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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差遠了。”而且他可不想像他爹,老悶騷一個,做什麼都不聲不響也不說,不說大家怎麼知道?何鈺不知道被他坑了多少回,他爹從來不正常說話,譬如齊夏那次,叫他殺了齊夏,這個‘殺’是從他爹身邊消失的意思,不是說讓齊夏徹底不見。這要是別人一準就誤會了,得虧是何鈺,被他培養的心思也繞了何府三圈。“老奴一路侍奉何家三代,哪敢撒謊?”管家澄清。“好了福伯。”何鈺不想就這個話題多聊,“我也有兩天沒見我爹了,代我向他問好。”這是趕他走的意思。管家點點頭,行了一禮後離開。何鈺又翻了翻禮薄,暫時沒找到合適的人,便放在一邊,進屋去看齊夏的情況。齊夏的傷口處理了大半,他果然不止腿部受傷,背後也有一道劍傷,淺是淺,不過長,從肩頭一直到後腰。大夫將他的衣服脫了,掛在手臂上,背對著外面,何鈺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倒沒覺得有什麼,齊夏反而彆扭了起來,揮開大夫將衣服披上。“公子。”何鈺無奈背過身去,“不用管我,你們繼續。”齊夏又喊了一聲,“公子。”何鈺望天,“算了,我還是出去吧。”想不到齊夏比他還要保守,一個背而已,何鈺是女的,都沒覺得有什麼,他一個男的,害什麼羞? 誰換的花何鈺走出裡屋,坐在屏風前,一抬頭便能看到屏風上倒影出的幾道人影。齊夏站起來,雙手扶在床邊,方便大夫包紮。他自小習了縮骨功,對身體的控制達到百分之百,平常人做不出來的姿勢他都能做到。而且腰肢纖細,比那些練過舞的女子還要盈盈一握,隨便往那一站,便能看出差別。隔著屏風看人不太真切,不過齊夏側身時,他還是能看得出來,沒有胸。再說齊夏也不像女孩子,為什麼會害羞?而且能讓大夫看,卻不讓他看,有點說不過去。何鈺正飲著茶,突然啪的一聲放下來。能讓大夫看,卻不讓他看,說明問題出在他身上。齊夏習了縮骨功,又最懂易容,對人體的姿態和聲音把握了十成十,搞不好看出了他是女兒身。不不,他自小被父親帶在身邊親自教誨,完全當成男孩養,騙過了所有人,連他自己都以為自己是男的,從來沒懷疑過,更何況是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