷呢,而且我有心臟病的,你要是真對我施暴說不定中途就會發現自己在女乾屍……”然而露草的威脅沒有半點卵用,他感覺肚臍上傳來溫熱的柔軟觸感,一看嚇了一大跳,shiki居然在舔自己的肚臍眼。這樣發展下去還了得,怕不是又要被這個禽獸強一次,之前自己沒有知覺還能當做是做夢,現在可是清醒著的。露草眼神一凜,二話不說就燃燒掉剛才積攢下來少的可憐的靈力,抓住shiki的肩膀一個奮力反撲把他壓到身下,手肘威脅似的虛壓在他的喉嚨處,“不許動,不然我不客氣了!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是堂堂瀞靈庭十三番隊的五番隊隊長!”shiki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驚訝,隨即趨於平靜——冰寒徹骨般,玻璃似的光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受傷了我打你一個也跟玩兒似的,你不要以為——糟糕……”狠話說到一半,露草面色驟變,大腿上的傷本來就沒好,這會因為這番動作崩裂開來,鮮血決堤。失血過多還沒來得及補回去,這會雪上加霜,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努力維持住零星思考讓露草明白,如果繼續下去,明年的今天會變成自己的忌日。虛弱的倒在shiki的胸口,顫巍巍的手抓住他的衣領,“……我不想……死……藥……”shiki順著他的視線看到剛才拿代理證而被扔在一旁的小包,再回頭時露草已經昏死過去。作者有話要說:啥都沒發生,主角想多了@( ̄- ̄)@ 番外·咎狗之血5露草睜開沉沉的眼皮,努力回想昏迷前的記憶,看來那人還有點人性喂他吃了藥,當然不排除他還沒戲弄夠不想自己這樣死掉的可能性。身上依然一/絲/不/掛,大腿上有被纏繞繃緊的感覺,應該是重新包紮過了。那個男人不在,大概出去殺人了。露草取過床頭櫃上的藥瓶,雖然瓶子是醫院配的藥,但裡面的東西已經被換掉,全是些五顏六色的藥丸,在裡面找出一種橢圓形的紅色藥片,一連吃了好幾顆用來補血。旁邊還放著一瓶水和壓縮食物,分量和之前的一樣,露草用鼻子哼了聲不像接受敵人的嗟來之食,不過肚子很不聽話的叫起來,只好彆扭的拿過來吃掉。養了養精神,他從床上爬下來,找遍整個房間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而且村正也不見了,他逼於無奈只能抽出床單披上,反正他無論如何也不想穿那個混蛋的衣服!找到大門後轉了轉門球,看來是從外面鎖上了。露草輕哼一聲走到窗前,往外看去,這裡是二樓,約十米的對面是另一棟公寓二樓住戶的陽臺。低頭看了下右腿,完全使不了勁,不過不管怎麼樣,先離開這裡再說,然後找個安全的地方等一護來。赤/裸的雙腳踏踩上窗簷,努力將重心放在左腿以減輕右腿的負擔,露草順利落到對面的陽臺邊緣,腳一接觸地面就一個踉蹌,忙抓住欄杆穩住身形,右腿的傷口又裂開來,厚厚的紗布上滲處一大圈紅色。露草咬緊牙關,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