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摻了十多個殺手,直奔二叔去了。二叔身邊那個侍衛恐不大好了,二叔本來沒什麼事兒,救雁溪公主的時候手傷著了。”“歸刀?”“是歸弦,她在和殺手廝殺的時候被劍刺中,聽說直接把她身子給穿透了。”霍明玥走過來,說:“歸刀也傷著了,不過沒有歸弦重。”肖折釉清楚歸刀和歸弦的本事,連他們兄妹兩個都傷了,看來剛剛前院的刺殺必是萬分兇險。“啊——”肖折釉抬頭,就看見兩個塗了花臉的刺客衝進花廳。王府的侍衛在後面追來,黑壓壓一片。花廳裡的女眷頓時亂成一團。肖折釉迅速打量了一下整個花廳。這花廳是王府用來待客之處,四面都有門。想來這兩個侍衛慌亂中逃到這裡來,必是想要從花廳的後門逃逸。而肖折釉幾姐妹坐著的地方正是離後門最近的地方。“快離開這兒。”肖折釉起身,順手拽著漆漆和最小的霍允秀,往一旁退去。霍明玥和霍明珂愣了一下,才小跑著躲開。她們幾個剛躲開,那兩個刺客朝著這個方向奔來,縱身一躍,踏在肖折釉她們幾個剛剛圍坐的小圓桌。小圓桌在他們兩個踩過之後摔在地上。霍明玥和霍明珂都倒吸了口涼氣,感激地看了肖折釉一眼。肖折釉沒有看向她們兩個,而是望著花廳正門處,緩步走來的霍玄。在霍玄的身後還有景騰王和今日宴請的賓客。霍玄從青衣衛手中接過兩隻弓箭搭在弦上,拉弓射箭,一氣呵成。其實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迅速,可是大概因為他的動作沉穩而有力,看上去倒像是將每個動作拉得極為緩慢。一滴血落下來,兩支弓箭在他手中脫出,穿過整個花廳,帶著風聲射中剛跑出花廳後門的兩個刺客的後背。兩個侍衛身子一抖,還想再逃逸已是不能,應聲倒下。青衣衛和王府裡的守衛衝進花廳,奔過去將兩個人鉗制住。“留住活口,嚴刑逼問出幕後主使之人!”景騰王大怒。這次的刺殺是發生在他的府上,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和霍玄之間起了間隙。原本就不算良好的關係,若是再產生誤會,更是大為不利。“霍將軍,此事是本王疏忽,讓刺客藏在雜耍表演的隊伍裡。實在是對不住!將軍放心,這事既然是發生在本王的府邸中,本王定要給你一個交代!”景騰王對霍玄鄭重說道。霍玄原本沉沉的臉色稍緩,他略略點了下頭,笑道:“王爺有心了。只是臣這些年遇見的刺殺無數,倒是臣連累了王爺,攪了王爺的壽宴。還望王爺不要怪罪。”