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女人趕緊道歉。花年年蹲下身幫她撿，門衛也看到了，跟著跑過來幫忙撿：“秦老師，又來給孩子們補課啊。”秦老師嗯了一聲，隨後對兩人說了謝謝，抱著件進入學校。花年年心裡面有點奇怪，這秦老師的眉眼看著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他回頭看這位秦老師的背影。對於自己的記憶力，花年年還是比較熟悉的。想著想著，他想起來了，在小區周圍見過好幾次這個女人。應該是住在同一個小區的。花年年也沒有多想，反倒是門衛說了句：“秦老師多漂亮的一個老師，居然沒有結婚，唉。”“你怎麼知道她沒有結婚？”花年年奇怪。守衛四五十歲的年紀，一聽花年年這句話，忽然鬧了個臉紅，感覺像是心裡面的那點心思被戳穿，有些惱羞成怒：“學校裡都在說！”花年年莫名其妙，他隨口問一句而已，這麼兇做什麼。門衛大概也覺得自己反應有點大，又覺得不對勁，他跟一個學生家長說這些做什麼。想到花年年這麼年輕，就有一個孩子上小學，只怕很年輕的時候就生了娃，胡來！然後看了眼花年年，轉身走了。花年年：……他覺得學校的這個門衛，腦子不太好。眼神不好還可以戴眼鏡或者想其他辦法，腦子不好那就沒辦法了。準備招計程車的時候，大金金大口袋裡忽然遲疑出聲：“我、我在剛剛，女、女人身上，感、感受到熟、熟悉的味道。”“什麼意思？……還有你以後天天都給我練習說話，早點給我把舌頭捋直了！”花年年說，“你朋友啊。”他沒在那個女人身上感覺到什麼不對勁，對方是個貨真價實的人。大金金動了動腿，決定之後一定要好好努力練習說話。“不，不是朋友。”大金金說，又有點迷惑，“她、她，味道，和，一、一休，像。”“席一休？”花年年無語，“怎麼又跟這小子扯上去，那個門衛不是說她是老師嗎，估計給席一休上過課，行啦，我得……等等！”電光石火間，花年年腦海裡突然竄出一個名字：秦秒！席休的親媽！門衛喊那個女人秦老師。門衛說這個秦老師沒有結婚。他在小區周圍見過幾次秦老師。她戴上口罩之後，眉眼看起來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