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草的 板磚露草無視裝逼的沢田家光,三兩口解決掉冰激凌,哈著滿嘴冷氣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五十米開外的地方,那裡正有個長相刻薄猥瑣的黑西裝對一個抱著小孩的婦女進行騷擾。小孩才兩歲左右,扯開嗓子哭嚎著,看得出來婦女也很害怕,滿臉哀求,黑西裝反而更來勁,手都摸上人家臉蛋了。橫向勁風猛然襲來,一隻稚嫩的拳頭直接砸在黑西裝的臉上,打斷了兩顆大牙的牙根,在張嘴間隙飛出口腔,隱沒於黑燈瞎火的方磚上。黑西裝被打得連退好幾大步,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後用舌頭舔了舔壓床上的血洞。婦女輕拍小孩的背部細聲哄著,但沒有起到任何效果,看到黑西裝活動了下筋骨,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的往身形比自己要小許多的露草身後藏。“塊頭大算什麼,不過是多浪費食物而已。”“嘰哩哇啦咕咕路哇!”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但倆人隔著一副墨鏡;都說語言是門藝術,是通往心靈的大門,但倆人語言不通。是男人就該用拳頭說話,用身體交流!所以露草二話沒說一腳把人踹的倒飛出去,撞翻了那邊的冰激凌車。露草惋惜的“嘖”了一聲,暗怪自己沒注意全域性,居然糟踐了一整車的冰激凌。等了好一會都沒見黑西裝爬起來,露草奇怪的走過去一看,不料這麼魁梧的肌肉男居然這麼不經打,這就眼珠翻白口吐白沫了。婦女避讓著周圍的戰鬥,小心翼翼跑過來,對露草深深的鞠了個躬,說的話想必是感謝他出手相救。露草大方的回以微笑,彎腰在側翻的冰激凌車上拾起一根柺杖糖,拆掉包裝袋遞給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孩,小孩立馬被分散注意力,抓著糖破涕為笑。婦女再次表達一番謝意後把孩子用外套裹住包在懷裡,選了條人最少的路佝著背跑走了。露草又隨手救下好幾人後沢田家光拍著收讚道,“沒想到黑手黨也會幫助他人,你真是黑手黨中的另類了,不過這樣或許正好適合做阿綱的守護者。”“誰是黑手黨了,誰要做守護者了,小心禍從口出啊!”露草威脅性的捏緊拳頭,廢了老大勁都沒能跟剛才那個黑西裝一樣把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只能尷尬假裝抬手整理劉海。“其實一開始我並不看好你。”沢田家光最初看到露草的照片時頭一次懷疑起reborn的眼光來,照片上的人穿著華麗的女式和服,瘦小的身子,大腿還沒他胳膊粗,聽說還有先天性心臟病,怎麼看都不像是黑手黨的料。“但是後來經過多方調查,我終於確定了你是天生的黑手黨,尤其適合彭格列。”露草很想否認,但老天沒有給他機會,在砰砰砰砰的槍聲中波拉比家族和巴魯巴那家族的boss在一眾家族成員的簇擁下齊齊登場。波拉比家族的boss是個又矮又胖的男人,花襯衫加海灘褲,就顏色來看特別騷。巴魯巴那的boss恰恰相反,是個又高又瘦的男人,從頭到腳一身白,連頭髮都漂成純白色,稱的面板特別黑,一張口就讓人忍不住注視那口潔白的牙齒。大概是在進行罵戰,雙方唾沫飛濺,越說越激動,後來由巴魯巴那的boss率先拔出□□為訊號,雙方展開第二輪的激戰。有一顆流彈擦著露草耳尖而過,繼續飛向沢田家光,沢田家光側身躲開後彎腰瞅了瞅某人通紅的耳朵,“還好還好,沒有受傷。”露草摸摸火辣辣的耳朵,氣不打一處來,“誰說沒有傷到了!我的兩根頭髮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