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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遇到拐彎的地方又是一陣折磨,春朝強忍住叫出聲來,他全身顫抖,甚至有些怕,幸好,這場折磨很快過去。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人也昏了過去。再醒來時,他躺在一張大床上,四周都是陰霧,伸手不見五指。“醒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兩盞燈火亮起,一身黑袍的人站在燈火下攪拌著不明物體。微弱的燈散發著幽藍的光,黑袍人轉身,掀開頭上的斗篷,露出驚豔的眉眼。春朝一度以為那斗篷下會是恐怖的骷髏,沒想到竟然是個樣貌比他更甚的美人。他輕輕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後面還一股一股的疼痛,他不想引起黑袍人的注意。“我叫殷玉,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主人。”殷玉拿起那碗黑乎乎的東西坐在床邊。他一坐下,嚇的春朝趕緊往裡面躲了躲。殷玉有些不悅,他拍拍腿,“過來,趴著。”他用命令的語氣說話,春朝生怕他生氣,便忍著疼痛下床趴在他腿上。殷玉低微的體溫傳來,莫名的給他一種安全感,這人就是他的主人,春朝斜斜偷看殷玉的側臉。“啊——輕點!”殷玉不是溫柔的人,隨手便挖出一團黑色的藥膏,塗在他身後,動作粗魯,不像對待最柔軟的地方,更像虐待畜牲。春朝心裡有些不舒服,他強忍著後面的疼痛沒有叫出聲來,儘管額上都是冷汗,他還是保持安靜,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殷玉給他摸完藥便走了,接下來幾天都有沒有來看過他,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格外的失望。殷玉不來,說明他失寵了,失寵的下場可想而知。尤其是殷玉一看就是邪門歪道,又怎麼會放過他?他焦急的等著,十天後,殷玉終於來了,不過他好像心情不好,什麼話也不說,拉著他便是猛幹一場,直把他乾的渾身發軟,幾天下不了床,後面又是一陣血肉模糊。幹完之後殷玉什麼話都沒留,就那麼走了。十天後,他又來了,又是一陣猛幹,幹完就走,春朝已經能摸出他來的規律,基本上每十天來一次,每一次他都要休息七八天,否則後面根本就好不了。幸好他後面平常用不上,不用像普通人一樣拉屎放屁。又是一個十天,他用八天療傷,剩下兩天無聊透頂,便想著到處走走。他被聖樓訓練的很好,基本上該知道的都知道,所以他明白這裡是空間寶貝,就像隨身洞府一樣,是一種洞天福地,能活人,也能種東西。不過殷玉的這裡的空間幾乎沒一個活的,四周全部籠罩在陰暗中,看不見遠方。有一天,他抱怨了一下,沒想到殷玉揮揮手,四周的景色便是一變,變成晴天白雲的模樣,高山流水,土壤肥沃。他閒著也是閒著,乾脆想著把空間打理一下。他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空間裡面越是繁華,威力就越大,所以他想著給殷玉幫點忙,讓殷玉明白,他是個賢內助,並不是一個花瓶。不,在殷玉面前,他連當花瓶的資格都沒有。春朝給殷玉說了自己的想法,殷玉便真的帶回了一些草藥花鳥之類的小東西讓他養。幸好他還有一些天賦,一年,兩年,五年後,還真的被他搞出了一點花樣,並且他感覺到這處空間對他的親切,他在空間裡的實力也因為這處空間而提升,就好像認主了一樣,不過是第二個主人。殷玉對此不聞不問,不過春朝知道他什麼都知道,這裡是他的空間,他在裡面搞什麼花樣他都知道。十年後,他除了每次被殷玉幹,外加種一些花花草草,也沒別的事幹。唯一的區別是殷玉從從前的十天來一次變成一個月來一次,後來又變成一年來一次。說不想那是騙人的,殷玉已經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他每日除了面對花花草草和殷玉,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人,每日的想法就是殷玉能過來看看他,說說話也是好的。最近有一件事格外引起他的注意,就是他的肚子意外的大了起來,並且時不時疼痛一下,就像有人在裡面踢他的內臟一樣,且動作極大,疼的他呼吸困難。開始他以為是自己得病了,後來仔細觀察發現是肚腹上時不時伸出的小手在作怪,那手小巧玲瓏,卻有勁的很,次數多了,他終於明白。“我……我懷孕了?”他幾乎不敢置信,可是想想他們的初遇,殷玉把一個透明球體塞進他下面,一直到肚腹裡面,原來那時候就在用他的身體養胎。他這一懷孕就是十年,在普通人眼裡幾乎不可思議,可是在修真者眼裡似乎一切不尋常都變得尋常了。他呆愣愣的看著肚腹之上還在亂動的小手,突然拿起桌上的茶壺,做勢要砸過去。肚腹裡的孩子似乎察覺到了,連忙縮起身子一動不動,春朝怔住了。在他肚子裡十年,已經有了自己的思維,這個胎兒是活的,他幾乎不敢相信,可是現實又由不得他不信。他放下茶壺,直愣愣的坐在床上,眼中一陣絕望。突然,整個空間地震山搖起來,桌上的茶壺因為震動掉在地上,碎成一片,房屋,床鋪也跟著震動其來。他猛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