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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必然也沒見過,所以他隨便拿了一本沒名的書出來,福伯便信以為真。“福伯惱羞成怒,看來我說的不錯了。”何鈺無奈,“你無父無母無妻無兒,半隻腳又踏進了棺材,花甲高齡,也活的夠本了,突然背叛何家,只能是為了別人。”何鈺繼續往下猜,“你這麼為他著想,自然怕他在你看不見的地方被人欺負,他被你接進了何府吧?”“我與你幾乎沒什麼交集,你卻恨不得我死,也是因為他?”這個人呼之欲出。“何曉。”何鈺從小到大,也只欺負過何曉一個,其實也不是他欺負的,都是下人瞧他不喜何曉,擅自揣摩他的心思,自作主張欺負何曉。最主要的是何曉這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特別喜歡粘在他身後,被打的鼻青臉腫,還說是自己磕的,在他娘面前幫他打掩護。那麼大的青痕,他娘一眼看出是人為的,何曉越是掩蓋,她越是覺得是何鈺逼人家撒謊,欺負人家,反倒罰何鈺更重。何鈺受了委屈,更加厭煩何曉,他自己從來不欺負何曉,因為沒必要,也看不上,但是也不阻止,可以說何曉童年被欺負的那麼慘,何鈺有一半責任。他原來真以為是小妾的兒子,現在發現不是,更加無視,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過何曉,也不知道他如今什麼樣?福伯恨他入骨,該是過的不好吧?“福伯,就算你想推何曉當家主,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坐穩。”何鈺沒有推說自己的責任,雖然不是他自己欺負的,但是他縱容了,所以這個鍋還是他背。“你說我心思歹毒,那你自己呢,何曉才九歲而已,你怎麼忍心對他下手?”提起何曉,福伯悲痛不已。何鈺深深嘆口氣,“何曉性子懦弱,其母市井小民,根本不可能爭的過我,我為什麼要對他下手?”假如父親在這裡,他要將自己的家產盡數給何曉,何鈺一點意見也沒有,這是他爹的東西,他爹有權分配。但若是他爹沒說話,人又不在,何鈺便必須爭,那是他爹的東西,子承父業理所當然,為什麼要讓給別人?更何況何曉還不是他爹親生的。“看來這裡面有個誤會。”倆人邊打邊說,說到這時不由自主都頓了頓,“如果所料不錯,福伯你被人坑了。”一定是皇上派人,以何鈺的名義對何曉下手,何曉必然受傷沒死,否則福伯便不談什麼名單和家主之位,直接報仇殺了何鈺。定是何曉受傷,刺激到福伯,福伯心生恨意,拼著這把老命想最後為何曉爭一個一世榮華。他怕,怕自己死後何曉會被何鈺殺死,也恨丞相,沒有將事實告訴何鈺,任由何鈺欺負何曉。因為何曉,所以他選擇了背叛。這其實是個局,皇上設下的局。假如他父親真的派了三幫人護送他娘,百來個死士暗衛和家丁,僅憑福伯一個人,怎麼可能劫得了車,他也沒這麼多人,但是有一個人可以,皇上。皇上是丞相的仇人,恨不得丞相死,如果將訊息告訴皇上,皇上必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這麼大的活動,在城內肯定不行,只能拖到城外,那時各藩王的兵馬已經駐紮到城外,這麼多人打架,刀劍齊鳴,如果運氣不好立馬就會被駐紮的軍隊發現,大軍壓線,將兩幫人都鎮壓起來,他娘也就落到了新皇康泰王手裡。如果真的在福伯手裡,便不用等何鈺回來,直接用他娘威脅,他爹一定什麼都答應,叫何曉當家主也會二話不說應予。不得不說這裡頭的彎彎道道,只有細細琢磨才能想通。“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只恨自己做的匆忙,叫你看出紕漏。”福伯恨得咬牙。何鈺搖頭,“福伯真是高看我了,我可沒有本事發現,是我爹。”福伯劍招一緩,“丞相是怎麼發現的?”“那我可不知道,不過他給我傳了暗示。”何鈺繼續道,“福伯忘了,他寫的那封信,我本來沒當回事,直到我遇到了來福。”來福那一跤摔的狠了,半天沒起來,好不容易起來了,腰倒是彎了,需要扶著劍才能撐起身子。“就他?”福伯瞥了他一眼。“沒錯,就是他。”何鈺解釋,“下人的名字多數簡單好記,與財福有關,譬如來福的名字,那福伯年輕時叫什麼?”有那麼多詞語不用,他爹偏偏選了‘自求多福’這四個字,反過來唸就是‘福多求自’所以何鈺猜測。“你年輕時叫福多對嗎?”福伯太大了,服侍了何家三代,先不說他,就說元寶,等何鈺的孫子出生,元寶就會變成家裡的元老,名字也會由元寶變成寶叔,寶伯,漸漸的後人已經忘了他原來的名字,也只有何鈺這代人知道。等何鈺這代人死絕了,知道的人更少,福伯便是撐過了所有人,是那一代裡頭活的最長久的,只有零星幾個知道他的真名,為了顯得尊重,都叫福伯,他爹也是,但是他爹是鮮少幾個聽過福伯真名的人。許是叫多了福伯,幾十年沒人喊福多,連福伯自己也忘了。也或者他早看了出來,但是覺得何鈺不知道他年輕時的名字,所以沒當回事。何鈺也是見到了來福才想起來的,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