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54頁

可惜沒有如果,眼下是何鈺占上上風。“就憑我們兩個。”何鈺手裡握的是匕首,一寸短,一寸險,他需要來福幫忙。本來一個人就能與福伯打的難解難分,兩個人拿下福伯易如反掌。 不該看的雨越下越大,遠在長安的明月也受了影響,她將精心製作的長壽麵放在食盒裡,連同一顆壽桃。聽說過生辰時吃壽桃和長壽麵,象徵著長壽。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何鈺的生辰,她早早便與夫子請假,一個人去找廚房的婆子,跟婆子學做長壽麵。明月從小到大都沒有親自下過廚,母妃說燒鍋做飯是為賤,不該是她們這些貴族沾手的,縱然明月有些這方面的小心思,也只是想想罷了,從來沒實踐過。也不知怎麼得,就是想讓何鈺吃她親手做的長壽麵,尤其是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長壽麵真的不好做,婆子說須得一根拉下去,不能斷,斷了就不長命了。明月想叫何鈺長命,斷了就揉回去,重新開始拉,一直拉了三個多時辰,終於拉好了一碗麵。那碗麵是她親力親為,只叫婆子稍稍指導,所以做出來的成品比較醜,怕面放糊,就撈了乾麵,撒上蔥花,如此提著去逮何鈺。何鈺實在狡猾,整日不見蹤影,輕功又好,她好幾次跟蹤,都被何鈺發現,一躍跳上牆頭,欺負她跳不動,眨眼消失不見。雖說如今讀書是在一個地方,不過寢室還是分成男子和女子,男寢全是男子,有些大白天光著膀子練功,冬天夏天不顧。練功時鍛鍊過度,身上發熱,再冷也喜歡脫掉衣裳。稍微在意的脫個外衣,不在意的便光著身子,叫人來不了男寢。她好幾次想進來,都瞧見了少兒不宜的東西,紅著臉出來,這回早有準備,換上男裝,將頭髮髻起,光明正大進男寢。男寢果然還是一如既往不要臉,又有好多人光著膀子練功,全叫她瞧了個徹底。明月低下腦袋,儘量避開他們,往何鈺的房間走,待走到樓下,突然意識到不對,她還不知道何鈺住哪個房?也不方便問,她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不是男孩子,與男孩子的聲音天差地別,上回在路上被那群流氓盯上,就是因為她說了話,不像男孩子所以被人一眼道破女兒身的身份。明月抬頭朝上看。男寢比女寢小了許多,人還多了不少,左邊兩人寢,右邊一人寢,憑何鈺的身份應該能住一人寢,當然也不是絕對,如果遇到顧晏生那個無賴,說不定會與顧晏生住在一塊。明月咬牙,有幾分氣憤,也有幾分羨慕,她如果是男子該多好,就可以跟何鈺光明正大住一個屋了,像顧晏生跟何鈺似的。可惜她是女孩子。明月皺眉一一掃過樓上,因為住的地方太小,又沒有自己的小院,曬衣裳只能掛在窗戶下,她記得何鈺穿過的衣裳,跟著衣裳走便是。何鈺的衣裳很明顯,他喜歡亮色的顏色,偏向華麗,但是最近稍稍低調了些,穿的不是黑色就是白色,亦或者灰色。或許是家裡生了事端,不方便穿亮色的,也有可能是遭遇大變,陡然成熟?明月有些心疼,如果何鈺能接受她的好意該多好?上回去找顧晏生,顧晏生告訴她何鈺缺錢,她當即便將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竟也收拾出許多金銀之物來,尤其是年前有人送的那塊公主玉。誰送的明月已經忘了,只記得很貴,給了何鈺,何鈺便不會再為錢發愁,也可以休息休息,說不定一個內疚便願意陪她說說話,談談心,這東西也是她打入何鈺心裡的一塊敲門磚。因為逮不著何鈺,明月將玉塞進了何鈺的抽屜裡, 不好訊息顧晏生似乎沒有料到屋裡有女孩子一樣,急急將衣裳穿回去,不過那衣裳好脫,不好穿回去,他只得鬆鬆垮垮系在腰間,依稀還能看到大片白皙的胸口。明月不敢看,捂住臉將食盒放在桌子上,匆匆離開,離開時門口聚集了許多人,都是被她的尖叫聲吸引而來,圍在門口,吃驚的看著她。男寢竟然進了個女孩子?正趕上練功的人回來,洗澡的也回來了,大片光·裸的胸口對著她,有些只穿了褻褲。明月臉漲紅漲紅,先是不好意思,發現眾人觀猴似的,登時惱羞成怒,大吼一聲看什麼看?這一聲中氣十足,倒哄的眾人一愣,她藉機撞開人群麻溜跑開,給何鈺過生日的事也不了了之。何鈺出乎意料的怪,為什麼一直不回頭,為什麼鏡子裡的臉不是何鈺的。難道何鈺中邪了?還是她看錯了?看錯應該不可能,現在那張臉還清晰的印在她腦海裡,銅鏡有些不清楚,放的角落也是斜著對她,從她的角度看有些扭曲,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怎麼看怎麼詭異。不是她看錯了,難道何鈺真的中邪了?可顧晏生跟他一直住一起,如果中邪了,顧晏生會不知道?顧晏生出現的太巧了,恰好就是她要探查真相的時候,如果她再走兩步,就可以看到何鈺的正面。平時瞧他挺正經的人,沒想到也是個流氓,還沒進屋就脫衣裳,還脫的那麼幹淨,只餘一條褻褲,瞧他那個樣子連褻褲都想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