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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剛見得他的兵器,大喝道:“好傢伙,密宗轉輪迴何時居然到得了你的手裡,怪不得如此猖狂!且讓你領教領教我的解刀訣。”“慢!閣下可是當年的‘解刀狂客’?”歡喜佛祖聽得張勇剛說出“解刀訣三字,心下委實震撼,不敢確通道。“解刀縱酒且放歌,我本人間一狂客!哈哈哈哈,想不到時隔多年,還有人記得當初老夫的名號。”張勇剛橫刀而立,笑得聲音洪亮,乾瘦的臉上滿是豪情。“不想是天機傳人至此,和尚多有冒犯了,這便離去,還請莫要見怪。”歡喜佛祖眼中精芒閃動,只將頭一低,唱個喏道。他也似乎對“解刀”二字頗為忌憚,轉眼間說話客氣無比,前後態度轉變極大。“老頭子,不可放這禿驢走掉!他詭計多端,日後必成禍患!”曾玉兒卻是時刻關注場上情況,聽得他的一番話,雖是不知他耍什麼把戲,卻也不肯就這麼輕易放他走了。“對,他傷了玉兒,不可就這麼便宜了他。”方肖本自嗅著懷中佳人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忘了自己身上的傷痛,此時突然聽得她出聲,也從沉醉中清醒過來,一邊暗暗自責自己的輕薄,一邊卻是出口幫腔。“哼哼,和尚出手如此狠辣,想一兩句話就跟我打了哈哈,怕是也太過簡單了吧?”張勇剛脾氣雖好,也耐不住對方連傷兩個小輩,更何況是行了那般卑劣無恥的伎倆。他聽得曾玉兒的話心中也是暗自計較,今天他們三人算是和歡喜佛祖結下了不小的樑子。若是放他離去不異於放虎歸山,以其陰險狡詐的性子日後恐怕又要對他們不利。想通這點,他也下定決心,眼中滿是殺機,只待對方沉不住氣便直接撲上將其殺了。歡喜佛祖見得對方眼中殺機閃現,心中也是大駭,解刀狂客之名數十年前早就傳動武林,自己雖是一方宗師,和對方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小的層次。方才一番交手自己已經竭盡全力尚不能在其手上討得半點便宜,此時看對方的神色怕是要將自己誅殺當場,此時情境對自己真是危險至極。他也是心智卓絕,當此生死一線依舊不慌不亂,只將眼珠轉了一轉,瞥見一旁正摟抱在一起的兩個年輕人卻是笑道:“老先生何必咄咄逼人呢?你的好徒弟為救紫玉仙子擋下了和尚這麼多根銀針,倒是好膽色,可惜了這麼年輕,唉——可惜了啊——”“銀針有毒?”張勇剛聽得他一番拿腔作調,臉色倏的一變,同時曾玉兒也是驚聲問道。“呵呵,不錯,而且是劇毒。”歡喜佛祖說得極慢,彷彿一道重錘敲在三人心上。曾玉兒和張勇剛聽得這話俱是驚駭莫名,曾玉兒卻是高聲叫道:“你這禿驢,莫要拿話來誆我們,我那銀針本就未染過毒,他又怎會中毒?”“嘿嘿,那銀針可是從我手上經過,丫頭不信儘可等上片刻,沒了我的獨門解藥,管教他死得苦不堪言。”歡喜佛祖陰惻一笑,只是垂手一旁看著。張勇剛聽得也是在心頭暗暗盤算,卻是不再上前,只拿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歡喜佛祖,看得他心中一陣發毛。“你可有什麼異樣?若不是太疼痛,便小心放開我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中了毒。”曾玉兒和方肖緊貼在一處,卻是看不到他背後的傷口,也不知道他傷勢到底如何。方肖聽得她在自己生死時刻終於難掩關切之情,心中只覺得說不盡的歡喜,此刻軟玉溫香在懷如何捨得放開手,只抱著曾玉兒不放,俯首在她耳邊低聲道:“不要動,我難受得緊。”曾玉兒聽得他聲音低沉無力,以為他真的受傷極重,早就失了鎮定,眼眶一熱,淚水滾滾而落,道:“都是我害了你!”說著便已泣不成聲,方肖見得更是心疼,在只在她耳邊不斷道:“不要哭,不要哭。你一哭我心裡就亂了,只恨不能跟著你一起難受。我也是不好,不該老是惹得你生氣。”“是我害死你了!是我害死你了!嗚嗚嗚——”曾玉兒聽得他說得溫柔動情,心中痠痛不已,只覺得自己任性刁鑽,脾氣強橫害死了他,懊悔自責,淚水早就決堤般湧出,只模糊了視線。方肖見她哭得更是厲害,早就慌了神,忙不迭道:“對不起!對不起!”他雖然有點小聰明,卻也不會哄女孩家歡心,只是對曾玉兒很是在意,只能不停的賠禮道歉,只盼她能止了淚水。此時見得連番動作都沒了效果,雙手緊緊抱著對方騰不出來,一急之下俯身吻著那漣漣的淚水,只覺得那淚水苦澀滾燙,入口卻是灼燒得嘴唇發燙。他心中又是緊張得發顫,又是心痠疼痛,早就將那什麼男女之防,禮義之道拋到了九霄雲外。曾玉兒正聽得心中難受,不防被他那雙唇貼在臉上,只覺得那唇到處便熱得驚人,直把那淚水都蒸乾了。曾玉兒呆呆地任由他吻上自己的眼睛,眼前模糊的視線一下清晰了。望著方肖認真虔誠的眼神,她心中又是羞怯又是歡喜,只覺得腦子裡有什麼炸開了,時間都停頓了,眼中只有那雙滿是疼痛憐惜的眼神。彷彿自己遭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