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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鈺自從有了現代的記憶,很多以前覺得神秘的東西,居然用現代的科學都能解釋的通。說明兩個世界其實是相連的,他估摸著他這個時代應該位於中間,既不是古代人,也不是現代人,但是依照現代人的通俗叫法,將他們也歸納於古代人之中。何鈺自己覺得他們已經過了那個兇殘黑暗的時代,現下不過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留給他們的功法都是安全的,也少了那個時代的瘋狂。那個時代朝廷勢弱,不如江湖,江湖間接統治了朝廷,全民習武,以強為尊。強便是規矩,強便是天,便是地。為了變強,修煉魔功走火入魔的比比皆是,將自己練成不人不鬼模樣的也不少,辦法是極端了些,但他們是真的強。只不過這種修煉等同於殘害自己,大多活不過十歲,正是壯年間便英年早逝。何鈺怕顧晏生修煉的便是這等功法,他娘是苗疆來的,自小便泡在毒缸裡,習的是偏激的功法,據說還留了一本秘籍給顧晏生,顧晏生會不會照著上面的練了?他與何鈺結拜成了兄弟,還真不想看他英年早逝。修煉這種功法就跟抽菸似的,是一種常年累月的傷害,雖然可以達到目的變強,但傷害也是極大,搞不好便嗝了屁。何鈺張張嘴,想勸一勸他,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這種話可不好說,如果真的是那種功法,顧晏生會不知道危害?他明明知道,還是習了,說明需要,已經沒了退路。前有狼,後有虎,沒有人肯真心幫他,就連何鈺都是抱著目的,他能怎麼辦?只能靠自己罷了。這功法是苗疆一脈,與他研究藥物毒物有關,相當於他的保命神器,不可放棄。勸也是沒有用的。何鈺躺回去,試探性的問,“你這麼注意保養,自己覺得自己能活多久?”顧晏生換衣服的動作一頓,隔著一層簾子,何鈺都能瞧出他的遲疑,“看天吧,這不是我能說得算的。”這個確實要看天,可若是有實力,便是看自己,顧晏生對自己還是沒有自信。“我不需要活太久。”何鈺手壓在腦袋下,“能活到四十歲之前便好,超過了這個數臉上就會長皺紋,不好看了。”“那若是四十歲之後你還沒死怎麼辦?”顧晏生脫的只剩下褻衣,“要自殺嗎?”“自殺的是孫子,我要死的風風光光,物有所值。”何鈺不假思索回答。顧晏生點頭,“也是,你那麼怕疼,必然是不敢的,還是我來幫你吧,保證讓你死的風風光光,物有所值。”何鈺挑眉,“你敢嗎?到時我可不單單只是丞相之子,少說也要混個官噹噹。”顧晏生想了想,“你那麼有出息,我怎麼也不能比你差了,混個王爺噹噹還是可以的。”“王爺沒有實權。”怕兄弟造反,通常皇上不會給王爺實權,有本事的便鎮壓邊疆,沒本事的擱在京城當個閒散的王爺。“實不實權爭爭看才知道。”顧晏生並沒有在意,“天晚了,可以睡覺了。”何鈺蓋上被子,“四更時我叫你。”他三更要起來去訓練,回來正好四更,五更進學,四更繼續去偷花,直到進了鳳秀宮不被發現為止。顧晏生床簾一拉,燈籠一吹,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三更時何鈺準時起來訓練,被夫子一陣為難,加大了訓練力度。因為他上次表現太差,也沒有將顧晏生拉到陣營,辦事能力不行,整人似的,何鈺著實受了一番折磨才被放回來。剛回到寢室,便見門口依了一個人,“怎麼這麼慢?”顧晏生雙手抱胸,靠在門前等他。“哎呀別提了,還不是你的事。”夫子想跟對待何鈺一樣對待顧晏生,挑顧晏生的毛病,譬如這裡不好,那裡不好,以此來整顧晏生,直到他妥協為止。但顧晏生這個奇葩,一整天下來竟然半點錯誤也沒,機器人似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叫練劍練的無比順溜,叫蹲馬步蹲的十分規整,一點不給夫子機會。夫子挑不到他的毛病,氣到內傷,何鈺受了牽連,無辜中槍,折騰不了顧晏生,便折騰他。本該兩個時辰的練武時間,硬生生拖到了三個時辰,顧晏生自己都醒了,以為他出了什麼事?說起來顧晏生確實跟常人不太一樣,他半夜偷偷摸摸出去練功,白天照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一點看不出半夜出去過。倆人一起受罰,何鈺下來整個肩膀臉上都是發紅,血液倒流,這廝就像沒有血似的,下來臉色依舊發白。莫不是真的練了什麼邪功?何鈺越瞧他越可疑,肯定是練了邪功。“別理就是了。”顧晏生披上斗篷的帽子。“說的輕巧,感情不是你師傅是吧?”何鈺也帶上帽子,他已經熱了身,顧晏生也熱過身,直接便可以行動。月色幽幽,地上兩道影子陡然跳出,翻過牆一路飛簷走壁,又來到了昨天跳出書苑的地方。由於昨天交代了跑出去的過程,這回再用這個法子便行不通,換崗時間中間站了一個人,專門監督上面。他的視線並不是一直停留在上面,偶爾會左右看看,防止有人從左右突擊。倆人藏在屋頂上,仔細觀察,“他看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