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竟是門佛門功法。這麼想著,殷琊放出一隻核桃舟,核舟迎風便長,化作三丈大小,殷琊乘上它浮空而起,往南方平風渡方向飛行了兩三百里,神識內遠遠發覺有兩道氣息御劍飛來。那是一男一女兩個修士,修為都在築基初期左右,看他們氣息不穩,像是剛剛築基成功,滿臉疲累。他們遠遠見到一艘築基期的行空法器,面露羨慕之色,殷琊有心隱藏氣息,在他們看來殷琊也不過是同樣築基初期的修士,便遠遠傳音道——“前面這位道友,走這條路可是也要去趕鯨舟?可否帶我師兄妹一程?”這對師兄妹風塵僕僕,一臉疲累,殷琊本來不想理他們,又留心瞥了一眼他們的衣紋,隱約覺得有些眼熟,便道:“我不認得路,你們為我指路,帶你們也無妨。”那師兄妹面露喜色,道了聲謝,雙雙踏上核舟。“在下姓褚,這是我師妹孟盈。”那褚姓修士看起來骨齡不大,但面色蠟黃,看上去已有兩分中年之態,“辰洲數年前載甄選的帝子被巳洲魔修截殺,龍主怒而掀戰,並頒天下徵旗令,只要正道修士,可前往道魔戰場應徵,戰場上所得軍功可換珍寶無數,走這條路的大多是為此,道友可是要同去?”殷琊搖了搖頭,道:“我另有他事,不一定要往辰洲……你們可是凡洲宗門的人?”那褚姓修士道:“是,我們正是東部仰月宗的修士,道友為何如此問?”殷琊想了想,道:“多年前我去過一次穢谷,在穢谷中遇見一個叫穆戰霆的修士,他……有沒有回到你們宗內?”那褚姓修士和叫孟盈的女子均是一愣,褚姓修士目光閃爍道:“我也曾聽說過此人,但後來閉關多時,對門中之事不曾記得詳細,師妹你可記得?”一旁叫做的孟盈的修士生得十分清麗,聞言,垂眸乖巧道:“師妹在外門時倒是知道的,有位姓穆的師兄曾隨同宗門一道前往穢谷探寶,但那次穢谷中忽生異變,谷口提前關閉,進入的三千修士無一人逃出,自此之後穢谷也再未開啟……我們宗門也是損失慘重呢。”“哦?”殷琊記得當時他被吃苦和尚騙出穢谷,已不知道後續情形,聞言有點難受,但面上無什麼異狀,“可知是為何?”“不知,連結丹修士都被下了封口令,道友說的那位姓穆的師兄,應該也不能倖免。”……那南顏又該傷心了。殷琊有點頭疼,卻聞孟盈又問道:“道友和我們那姓穆的修士有故?”“沒有,當年我也在穢谷,有件看中的寶貝在他手裡,但失去他下落,故有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