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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剛見兩人臉上滿是鄭重之意,連連擺手道:“好啦,不說啦!我天機這一門絕學雖是威力絕倫,卻也有不小的斃處,與‘浩然正氣’難以相容,如果再學其他內功,怕是更加危險。你師祖也不和我說,只讓我嘗試化解這衝突之處,只是我至今也想不出好的法子。臭小子以後可不能隨便學‘浩然正氣’之外的內功,否則恐有性命之虞。”方肖聽得卻是冷汗連連,忙不迭應承。曾玉兒聽得張勇剛如此教訓方肖,心中也是一跳,終於明白了張勇剛方才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了。幸好沒有心血來潮地教了其他,否則怕是悔之晚矣。“好,我們也吃飽了,好好睡上一覺便離開這林子吧!”張勇剛也不理二人,就地枕臂而臥,閉目養神去了。方肖和曾玉兒見得,也各自休息不提。三人休息片刻,等到日頭照得高了方才趕路離去。三人日行數里,走出林子,再行不久卻是到得了一處城鎮,卻聽得張勇剛笑道:“好了,該處理了這幾個纏人的小鬼了。”曾玉兒聽得也是一笑,拉著方肖便道:“老頭子,我們來比比罷,看誰快。”“好,就看看誰的腳力快!”張勇剛一聲長笑,便已晃身向前。曾玉兒見得咯咯笑得甚是悅耳;“老頭子,倒是機靈的緊。”說著也是縱身而上。方肖對於“逍遙遊”已經瞭解頗多,也自展開步法跟上。卻見三人在集市之上展開角逐,一時間路上行人紛紛讓道。“讓開讓開——”曾玉兒紫衣紛飛,她起步落在張勇剛之後,卻是一點不顯下風。她的形態依舊瀟灑從容,反觀張勇剛卻是搖搖晃晃,步步鏗鏘。其實真正有眼力勁兒的人才能看出,這便是兩種步法的不同之處,但是依舊是曾玉兒更勝一籌,慢慢地迫得近了。方肖追在二人之後,始終不遠不近,追不上但也不至於被甩下。一時間三人盡挑那偏僻的街角巷陌,不多時追趕得蹤跡全無。卻見三人消失的拐角處,慢慢的走上兩個人來。這兩個人身形高大,俱是青衫,用布包住了頭,穿著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他們在角落裡急匆匆地探了探頭就大驚失色:“怎麼辦?追丟了,回去怎麼和兩位尊使交代?”“不用回去了,這裡挺好啊!”兩人聞得聲音臉色均是大變,回頭看見曾玉兒正俏生生地站在身後,手裡提著她的劍,笑得牲畜無害。但是他們二人居然如同見了鬼一般,沒命地向前逃去。正自奔出,卻又定在了原地,其中一人眼睛死死盯著前方,張勇剛正在那裡抱著雙手。原來張勇剛和曾玉兒早就發現有人一路跟蹤在後,但是也不說破。曾玉兒也自有一番打算,她知道對方一直跟蹤自己卻不現身多半是因實力懸殊,在等待援手,若是立時將隱藏之人揪出必定會引得幕後之人出現,反而不美,所以就一直忍著。直到他們三人行到人多的這小鎮處,自不能再容忍,只推說三人比試腳力,卻是往偏僻處竄去,直把跟蹤兩人引得苦追而現身,再一網成擒。就算幕後之人發現安插的人被殺也無法找出三人蹤跡,曾玉兒心思細膩,處事機變至此,也當真讓張勇剛師徒佩服了。“兩位跟了我們一路,辛苦啦!能不能告訴老頭子是誰派你們一路不辭勞苦跟隨呀?”張勇剛笑得分外關懷。那兩個人也機靈,知道張勇剛更加不能惹,瞬間就做出判斷,轉身望曾玉兒撞來。曾玉兒嘴角冷笑:“既然你們不願說,那便留著吧——”紫光閃起,那兩人武功也一般,兩個頭顱在地上滾作一團。“玉兒——”方肖正待出聲制止,卻見得那兩個血淋淋的人頭滾到腳下,頓時臉色一白,“兩條人命,你就這麼——”“唉,小姑娘忒利索了點啊!”張勇剛嘆口氣,卻看見那兩個頭顱上的布脫落,原來是兩個和尚。“沒看見這倆禿驢嗎?定是歡喜門的,居然敢來跟蹤我們,殺了該!”曾玉兒將劍歸鞘,嘟著嘴巴奇怪地望著方肖師徒。“你——你——你殺人了,就剛剛,兩個活生生的人命就壞在你的手上,你當真心狠手辣了。”方肖雖是刀法精妙,卻也從沒有殺過一個人。此時見得曾玉兒談笑間就殺了兩個不相識的人,心中震驚委實難以形容。“殺了便殺了,你還要我償命不成?”曾玉兒歪著頭看著眼睛瞪得滾圓的方肖,滿臉驕橫譏誚。“你給他們點教訓也就罷了,何必就這麼取了他們的性命呢?”方肖頗是憤慨,只見曾玉兒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縷黃色粉末,那兩具屍體便“滋滋”地冒起一陣輕煙,屍體便像冰雪遇到火一般消融,以一種很快的速度消失在面前。方肖看得驚訝不已,更是氣憤道:“你還這麼駕輕就熟?經常行這種毀屍滅跡的勾當嗎?”曾玉兒聽得卻是勃然大怒:“姑娘我從來不是什麼善茬兒,你怎麼就敢和我一道呢?”“哼,我算是看清楚了。”方肖上下打量著,語氣生硬。“怎麼?後悔了?後悔你可以現在就離開啊!老跟著本姑娘算什麼呀?還男兒漢呢。”曾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