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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顧箏越有傷,他越開心,摸索著試探傷在哪裡,一旦發現可勁的往那處打,一招接著一招,也怕是什麼詭計,沒敢全部身心都放在那個位置,一邊刺那個位置,一邊找準他的要害。既然是比武,自然會有些傷口,如果因為這個就治他的罪,未免顯得皇上太小氣了,顧箏又最在乎外表,表面做的宛如活菩薩,大氣善良,大臣們普遍認為他仁慈,說明他偽裝的很好,誰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既然他要做‘好人’,何鈺就成全他,先傷他幾劍,再叫他慢慢做好人吧。他劍招越來越快,身上添了一些傷口,不過瞧見顧箏身上的傷口也越添越多,竟有一分快意。何鈺招招直指要害,顧箏很快招架不住,他兩隻手互換,顧箏只有一隻手,那手輕微顫抖,被何鈺一劍劃在腕上,一挽劍花,將他的劍挑飛。真的一劍刺下去何鈺是不敢的,他那劍半路拐彎,變成了箭鋒朝後,另一隻手陡然上前,砰的一掌打下去,顧箏整個人飛了出去,宛如斷了線的風箏,落在不遠處。他口中驀地吐了一口鮮血,人也直接暈了過去。何鈺不信,他這一掌用的力道確實大,顧箏身上也有幾道傷,但絕不可能這麼脆弱,幾下就倒了下來。他走過去踢了踢顧箏,“喂,別裝了,我知道你沒事。”劍鋒始終對著他的胸口,免得他詐屍。“皇上,不比了,該起來了。”何鈺換了個方式叫,人還是不醒,他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顧箏自己吞了毒·藥,等他要比武時突然發作,然後栽贓給他。 焦不離孟怎麼會有心胸如此狹窄,手段如此惡毒之人?只因為自己愛而不得,因愛生恨,便要連他也一同殺掉,什麼道理?為了殺他,不惜以身犯險,生吞□□,是不是傻?何鈺蹲下身子,單手探了探他的脈搏,因為自身不能請大夫的原因,何鈺學了一些皮毛,能簡單分清病因。皇上脈搏不穩,時弱時強,跳的極快,這是心臟受損的現象,說明他不是裝的,真的暈了過去。四下無人,何鈺想趁機給他一個教訓,他同樣如此,怕被別人說自己下手狠辣,毫不留情,所以將所有人都揮退了,這裡就他們兩個。他如果真的服毒,栽贓給何鈺,何鈺沒有活路,第一個就是先宰了他,為什麼?為什麼要當著他的面服毒暈倒,這不是給他機會嗎?還是說這廝膽子太大,以為他不敢下手?不,這麼好的機會,何鈺就算要偽裝成失手刺傷,也要殺了他。他瞧了瞧四周,練武場四周有四個石柱,用於下雨時搭棚,可以在棚下繼續練功,那石柱是四方形的,有鱗有角,如果顧箏撞在上面,必死無疑。他抬了抬人,對準石柱,正要整個推過去,身後突然有人喊他,“何鈺!”何鈺吃驚回頭,顧晏生匆匆繞過涼亭,幾步邁了過來,“不可。”何鈺不聽,“他殺了我奶奶,和我爹的全部親人和朋友,今日必死無疑!”他下了死心,驀地將人推離,撞向四周的石柱,顧晏生比他快了一步,提前擋在石柱前,也將顧箏的身體攔了下來。何鈺用的力氣太大,再加上顧箏整個人的重量,身後又是菱角分明的石柱,那一撞恰好撞在他受傷的背上,顧晏生本能倒抽一口涼氣。何鈺心中一跳,連忙去扶他,嘴裡尤不服氣,“顧兄,你到底站哪一邊?為什麼要攔住我?”“你冷靜一點。”顧晏生單手將皇上放在地上,“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何鈺平時也算冷靜自持的人,今日不知道怎麼回事,衝動又任性,竟然想殺皇上,他不想活了?“你探探他的脈搏就知道了,他自己服毒,想栽贓給我。”何鈺冷笑,“左右都是一死,不如真的殺了他,叫他惡人有惡報。”顧晏生瞬間抓住重點,“他既然想栽贓給你,為何還要秉退所有人?”這點確實說不通,剛剛何鈺也這麼想過,“他肯定以為我沒膽子下手。”“他是那種將小命掌握在別人手裡的人嗎?”顧晏生反駁。“那……”何鈺一時找不到藉口,“許是有人藏在暗處吧。”“若是有人藏在暗處,早該出來了。”顧晏生一心二用,一邊給皇上請脈,一邊跟何鈺說話。“那不是何兄來的太及時了嗎?暗衛沒有了用武之地。”顧晏生白他一眼,“你該祈禱沒有暗衛,否則就你剛剛那出也夠你死千百回了。”好險他來得及時,否則即便皇上死了,他也保不住何鈺。千萬張嘴,他頭上還有一個太后,先不說能不能當上皇上,光是太后一黨都不允許他留著何鈺,萬一他失利,皇位沒在他手上,何鈺更慘。何鈺太沖動了,如果不是東宮有人瞧見大太監過來帶人,說不準何鈺已經將人殺了。何鈺張張嘴,還要再說什麼,顧晏生把脈到了關鍵,手指比在唇間,叫他禁聲。他右手受傷,用的是左手,本是左撇子,奈何平時偽裝都用右手,乍一下換成左手,有些不習慣。許是顧箏的脈搏也有些奇怪,顧晏生探了半天,額間盡是冷汗,還沒有探出來,弄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