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修界不容之魔頭,然而嬈娘一意孤行,我只能跟她去了凡洲。”應則唯道,“後來的事,我只能同龍主與劍雄說。”四下還有其他化神修士,聞言不滿道——“在座的不乏諸洲之主,玄宰既要說明當年之事,我等也應有知曉之權。”應則唯輕輕搖頭,道:“此事由龍主召集眾人詰問於我,又由劍雄臨宗,自然也只能告知他二人,請諸位將面子允我。”眾人顧及他之身份,一時間也無人再有異議。於是應則唯微微頷首,除留下龍主的神識虛影,其餘的全部拂去。南顏也覺得眼前一黑,睜眼時,神識已回到龍庭大殿。此時四下的化神修士議論聲也傳來。“……能如此輕描淡寫地拂退我們所有人的神識,他修為又精進了。”“天人五衰,究竟是什麼境界?”殿內喧擾了片刻後,只見敖廣寒突然站起,臉色極其難看。有人問道:“龍主,究竟真相如何?”殿外驟然滾雷聲起,昭示化神大修士怒火難抑,但最終,敖廣寒仍是保持了冷靜。“諸位道友,此事本座已知曉箇中詳情,今日到此為止,他日若有機緣,自當昭告天下。”眾人不滿,但也曉得其中水深,不是他們這些下洲修士所能參與,紛紛面帶異色地告退。很快,殿內便空蕩蕩起來,不多時,殿內一道虛空裂縫綻出,內中孟霄樓走出,他一來,目光便鎖定坐在一側沉默不語的南顏。“她就是……”“我先說好。”敖廣寒面色陰沉,道,“老賊的那些舊事,你敢在孩子面前提半個字,休怪我讓你客死異鄉!”“好。”那孟霄樓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善茬,但此刻卻沒有反駁,似是有些猶豫,但最終仍是走近兩步,對南顏道,“你叫什麼名字?”南顏低著頭,把假面摘下後,抬起頭道:“我隨我娘姓,單名一個顏字。”剛剛那一幕,南顏這才知道她的對手是個什麼樣的人。先言語相激,引得南頤心緒大亂,隨後又自鳴立場,說明自己是為了鎮壓妖族而陷氣空力盡,示弱後進而取得其他部洲的支援,使得龍主和劍雄若再行逼問,就是把其他部洲推遠。所有的局面都在他言語把控之中,南顏沉思若久,竟找不到一絲破局之機。“南顏……難言,難怪要取這個名字。”孟霄樓目露茫然,他不需要什麼印證,便曉得這一定是南嬈的女兒。南顏知道面前這人待她娘至真至誠,躬身行禮道:“前輩,我娘她到底是誰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