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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覺到他就在我身邊,但是每次都找不到證據。”許鶴似乎自言自語一樣道,“你說這些事除了他,還會有誰做?”先是貓,再是送飯連飯盒也留下的事,最後是隨身東西,再加上這裡的待遇,想不引人懷疑都難。但是每次查,都無功而返。比如他以為新老闆是王修,一查發現是個女的,這次一查發現是師傅,也挺操蛋的。張楠生想了想,“沒人了吧?”也只有王修這個傻子會這麼做,買下整個嘉勝房產,做許鶴的老闆,然後暗搓搓喜歡他,對他好。偏偏許鶴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就是不願意跟他在一起,王修也一個勁的維護他,覺得他不跟自己在一起是理所當然。媽蛋,所以他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倒是挺淡定。”居然能十天半個月不見人,這要是上輩子,一天三個電話都是少的,手機簡訊、微信,qq,微博,不翻一遍會放過他?還要同居,每天早安吻和晚安吻,晚上十點開始查崗,出差的時候查的更嚴,要聽許鶴洗澡的聲音,因為洗完澡差不多就睡了。許鶴為了應付查崗,有什麼活動都在家裡舉行,要不然賓館,他家裡不行,一般都是張楠生家裡。到點了就把音樂關了,洗完澡,道完晚安,然後繼續嗨。誰知道王修賊聰明,突然打電話給張楠生,張楠生嚇的一個哆嗦,趕緊大聲吆喝,“妻管嚴的電話!”大家一聽,立馬嚴陣以待,跟教官查崗一樣行動起來。“快快快,把音樂關上!”“都不要出聲!”幾個人圍在桌子前,大氣不敢喘,小學生聽老師教育一樣,接聽了電話,還按了擴音。那邊王修直入主題,“許鶴有沒有跟你在一起?”“沒有沒有。”張楠生故意打了個哈欠,“嫂子,我這都睡了,有啥事明天再聊好嗎?”因為許鶴是 我寵壞的“楠生, 我覺得有可能是因為我,所以他不肯出現,但是如果是你,說不定他會見你。”公司因為是公共場所,無論是樓梯,還是食堂, 廁所門口都有監控器,他上去王修肯定知道, 提前做好準備一點不難。“啊。”張楠生頓時感覺自己肩上重任壓身。媽蛋,要真的見他了,怎麼跟許鶴交代?幫王修隱藏是對不起他, 不幫又對不起王修, 媽蛋, 做他倆的朋友真夠操蛋的。不過張楠生倒是覺得就這樣挺好的, 不明白許鶴為什麼非要刨根問底, 連給王修對他好的機會都不給。王修平時挺精的人,遇到他瞬間傻了,智商直線下降,居然做的這麼明顯,這不就是引人猜忌嗎?如果只是給開一個兩個方便大門,許鶴也不會懷疑,一下子開這麼多,要他他也懷疑,並且十分肯定, 絕對是王修乾的。“如果你為難,對我隱瞞我也不會怪你。”張楠生:“……”媽蛋,搞得我好像不知道你一樣。許鶴什麼性子,張楠生清清楚楚,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的。嚴格來說,他跟王修有點像,其實是王修模仿他。你喜歡、崇拜一個人,就會不知不覺按照那個人的樣子模仿,直到有一天,你變得和他一模一樣。王修喜歡許鶴,會本能的注意許鶴的一舉一動,不過他跟許鶴的處境不一樣,也就模仿了一部分而已。而且好的不學,專學壞的,許鶴這人表面一套,心裡一套,被他學去了,許鶴善解人意,觀察入微,公認的暖男,對誰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他反倒沒學會。其實也學會了,只是許鶴誰都暖,他只暖許鶴而已。如果所有人都抽菸,許鶴不抽菸,許鶴會善解人意的隨他們抽,畢竟說出來顯得他矯情,但是王修不。如果所有人都抽菸,許鶴不抽,那所有人都得給我憋著,不服出來單挑,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儼然一副跟班小保鏢的樣子。其實他以前很自卑,連跟人說話都低著頭,即使減完肥後也依舊沒啥自信,更不可能變成後來這麼霸氣側漏的樣子。是許鶴說,“你眼睛很漂亮,老是低著頭我看不見了。”於是王修再也沒低過頭。有一就有二,此類事情不斷髮生,每次都是許鶴站在不遠處指引他,跌倒了讓他站起來,摔疼了扶他起來,累了讓他趴在懷裡。王修本來就自卑,在做一件很難的事情時,所有人都會說。“就你這樣打死你也做不到。”“你要是能做到我就跟你姓。”“我打賭你肯定做不到。”只有許鶴會說,“看起來很簡單,我覺得你可以。”每當失敗的時候別人會說。“我就知道會這樣。”“你就沒可能。”“別痴心妄想了。”只有許鶴會說,“太可惜了,還差一點,下次說不定就做到了。”世人只知道王修為許鶴做了多少多少事,卻不知道王修之所以這樣,是許鶴一步步指引,外加寵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