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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母妃說過一句話,反常即為妖。顧晏生有問題,何鈺也有問題,他倆似乎秘密籌謀著什麼?明月想過去確認一下,可他剛從男寢回來,又吃了個啞巴虧,外頭那麼黑,她一個小姑娘有些怕,不敢去。罷了,明天問個明白。她這邊想通,被子一蓋睡去,那個顧晏生一件件將衣裳穿好。他確實不是隨便的人,而且特別注意這方面,對何鈺都沒有過坦露胸膛的情況,更何況別人,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嚇走明月。他剛回來便瞧見了屋裡兩個影子從窗戶上映出來,一個手裡提著食盒,影子嬌小,加上隱隱約約傳來女孩子的說話聲,顧晏生一猜便知道是明月。這麼晚了,齊夏也要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只有一個人,不可能一直扮演何鈺,只能來回兩邊扮演。‘何鈺’回到寢室,高飛也會回到寢室,白天‘何鈺’和高飛互相請假,今天你請,明天我請,偶爾會換成別人扮演倆人,免得被人懷疑,倆人沒有同時出現過。就這樣瞞了幾天,何鈺還沒回來,他只能繼續瞞,別的都好說,只有一個明月,時不時會找人問‘何鈺’的行蹤,她倒是不在意高飛,但是盯何鈺盯的特別緊,弄的齊夏大半時間都在扮演何鈺。今天好不容易喘口氣,將人皮面具和妝卸掉,誰料明月竟然找上了門,一點預兆都沒有,也沒敲門,直接進來,他來不及戴人皮面具,險些露餡。若非顧晏生來的及時,露餡是免不了的。“今天謝謝你。”他與何鈺之間一個是小少爺,一個是門客,何鈺給他想要的,他幫何鈺也是應該的,但是顧晏生是純粹的幫忙,不求回報。“不用客氣。”顧晏生與別人同在一個屋簷下便會覺得不舒服,他坐在床邊,拿了本書看,鞋沒脫,衣物也穿的整齊。有時候習慣真是可怕,何鈺或許沒感覺,他竟然只能認何鈺一個人,跟別人一起住不自在,所以其實叫齊夏晚上走的人是他。剛來 唯一主子“福伯,如果可以的話我真不想殺你,不過你害我何家至此,非死不可。”既然已為敵,便不能留著,斬草除根才是正確選擇。何鈺那劍陡然削下,福伯連吭都未吭,脖間噴起數丈鮮血,灑在地上,宛如一朵血梅,豔紅豔紅。“福伯畢竟是看著我長大的老人,將他好好葬了。”何鈺掏出手絹,將劍上的血一一擦去,不知道是不是殺的人多了,他竟出奇的平靜。錢都在何曉那裡,等這邊的事處理完,一定要儘快找到他,否則那麼大一筆錢,被他揮霍光了,再想收回來都難。福伯的事結束,何鈺第一時間去找二姐,在府上遇到遺留下來的下人,一打聽果然不出所料,二姐已經數月未歸,最後啟程去了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