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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吧,師傅這人雖然摳了點,不過對我不錯。”說來也怪,許鶴不比他喜歡的任何一個帥哥差,不過胡良就是不對他下手,“而且他是受,威脅不到你。”“那也挺嚇人的,太熱情的,剛一個勁的摸我。你不是說小受都很可愛嗎?一調戲就臉紅,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小受?”張楠生三觀都重新整理了。許鶴拍拍他的肩,“放心吧,師傅不會對你下手的,是你表現的太有趣,調戲你而已。”有時候就是這樣,就像許鶴以前喜歡調戲王修一樣,那時候王修多可愛啊,動不動臉紅,一言不合跑開,親一下能激動半天。現在……一言難盡啊。“我的衣服給我帶了沒?”鬧了半天許鶴才想起正經的。張楠生一下子心虛起來,“衣服啊,不知道丟哪了,也許是被打掃阿姨拿去洗了,我過幾天再找找。”許鶴皺眉,“怎麼又丟了?”“嗯?”張楠生抬頭看他,“什麼怎麼又丟了?”許鶴搖頭,“不知道,最近老是出狀況,不過馬上就知道是誰幹的了。”他拉起張楠生去廁所,進去待了兩分鐘,什麼都不幹,在裡面跟張楠生大眼瞪小眼,張楠生悄咪咪的離他遠了一點,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許鶴心裡明鏡似的,不過假裝沒看見。又過了一會兒,倆人並排出來,站在洗手檯前洗手,許鶴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了個戒指,還故意摘了下來,放在洗手檯上。洗完隨便用紙擦了擦,拉著張楠生出去。“你戒指還在洗手檯呢。”張楠生剛剛一直在猜許鶴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對他很關注。“噓。”許鶴讓他小聲點,“先出去,待會再解釋。”倆人離開了洗手間,去了食堂,洗手間的路跟食堂的路連在一起,在這裡就能看到去洗手間的人。“到底怎麼回事啊?”張楠生好奇問。許鶴翹起二郎腿,“我最近老是發現身邊的東西被人動過,先是圓珠筆,又是水杯,連領帶都被人換了。”張楠生:“……”其實你就是懷疑王修在你身邊吧,這事除了王修誰還會做?操著賣白粉的心思,就為了換幾個沒啥用的玩意?但是王修怎麼會在這裡?“我們這裡新換了個女老闆你知道嗎?我懷疑那個女老闆跟王修認識。”許鶴攪著奶茶。奶茶是張楠生在隔壁買的,還是熱的,有點燙,他要冷涼了喝。張楠生吃著蛋糕,隨意問道,“你怎麼沒懷疑那個新老闆就是王修?”如果是他的話,肯定懷疑新老闆才是王修。“我剛開始也這麼懷疑來著,不過我聽到新老闆的聲音了,確實是女的。”張楠生一塊蛋糕已經吃的差不多,拉過許鶴的繼續吃,“那你打算怎麼辦?”“先看看情況。”許鶴沒說具體的。倆人正說著,突然有人急急跑去廁所,一邊跑一邊喊,“快讓讓,我這邊急!”那聲音熟悉至極,不用回頭許鶴都知道是誰。可不就是他師傅。他師傅去的急,出來的急,一轉眼就跑沒影了。張楠生捅捅他的胳膊,“你要不要進去看看戒指還在不在?”許鶴遲疑了一下,“不用了吧,應該不是師傅。”張楠生沒說話,突然站了起來,兀自跑去廁所,回來面色凝重。“戒指不見了。” 逮不住他戒指怎麼會不見呢?他倆就在門口等著, 除了他師傅,沒有一個人進去過。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戒指被他師傅拿走了。“也許是巧合。”許鶴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誰看到掉的東西不撿?”張楠生‘切’了一聲,“你戴戒指你師傅不知道啊?如果真的是純潔的關係,剛剛出來的時候就該還你了。”許鶴戴戒指的事他師傅確實知道, 因為這個計劃進行了有兩天,為了引出那個人, 他還曾經到處問過,‘戒指好不好看?’基本關係稍好的同事都知道,更何況是他師傅。張楠生上下打量許鶴, “說來你師傅對你確實有點特別。”別人任意調戲, 想追就追, 唯獨不追許鶴, 有點說不過去。“你說你條件差嗎?”他指指許鶴, “要什麼有什麼,要潛力也有潛力,他為什麼偏偏就不纏著你?”這麼一說好像是的,許鶴來了也有一段時間,沒少見他師傅纏著別人,追著要帥哥號碼,花痴一樣每天給人發早安午安,還揚言要推倒全天下帥哥,唯獨沒考慮過他。這不合理, 除非師傅審美觀有問題。難道他喜歡陽剛的,不喜歡我這樣的?許鶴長的秀氣,戴上長髮就是美女,但是他有那麼高,而且頭髮很短,像什麼劉海之類的從來不留。張楠生留了中分,微長,許鶴是寸板,非常考驗顏值,一點不娘,說娘只是開玩笑而已,實際上很乾淨。就是那種一眼看去清秀、精緻的感覺,因為五官漂亮,額頭飽滿,當初理髮師說了,這麼好看的臉遮住了可惜,於是自作主張給他剪短了。正好許鶴也不想留什麼長髮,因為他頭髮稍長一些,確實會顯得人娘氣,索性留了年的寸板,長了就理,一直到現在。其實也不叫寸板,是理髮師根據他臉型理的,把整張臉露出來,前不過眉,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