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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小丫頭死到臨頭還不知深淺,等下讓佛祖抓住有你受的,佛祖的歡喜禪功可是足以讓你欲生欲死呢!桀桀桀桀——”歡喜佛祖長得還不算太過猙獰,此時笑得卻是極為刺耳猖狂。曾玉兒聽得莫名就是一陣耳鳴心跳,心知這是對方歡喜禪功中的“喚欲”心法催動時產生的效力,立時抱元守一,暗運內功相抗,生怕微微松神被他乘虛而入。歡喜佛祖心下也是暗自驚訝,自己的禪功心法已是催動到七成,對方居然能抗住,這份內力修為也當真驚人了,武林中何時出了這等後起之秀,收了禪功笑道:“小丫頭,不要再做無謂抗衡了,你雖是根骨難得,眼下卻還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束手就擒佛爺也省的下狠手,弄壞了你的細皮嫩肉可就不值了。”“既然佛祖打定主意要為難晚輩,那少不得要讓佛祖再見識見識家師的‘抱月’劍法了。”曾玉兒突地哧哧一笑,說得極為嬌嗔,似是遭了欺負的晚輩向長輩撒嬌一般。她本就生得絕世美貌,此時展顏一笑有說不出的風情,再加上女兒家特有的軟軟語調,饒是歡喜佛祖歡喜禪功已登峰造極,也不覺心中一蕩。歡喜佛祖心頭一驚,便穩住心神,暗道:“好生漂亮!”他心念一轉便笑道:“哼哼,長著這麼漂亮,正好送去和宋盟主來個天作之合,這等資質不能和老祖同修歡喜禪功雖是有些可惜了,但能將大宋頂樑柱一個個推倒了,也值啦!哈哈哈!”曾玉兒望著歡喜佛祖,眼波微轉,反手將劍鞘橫在了手中道:“宋盟主?可是號稱‘掌定乾坤’的當今河山盟盟主?”“哈哈哈!不錯不錯,等我把你擒了送去,宋盟主一定歡喜,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定能將那棵不老松連根拔起。”歡喜佛祖笑得很是開懷,彷彿曾玉兒已經被他擒住在手。曾玉兒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道:“佛祖先見識見識家師的‘澄江如練’再說吧!”說話間紫光閃起,卻是已經出手。歡喜佛祖聽得她的話卻是一驚,蓋因當年一戰他便是被小倪師太以這一招在肩頭刺得通透,也被這一招的威力震懾。多年來他也曾苦苦思索破解這一招的方法,卻也不能完全得悉。此時聽得曾玉兒要使出當年讓自己吃了大虧的一招,登時下意識一退,這一退便露出了一絲破綻。曾玉兒的那一劍便如毒蛇般吐著信子向對方破綻而去,她的劍法卻是剛猛,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意味。高手過招爭的便是一線生機,只要敵手稍露一絲破綻便要搶得,也便多了一份生機。曾玉兒這一聲伴著自己的招數同時喊出,時機、角度無不計算精確,光這份心智便超過許多宗師級的人物,當真難得了。歡喜佛祖成名多年,武功已屬上乘,再兼之他為人狡詐陰狠,是以多少武林名宿都曾折在他的手上,今天居然也被一個方自出頭的小輩擺了一道。饒是他心思隱秘,此時也再難掩飾眼中那份殺機,只將一雙肉掌運足內力,狠心向那道紫光拍去。曾玉兒這一劍蓄勢而發,出手狠辣而不留餘地。歡喜佛祖功力高深,本就勝了她不止一籌,但此時失了先機,只得倉促間狠心以肉掌直面對方那神兵利器。他也是狡猾兇狠,這一下打著以力破巧的主意。想著對方招式再精妙,卻也限於內力不足,總是要欠上幾分火候的,只想靠內力震得對方長劍脫手,事情便好辦得緊了。兩人此時心頭俱是心頭轉過萬千心思,最後皆是將心一橫,只想著結果如何聽天由命了。掌劍撞在一起,砰的一聲巨響夾雜著尖銳高亢的劍吟之聲,迴盪在兩人身邊。歡喜佛祖跌跌蹌蹌後退了三步,臉色一紅,像是受到不小震盪,已是被震出了內傷。曾玉兒也是臉色蒼白,氣血翻騰不止,胸口一陣煩悶,嘴角也是滲出了絲絲殷紅的血絲。她性子本就倔強,此時獨自直面強敵,卻是毫不畏懼,依舊能設計讓對方露出破綻,更抓住機會給予致命一擊。奈何雙方本就實力懸殊,雖然她佔得先機也只能換得這樣的結果。表面看來歡喜佛祖退了三步而曾玉兒一步未退,是曾玉兒勝了一籌。其實她也自受了內傷,但她要強,從不肯示弱人前,尤其是強敵面前更不肯退卻分毫,故而壓制內傷不肯退上半步。“你當真是‘紫竹院’的紫玉仙子?”歡喜佛祖臉色陰沉,咳咳問道,“好一招‘澄江如練’啊!居然使得和你師傅有天壤之別,當真奇了啊!”“呵呵呵呵,大和尚真是好笨的腦子,我說是‘澄江如練’你便信了?怪不得差點栽在一個晚輩手上。我資質平庸,哪裡能悟得家師那麼精妙的劍招呀!還好沒人看到佛祖您方才聽到‘澄江如練’時抱頭鼠竄的樣子,不然不知道又會被有心人士編排成什麼樣兒呢?還以為佛祖您被家師十年前那一劍嚇得成了縮頭烏龜呢?姑娘我不過就是試一試嘛!哪知道佛祖當真了,罪過罪過啊!”曾玉兒聽得對方質問,似笑非笑地答道,她也促狹,明明知道十年前歡喜佛祖在小倪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