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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意外的是,殷玉居然不動了,他滿臉疲憊的倒在春朝身上,似乎卸下所有的偽裝,這一刻,春朝感覺他格外的脆弱。他上好藥,殷玉還保持這個動作一動不動,春朝心中開始癢癢起來,他跟殷玉已經一年多沒做過了,殷玉每天都忙著修煉,要麼在外歷練,要麼要事藏身,根本沒空理他。可是他在這片空間除了一些花花草草,便只有殷玉可以想。“滾吧!我不需要你了。”許久之後,殷玉突然這麼說,他離開春朝的懷抱,冷眼看他。春朝徵了一下,氣的手指發抖,“好,我滾,以後別指望我再關心你。”臨到門前他還放狠話,“再關心你就是我犯賤。”他匆匆忙的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覺得委屈,“我這麼為他好,他就是這樣對我的?”他越想越生氣,心中憋著一股怨,沒走多遠又跑了回去,打算找殷玉算賬。他進門的時候殷玉正在換衣服,修長的身體裹進白色褻衣裡,微薄的褻衣還能看到後背的血跡。春朝衝進去,推了他一把,“你怎麼這麼沒良心,我這麼為……”他突然頓住,因為一向強勢的殷玉居然被他小小的一推推倒在床上,面色也慘白了幾分,似乎格外的虛弱。“你受的傷很重?”春朝試探性的問,他一步步逼近,靠近殷玉,直到最後把他壓在床上。這個動作侵-犯意識很明顯,他想做。殷玉沒說話,他像是認命一樣閉上眼。春朝徹底放心,他用力撕開殷玉身上的衣服,雙手胡亂的摸在他身上,唇也壓住他的。他吻夠了,突然抬起殷玉的雙腿,沒有前戲,沒有潤滑,他直接便把自己擠了進去。殷玉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抽搐一下,一頭黑髮散亂在床邊,眉宇如畫,紅唇如血。“疼嗎?”殷玉沒說話,他用力抓緊床單,緩解那種疼痛。“你就是這樣進入我的,從來沒有前戲,沒有潤滑,和你做的時候我從來沒享受過一點快樂,就像你現在一樣,現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吧!”“可是即使這樣,我還是喜歡你,犯賤一樣處處為你著想。”“十年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你什麼都有沒有,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只有你,可是連你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難道我就這麼令人討厭。”“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求你了,多陪陪我……”殷玉猛地睜開眼,直直的看著他,“你都知道了?”春朝點點頭,“我在古籍上都看到了,像這種陰胎非得我這樣陰年陰曆陰時出生的人才可以孕育,而且這個胎兒會吸收我身體內所有的養分,他出生時,就是我死的時候。”像這種懷胎十年的怪胎,本身便是逆天之物,需要的營養極高,普通人根本養不起,他體質差,殷玉每年都要給他準備大量的藥材補胎,否則他早就被嬰兒吸收乾淨。可是即使這樣,他還是一天比一天的瘦,渾身只有一排骨頭架子,脫掉衣服便顯得可憐無比,似乎有人格外虐待他一樣。他絕望的律動著,身下的殷玉隨著他的動作晃動,動作大了,他就皺緊了眉,咬緊唇舌。直到春朝體力不支,趴在他身上為止。倆人難得這麼安靜的待著,沒有人說話,就那麼共同躺著。十年零三個月,孩子終於要出生了。那兩天殷玉特意抽出時間來陪他,他也不說話,就那麼坐著,偶爾會伸出細長的手給他整理整理汗溼的頭髮。他越來越瘦,胸膛上的肋骨清晰可見,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身體像透明的一樣,只有肚腹那裡微微突起,與整個身體格外不符。春朝感覺到肚腹裡的嬰兒在亂動,他似乎想衝破當初裹住他的球體,可是那層球體卻不像女人的羊水,一碰就破,它就像無比堅固的城牆,使勁推也推不開。孩子開始哭鬧,儘管還未出生,可是他卻像早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大概是長時間的相處,那孩子對他有了一絲感情,他有意識以後就再也不像開始那樣亂踢他的身體,似乎懂的心疼他,平時都很乖的待在肚子裡,只有春朝撫摸他的時候,他才會湊過來,把小手伸出一個弧度。春朝無比滿足,雖然這個孩子不是他自己的,是殷玉從別的地方取來塞進他後面的,但是到底在他肚子裡待了一段時間,有了深厚感情。大抵是不想傷害他,那嬰兒遲遲不肯出來,殷玉伸出手,按在他肚腹上,不知他做了什麼手段,那嬰兒全身開始發光,慢慢從他肚腹裡往下墜。十年了,那嬰兒長大了不少,起初如同拳頭大小,現在如同瓷碗大小,更加難以流出。他每動一分,春朝便感覺一股強烈的下墜感,就好像腸子也被他帶了出來。他痛苦無比,聲音嘶啞,喊也喊不出來,和他有明顯對比的是殷玉。殷玉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也沒有喜怒,似乎他的死,不過是平常。春朝渾身冰冷,如墜冰窖,似乎全世界都凍住了,他全身的熱量慢慢流失,身上的體溫也慢慢褪下。舉起的手都變的僵硬無比,他撫摸著殷玉近在咫尺的面容,苦苦哀求,“求你了,說一次……你愛我……好不好……,再不說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