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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年齡段正處於變聲期,聲音稍微低點有什麼?姿態方面更不用擔心,何鈺學的便是男兒的禮儀姿態,你要問他女兒家怎麼走,他不知道,但你若是問他男兒家怎麼走,他門清兒。即便現在何鈺也從來沒把自己當過女孩子,從小的思想和教育根深蒂固,沒那麼容易改回來,何鈺也不想改。他要的是王權霸業,不是嫁人為婦,相夫教子。既然問題不是出在他身上,那就是出在齊夏身上。說起來齊夏一直男兒裝扮,但他情況特殊,誰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搞不好是為了混江湖才化為男兒的,不得已而為之。何鈺單手端著茶杯,單手拿著茶蓋,歪頭打量。他這裡能看到裡面的倒影,裡面自然也能看到外面的,打下手的有家丁也有丫鬟,家丁沒覺得有什麼,頂多覺得少爺貴氣十足,丫鬟們倒是羞紅了臉。她家少爺唇紅齒白,粉琢玉雕,丹鳳眼黑白分明,瓷娃娃似的翩翩公子。何鈺又等了小會兒,大夫終於從裡面出來,“已無大礙,我寫個方子少爺照著抓藥便是。”大夫是家裡養的,所以也叫他少爺。“好。”何鈺叫人拿來文房四寶,給大夫寫方子,那方子長,寫的細,用掉了兩張紙,何鈺又叫人拿了一張才夠。待方子到手,大夫送走,何鈺摘下腰間的玉佩交給元寶,“去將方子上的藥抓來,剩下的買些補品。”他沒錢了,只能賣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還好去救齊夏時穿的風騷,將脖子上戴的,腰上戴的,連同紙扇一併帶了去,否則現在連藥都買不起。母親發難發的突然,何鈺一點準備都沒有。他將元寶打發走,齊夏已經穿戴整齊,從裡屋裡出來,與他隨便交談了幾句,語氣疲憊,何鈺沒有打擾他,問清楚昨天的過程,便放他回去。彼時管家過來,詢問他買下的那個人怎麼安置,何鈺道先養在府上,錢財從他的月例中扣,不要驚動母親和父親,還有齊夏,是他的客人,也要好生照顧。齊夏換了個身份,管家沒認出來,若是父親應當是知道的,總之有了門客之後,都是從他身上扣錢,不可能再讓府上養著。他自己的銀子都不夠花,更何況還帶著其他人,將人養在府上,自然要給人發月例,平時吃吃喝喝去玩全都記在他的賬上。何鈺深覺壓力山大,也是時候考慮賺錢的事了。他有現代的記憶,賺錢應當不難,首先青樓那個案子,倒是可以插手。其次現代和他這個時代有許多差別,譬如說面膜,他這個時代是沒有的,也許可以從這方面下手,弄個美容店。但女子不易出門,美容店也只能開給男子,除非搞個上門服務。還是有許多限制,如若不然便乾脆做一些面膜,供給各大商戶買賣。何鈺說做就做,叫人送上材料,自己關起門來折騰。面膜還是很簡單的,尤其是何玉,她能遊走在十個男人之間,自然有些資本,自己也非常愛惜臉蛋,幾千塊錢的神仙水隨便用,面膜幾天一敷。嫌人家做的不乾淨,她都是自己做的,過的十分精緻,光一個牛奶面膜能做出十幾種花樣。何鈺將鮮奶和蜂蜜倒在一起,又加了些許珍珠粉,攪拌成稀狀,然後把剪好的細布浸進去。面膜紙這麼高階的東西暫時弄不來,細布的作用差了些,達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最多半柱香便會幹在臉上,到時還需再泡一次。何鈺泡了一小會兒,將細布拿出來敷在臉上, 何鈺晏生顧晏生雖然沒怎麼在意,看向窗外的次數也少,不過三次裡有兩次能捕捉到那個身影。是誰自不必說。他身體未好,時昏時醒,嗜睡的厲害,一天裡有七八個時辰在睡覺,那人一定是趁他睡著時換的。清晨的天朦朧,顧晏生剛看了小半個時辰的書,又覺得發睏,撐不住漸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